那年他才八歲,母親和父親在無休止的爭吵之後,終於離開了家,他悄悄溜出別墅跟著母親,卻發現母親痛哭著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過了很多年,他才知道,那個男人叫做冷念儒......而時隔不久,父親領了另一個女人和一個小他兩歲的男孩進門,這就是安錦禎和他的母親。因為他和繼母的關係很不好,父親便把他送到了東南亞的某個特訓組織裏,那裏是專門培養全方位人才的地方,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吃的苦不是正常人可以想象的,但是能完成特訓的人,無論是身體還是智商,都會是佼佼者。而就是在一次同另一組織較量的時候,他認識了同樣是被送來特訓的東方奕堂。十年後,安錦皓是組織裏三個參加特訓的人裏唯一活著的,並且以出色的成績結束了特訓,並順利的進入哈弗學習,其實,在哈弗期間,他就已經參與安氏的商業運作了,半年前他正式成為安氏的總裁。
從他接手的安氏的那一天開始,安氏的業績就不斷在上升,而他的目標還不僅如此,那就是——冷氏。
他特有的商業敏感,讓他看到了冷氏當時的資金運作不利,所以,適時的進行合作,再適時的逼債,終於讓冷念儒不得不孤注一擲的投資一個城市開發項目,結果,就引來了冷氏這場浩劫。
這時,安錦皓臥房的門開了,一個身上係著圍裙的五十多歲婦人,端著托盤推門而進。戴琴是安家的老傭人了,自從家裏發生變故之後,安錦皓和她感情最好,叫她琴姨。
“錦皓”,隻有琴姨會這樣叫他。其他傭人都叫他“大少爺”,
“是不是又和老爺拌嘴了?”琴姨小聲問他。
“沒有,我隻是做了他要做的事而已。”安錦皓風輕雲淡的說,今天的一切,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琴姨輕輕拍拍他肩膀,輕聲說:“錦皓,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但是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該得的報應已經得到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何況.....很多事並不一定就是對的。”
琴姨知道這個當初的孩子,如今已經是個叱詫風雲的霸者了,有了冷靜的頭腦和極深的城府,可以把一切掩飾的不露痕跡,隻有她知道他心裏的悲涼和怨恨。
安錦皓把頭轉向窗外,眼底帶著一種攝人的冰冷,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當初不是冷念儒,母親也許就不會離開他,而他麵臨的也不是現在這樣的家庭,十幾年的怨恨,怎麼可能一句饒人就過得去了,冷念儒是得到了報應,但是這還遠遠不夠,他決定的事從來都是不可改變!
隨手從容拿起電話,撥下助手的號碼,冷冷的吩咐道:“明天開始,緩慢打壓冷氏股票!”
冷顏?冷念儒的心肝寶貝,她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