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這些人沒有人真正地了解雲破天,更不知道雲破天究竟是如何與師門反目的,對於空相所言眾人隻能選擇相信,或許還是隻能等浩然老祖醒來時一切才能揭曉。
秦祺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擔憂地說道:“老祖重傷,恐怕雲破天要趁此機會大舉進攻了!”
對於秦祺此言,眾心裏都清楚得很,自冥界攻入木族以來,浩然老祖一直都是木族武修的支柱,也正因有浩然老祖的存在,木族的武修才得意緊緊團結起來共抗冥界,同時對冥界軍隊和武修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甚至可以說雲破天此時最痛恨的便是浩然老祖,而此時浩然老祖重傷垂危,木族武修群龍無首、士氣低落,自然是冥界大舉進攻的最佳時機。
“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人心,所以我們必須推舉一個人來代替老祖才行!”句芒看了看秦祺意味深長地說道。
句芒的意思是顯而易見的,總結起來也隻有兩個字:你來!
秦祺一愣,他自然明白句芒這句話中隱含的意思,當即苦笑著說道:“老祖在木族德高望重,隻怕沒有人能替代老祖的位置啊!”
麵對秦祺的裝傻充愣,句芒索性直接說道:“別人不行,但你行!”
“為什麼?”秦祺訝異道。
“因為你是龍帝!”句芒答道。
“木神所言不錯,既然浩然重傷,所以總要有個人來領導這些武修,甚至……”還不待秦祺說話,空相說著望著秦祺,鄭重地繼續說道:“甚至是天下武修!”
而這一次就連句芒都不禁為之一驚,若是說由秦祺來領導木族武修還有可能,畢竟秦祺曾經是木族,現在更是貴為龍帝,但若是說讓秦祺領導天下武修,這實在是有些聳人聽聞了。
先不論四帝尚在,單單是讓大荒其他四族的武修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便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而在座的其他人的嘴上雖然不說,但臉上的表情均是覺得空相此言並不靠譜。
“這可萬萬使不得,先不說晚輩資曆淺薄無法服眾,便是論修為也無法勝任,再者四帝尚在,自然應該以四帝為首才對!”秦祺連連擺手否定了空相的提議。
空相聞言後卻是朗聲大笑,直教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哈哈哈,每個人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這是天道,也是人道,那四個小家夥的命數不在於此,便是交給他們也終究無法改變這一切,而你命中注定就該如此,所以老衲此言不過是順應天命罷了!便是你現在拒絕,也無法逃避命數的安排!”空相大笑道,卻讓眾人更加覺得摸不著頭腦。
“前輩的意思……”
“怎麼?小施主不願為大荒眾生逃脫苦海?”空相反問道。
秦祺頓時被搞得不知如何回答。
隻見空相繼續緩緩說道:“有時候眼前的危險或許並不是危險,真正的危險總是隱藏在最深的地方,正如現今的大荒,所有人都認為冥界是大荒的威脅,但卻殊不知真正的危險並非來自於冥界!”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嘩然,空相的話雖然說得不明不白,但眾人卻聽得出這表麵的意思。
“大師的意思是冥界還不是真正的危險?”句芒詫異道。
空相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那麼還請大師點撥,真正的危險來自於哪裏?”句芒追問道。
“來自於你們大荒!”空相笑道。
“大荒?這,這怎麼可能!”句芒顯然並不相信空相的話。
而空相望著一臉凝重的秦祺,笑道:“小施主,你可明白了?若說這個人也曾與你有些瓜葛,剛剛前幾日你們還交過手!”
“東方木遼?!”秦祺驚呼道。
“嗬嗬,你隻說對了一半,因為那個人並不是你口中的東方木遼,真正的東方木遼已經死了,他不過是借用東方木遼的身體罷了!”空相緊接著說道。
對於這一點,秦祺早已知曉,但卻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秦祺感覺得到,這個“東方木遼”很強,雖然自己沒有與雲破天交過手,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東方木遼”或許真的要比雲破天更加麻煩。
“敢問前輩找個人到底是誰?”秦祺忙問道。
聞言之後,空相卻是搖了搖頭,口中笑道:“老衲知道他是誰,但卻不能說,他是大荒的劫數,也是你的劫數!”
見秦祺一臉的不解,空相接著說道:“記住,四帝的命數才是雲破天,而你的運數是那個人,冥界是大荒的劫數,而那個人則是大荒武修的劫數,所以你必須要麵對你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