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秦祺見狀驚呼一聲,這道黑霧自己再熟悉不過,簡直與司鴻桀的魔功如出一轍。
“你與司鴻桀什麼關係?”秦祺鐵青著臉冷聲問道。
“哈哈哈,司鴻桀算什麼東西,又豈能與我相提並論!”明空麵色猙獰,雙瞳瞬間變得一片血紅。
“快躲!”秦祺見狀衝傲子遊大喝一聲,同時身體向後暴退而去。
傲子遊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眼見如此卻也不敢大意,隨著秦祺齊齊向後躍去。
黑霧瞬間充斥了整座大殿,而凡是被黑霧所觸碰到的東西竟霎那間化為一堆黑色的灰燼。
二人見狀不由驚出一身冷汗,秦祺的臉色有些泛白,因為此時可以明確地感應到,明空的魔功要比司鴻桀高出不知多少層次。
本來秦祺原以為憑著自己的青玄影和傲子遊足以將明空斬殺,但卻萬萬沒料到其竟然修煉了魔功,甚至還修煉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如此一來,勝負似乎已經很難預料,即便自己二人獲勝也將勢必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秦祺有些後悔沒有讓浩然山莊的管家老王同來,雖然不知道老王的修為層次,但秦祺感覺得到,這個不聲不響的管家很強,至少要比現在的明空更強。
但一切已經晚了,明空自然不會給自己回去喊人的機會。
“怎麼辦?”置身於大殿之外的傲子遊神色冷峻地向秦祺問道。
秦祺聞言後搖了搖頭答道:“你能拖他多久?”
傲子遊想了想後說道:“不知道,能拖一會是一會,你用青玄影!”
秦祺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自己若是再等什麼機會的話,恐怕機會還沒來明空便已要了自己的小命了。
而正想到此處,隻見明空卻已從大殿內走了出來,就連其手中的雙鐧也被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黑霧。
“怎麼?害怕了?這本就是強者為尊的天下,身為弱者自然要被淘汰!”明空冷笑著說道,血紅的雙瞳看上去格外陰森恐怖。
秦祺與傲子遊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縱身掠起齊齊向明空攻去。
傲子遊為紫境二重強者,加上所學武技乃是浩然老祖親自傳授,所以較尋常的同階強者比起來攻勢更為淩厲,威力也更為強大。
隻見傲子遊長劍揮舞,如同靈蛇吐信,又如遊龍戲水,一招一式,一收一放都毫無空隙可尋,已然達到渾然天成的地步。
而秦祺則手握偃月龍皇槍,龍吟淺嘯,金芒似虯,雖然較傲子遊的劍技差上幾分,但卻更具有一股王者之氣。
二人一左一右同時向明空發起最為淩厲的攻勢,但明空臉上卻是毫無懼色,甚至麵對二人緊密無間的攻勢應對自如,雙鐧連連揮動,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宛若道道水波一般將二人的攻勢瞬間減緩。
而與此同時,秦祺與傲子遊二人竟感覺周身的真元之力似乎正在逐漸地不受控製,甚至連神識之力都有一種被禁錮的感覺。
“心術師!這周圍有心術師!”秦祺尋了個機會對傲子遊喊道。
以秦祺對於心術師的了解,神識之力出現禁錮,隻有心術師能夠做得到,而明空在這之前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的神識之力,所以這隻能說明,在這周圍一定有著心術師的存在。
“嗬嗬,看來你的神識修為果然已經喪失,竟然直到此時才感應到心術師的存在!”明空冷笑連連,緊接著自一處角落裏緩緩走出一道身影。
隻見那人年約四十,身著一襲青灰色長衫,發髻淩亂,顯得有些邋遢,但其臉上卻泛著一絲得意的笑。
“秦祺,好久不見了啊!”那人嘿嘿一笑說道。
“吳泰?”秦祺先是一愣,而後脫口而出道。
此人正是先前白勝手下的那名心術師,在神護門滅白勝一門時,隻有他逃了出來,但不想其竟然投奔了明空的門下。
“哈哈哈,不錯,正是我,當日你讓我深陷封印陣法中的時候,又可曾想到你有今日?老天可真是公平,最後你還是要死在我的手裏!”吳泰大聲笑道,同時前額泛起淡淡的光暈。
秦祺的心中陡然一沉,他自然知道此時吳泰正在蓄勢,一旦待其蓄勢完畢,自己的神識之海將徹底被其摧毀。
雖然知道如此,但秦祺根本沒有能力去攻擊吳泰,因為在自己和傲子遊麵前還有一個明空。
此時隻見明空獰笑著望著二人,似乎在看待兩隻待捕的獵物一般。
傲子遊見狀將心一橫,而後對秦祺說道:“我擋住他!”
說罷之後傲子遊飛身躍起,一道紫色的劍芒瞬間向明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