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輕不了。”齊柏峰涼涼道,他這也是在幫盛華笙,沒看葉欣看著穆國年有多悲傷嗎?
盛華笙能忍,他可忍不了。
盛華笙一頭黑線,齊柏峰說得,好像他不是兵一樣,不過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兒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詹鳶煩躁的將臉躲開,自己揉了揉:“你吃火藥啦!”這麼大力,是要把她的皮搓下來嗎?
齊柏峰大氣的承認了:“對,而且吃了不少,蘇華南連你的初戀都不算,你至於這麼傷心?”齊柏峰這醋壇子是全炸了,也不管蘇妗的感受了。
“他是小妗的父親,你不傷心也就算了,還不許我傷心嗎?”詹鳶耍起小性子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跑到蘇妗身邊,陪她一切整理顏料,給蘇華南的名字重新上色。
齊柏峰被吼得一愣,有些後悔了,一般詹鳶耍小性子最後都是他妥協。
盛華笙歎了一口氣,可惜葉欣從沒跟他耍過小性子,他想包容也無從下手啊。
“幹媽,幹爹好像生氣了。”蘇妗企圖做和事佬。
詹鳶一叉腰:“我還生氣了呢,小妗,不用管他。”他還敢衝她大聲了,小心她帶著兒子離家出走。
蘇妗要是知道幹媽的想法,一定驚掉下巴,幹媽究竟是五十還是十五……
穆禦琛和穆芸動手給穆國年的名字上色,隻有盛華笙和葉欣沒事幹,葉欣剛剛也確實被齊柏峰那一推嚇到了,正好休息。
幾人一直忙到黃昏,主要是蘇妗一直心中默念著跟蘇華南講話,他們也不舍得,畢竟下一次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天暗了下來蘇妗才驚覺時間夠久了,而且天上一顆星子都看不到,怕是要下雨:“我們回去吧。”
穆禦琛點了點頭,最後再看了一樣穆國年的墓,“父親,我絕對不會做一個像您一樣的父親。”即便有一天蘇妗不見了,他也會將小羲嗬護著長大。
想著又看了眼蘇妗,不過,他是不會讓蘇妗不見的,在沒有能力保護她的情況下,他不會提出娶她。
穆禦琛別墅地下二層,從外麵看就是簡單的庫房,可到了裏麵,就是潮濕的審訊室,地下一層是電影院,不過樓層之間隔音極好,電影的聲音足夠蓋過他們的慘叫聲。
這裏的他們指的就是艾伊沫帶來的那兩個手下,穆禦琛還不確定艾伊沫是不是他的真實姓名,但現在也不明對方的真實身份,姑且這樣稱呼著。
被抓來的那兩個人被穆禦琛吩咐用粗繩綁著,腳離地十厘米,他們踮起腳尖剛好能觸到地麵,對待想殺他的人,穆禦琛從來不會客氣,他那些手下就更不會客氣了。
他們傷了夜鶯,所以夜鷹天天親自來審訊,今天是第二天,為了防止有人來劫人,外部防禦一直做得很好。
“我勸你們就說了吧,隻要誰先開口,我們老大會準備兩百萬和離開江城的機票。”抓兩個人的好處就是這樣,攻心術最是好用,哪怕兩個心智再堅定的人,現在也會開始懷疑對方。
又不是親人,隻是在同一個組織裏效力而已,真這麼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