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你二人就與我對峙一番吧,當年的事情隻有我和秦祺二人親身經曆過,當時也並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若是能答上我的問題自然便是真的!”圖信冷冷說道,同時向紅綾使了個眼色。
在自己的地盤發生這種事,對於圖信來說已是讓自己的顏麵掃地,所以圖信絕不會對那冒充的人手下留情。
而紅綾在看到圖信的眼色之後默不作聲地轉身走了出去,待得片刻之後,整座“龍驤宮”已是被外支龍族的強者圍得水泄不通,即便是一隻蒼蠅都難以飛得出去了。
在布置完這一切後,紅綾再度回到了堂內卻隻見秦祺的臉上卻是現出一絲慌亂。
而圖信的臉上卻越發疑惑不解,唯獨那個假秦祺的臉上卻依舊那般鎮定。
圖信接連問了幾個問題,二人均是對答如流,甚至連一絲遲疑都沒有,這不禁讓圖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幾個問題都是當年與秦祺獨處時候的事情,第三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但偏偏這兩人都是答得身臨其境,甚至連秦祺當年如何用封印陣法困住白勝等人都說得絲毫不差,更讓圖信感到驚駭不已的是,二人連當初自己送給秦祺的那枚夔牛扳指都一模一樣,這不由得讓圖信頓時感到手足無措。
而秦祺心中的震駭絲毫不比圖信差上多少,明明隻有兩個人經曆的事情此時卻被第三個人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這種感覺也隻能用詭異來形容了。
到最後甚至秦祺都不知道該怎麼樣證明自己才是自己了,至於圖信更是一臉的茫然之色。
正在此時,隻聽那假秦祺淡然一笑,而後走到圖信跟前拱手說道:“大哥,可還記得小弟是心術師麼?隻要將我們的神識之力亮出來,真偽自辯!”
此言一出,秦祺頓時麵色蒼白,心中暗道不好,圖信當年知道自己是心術師,但卻不知道現在自己早已沒了神識修為,而聽這假秦祺的意思顯然他是心術師,而自己除非能夠證明自己曾經是心術師,否則的話……
秦祺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自己根本無法證明自己曾經是心術師,而知道此事的人都在木族,甚至就連三水都不清楚自己的神識修為已經沒了的事情。
而木族與龍界相隔數十萬裏不止,圖信也絕不會不遠萬裏地去求證此事,畢竟自願將神識修為送人的事情,除了自己也沒人能做得出來了,而且說給誰聽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所以現在的秦祺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一個圈套之內,這圈套似乎早有預謀,而自己卻是百口莫辯。
果然,圖信聞言後一拍腦門大喜道:“哈哈哈,對對對,我還記得兄弟當時的神識修為是……”
“寂靜心!”不待圖信說完,那假秦祺便搶先笑道。
“對,就是寂靜心!”圖信朗聲大笑,隨即將目光轉向秦祺。
而那假秦祺也笑吟吟地望著秦祺,同時口中說道:“既然你敢冒充我,那麼就該知道我是心術師,所以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神識之力吧!”
一旁的柳依依麵色微變,向圖信微微一躬身插話道:“圖信大哥,秦祺的神識修為已經沒了,所以現在他根本無法施展神識之力!”
此言一出,那假秦祺和假柳依依的臉上現出濃濃的笑意,而圖信則先是一愣,而後追問道:“沒,沒了?這怎麼可能?”
柳依依微微一笑,鳳目中透著一絲真摯,沒有絲毫的做作之態,朱唇輕啟緩緩說道:“不錯,秦祺為了救人不惜將自己的神識之力全部轉到別人的身上,我知道這件事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就連我最初都不肯相信,但秦祺確實這麼做了,若是圖信大哥真的了解秦祺的話,我想您是知道秦祺做得出來!”
“哈哈哈!這個理由簡直可笑至極,沒有就是沒有,又何必找這些荒唐可笑的理由來掩飾呢!你若是老老實實承認並交代你這麼做的目的,我倒是可以求大哥饒你們一命!”那假秦祺突然大笑道。
“是啊,我與秦祺也並非是嗜殺之人,若是你們老實交代了後再自廢修為,我們可以讓你們安全離開!”一旁的假柳依依也走到秦祺跟前嬌笑著說道。
而柳依依聞言後不僅未見半分怒色,反而臉上現出一抹濃濃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眼前這兩名假冒者的無知。
隻見柳依依轉而麵向那假秦祺,麵帶微笑地說道:“哦?這麼說來你是心術師了?”
“嗬嗬,那是自然,我秦祺自幼便在父親的指導下修習神識之力,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