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抓來的人盛華笙本想好好審問,但齊柏峰隻留了一個給他,其他的全部大刑伺候。
詹鳶動了動腦袋,仿佛睡了很久,她一向作息規律,睡這麼久肯定有問題:“我怎麼了?”
“有人暗殺你,放心,我們已經全抓了。”
齊柏峰心疼的緊,自從詹鳶嫁給自己後,就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詹鳶輕輕靠進齊柏峰懷裏,之前的不愉快仿佛沒發生過一樣。
“是上次暗殺禦琛的那些人嗎?”
“不確定,但肯定跟他們有關係。”
能這麼快卷土重來,計劃不錯,一定是他們最近逼艾基太緊了,他來向他們警告了。
“我們現在在哪裏?”咋了好像不是江城穆禦琛的家裏。
“這是北城,我們昨天連夜來的這裏,小妗拍完戲了,一會就來看你。”
齊柏峰溫聲細語的,簡直把詹鳶當成女兒來哄。
“好,我就記得準備起來喝水,脖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詹鳶何等敏感,居然遭了暗算,可見對方的強大。
“沒事了,沒事了。”齊柏峰嘴上說著沒事,但詹鳶看不到他的目光盡是凶狠。
紀修沉接到手下的彙報,這次去的十個人都被抓了,而且任務還沒成功,手上抓著的玻璃杯瞬間破碎,紅色的酒混著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看來他要鄭重跟艾叔叔報告一次了,這次他派去的人有一半是精英,也可以說是死士,居然全被抓了。
艾伊沫穿著睡衣出來,看見紀修沉的手流血了,也隻是驚訝了一下就在他旁邊坐下。
向紀修沉報告的那個人立刻禁聲,這次他們出任務艾伊沫是不知道的,要是讓大小姐知道,指不定要發脾氣了。
“什麼事情氣成這樣?”還把自己弄出血來。
艾伊沫一提醒,紀修沉才察覺到痛,不過這點小傷,紀修沉還不放在眼裏,眼眸轉了轉,起了玩鬧的心思。
扁起嘴唇,將手攤在艾伊沫麵前:“好痛啊,幫我上藥吧。”
艾伊沫見慣了這樣的傷,但還是覺得有些可怖,看紀修沉的臉,似乎真的很疼,歎了口氣,讓手下拿藥箱來。
手下不敢打擾紀修沉跟大小姐聯絡感情,連忙去給大小姐拿藥箱。
艾伊沫一片一片將紀修沉手中的玻璃拔出來,有什麼大事要跟自己的手過不去,如果紀修沉控製好力道,玻璃根本傷不了他。
紀修沉的目光卻一直盯著艾伊沫的胸脯,因為長年鍛煉,雖然艾伊沫身高嬌小,可發育得倒是相當良好。
而且艾伊沫穿的睡衣又是深V領的,所以正好可以看見那一抹風光。
艾伊沫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捂上自己的衣領,而是將玻璃往回紮了紮。
紀修沉吃痛對上了艾伊沫的目光,艾伊沫可不管他血流得更多了,那裏隻有齊桓看過,現在居然被她最討厭的人看到了,真是……
“我是你未婚夫,你遲早是我的。”現在看看怎麼了?
艾伊沫將衣服係緊,繼續給他清玻璃渣,要是留碎小的玻璃在裏麵就麻煩了,她學過醫術,身為艾基的繼承人,隻需要精通一門,但其他的都要懂一些,冷聲道:“你是大小姐的未婚夫。”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