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隔牆有耳
一張寫著奇怪的符號的紙條,上麵隱藏著什麼秘密?一個如同紐扣大小的東西,它將是打開一切秘密的鑰匙。幾間看似普通的房子,裏麵卻充滿了玄機。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
竊 聽 器
張小福把黏糊糊的東西用力摳下來,這是一個紙包,他不由得喜出望外,看來關悅已經順利地完成了任務。
張小福把紙包放進口袋,轉身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不用打開紙包,通過剛才的觸摸他已經感覺到了,裏麵正是他想要的東西。
讓我們回到昨天,關悅因為要給老爸過生日,所以來晚了。她從小和老爸相依為命,至於媽媽是誰,老爸從來沒有提過一個字,也不許她問。
當關悅來到遊樂園的時候這裏已經沒有人了,她按照事先的約定伸手去摸垃圾桶的頂部。這裏果然有個東西,她曾經懷疑張小福是用這個辦法來糊弄她的,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呃!真惡心!”關悅看著手上髒兮兮的口香糖,“這個臭小子,嚼就嚼吧,幹嗎還弄到地上粘這麼多髒東西?”
關悅自言自語地展開了那張褶皺的門票,上麵寫著:請打這個電話132××××××72,把這張紙條送給他。
然後,後麵是一串奇怪的符號:-﹒-﹒—﹒﹒--﹒-﹒﹒﹒--﹒
關悅看得迷迷糊糊,這個臭小子到底寫的是什麼東東,簡直就像火星文。
難怪關悅看不懂,張小福寫的是密語。隻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情報人員或者特種兵才能把這些符號破譯出來。
關悅按照紙條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很快聯係上了對方。雙方約好見麵地點,關悅把紙條交給了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大龍,他很快將密碼翻譯成文字。然後非常焦急地對關悅說:“你在這裏等十分鍾,我馬上回來。”說完便風馳電掣般地消失了。
關悅不知道紙條上到底寫的是什麼,但從大龍的表情中他已經看出,這一定是火燒眉毛的急事兒。
十分鍾後,大龍按時返回,把一個紙包交給關悅。
“這裏是什麼東西?”關悅好奇地問。
“你別管這是什麼,也別打開這個紙包,隻需要把它放回到垃圾桶就可以了。”
關悅吐出舌頭,做了一個鬼臉,“真是小氣,難道這裏放的是鑽石不成?”
“這個可比鑽石寶貴多了,千萬別把它弄丟了。”
“切!你以為我是兩歲的小孩兒呀?”關悅撅著嘴走了。
別看關悅是個女生,她絕對是個信守諾言的人。當她把那包神秘的東西粘到垃圾桶頂部的時候,已經天色甚晚了,再不回家老爸就該擔心了。
關悅的老爸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事業有成,出手闊綽,朋友們都尊敬地稱他為關爺。
關爺對自己唯一的寶貴女兒非常疼愛,如同掌上明珠一般。可關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老爸怪怪的,他基本不出家門,卻總有花不完的錢,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也不想多管,關悅從小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生活。家裏雇傭了兩個保姆,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關悅卻感到異常的空虛。
這次能參加到張小福他們的行動中,關悅感到非常刺激,這會讓自己感到充實起來。
張小福興奮地打開紙包,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出現了,這正是他想要的東西——微型竊聽器。
別小看了這個小東西,它的性能先進,可以安放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直徑十米左右的談話都能被監聽到。
張小福特別安放了兩個收聽裝置,其中一個放在大龍那裏,他可以從幾公裏以外收到竊聽器發出的信號。
另一個收聽裝置,他準備放在小龍的身上。理由很簡單,他和火驢,還有硬盤都沒有完全取得二當家的信任,隨時可能遭到搜身。
小龍自然是最理想的人選,他已經在二當家的控製下生活了三年,二當家對小龍這個幹兒子基本放心了。
小龍高度殘疾要靠滑板車才能行動,這正好給收聽裝置找到了一個隱藏的好地方。張小福把收聽裝置藏在了滑板車的底部,除非把小龍從車上移開,把車翻過來,否則誰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收聽裝置也很小,它就像一個微型耳機,可以塞到耳朵眼裏。有了這套先進的設備,二當家的就沒有秘密可以保得住了。
張小福今天的心情不錯,工作起來自然也非常賣力。有了小龍親身傳授的乞討秘訣,一天下來收獲頗豐。
火驢昨天因為沒有要到幾毛錢,被二當家當眾羞辱了一番。張小福早就預計到今天火驢同樣不會有太多的收獲。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火驢的驢脾氣不改,他就不可能要到錢。
於是,張小福今天早晨出門的時候一再叮囑火驢要晚點回來。他提前在胡同口拐彎處的大石頭下麵放了一些錢,火驢回來的時候從下麵把錢取出來,這樣就可以不被二當家打罵了。
當張小福拉著小龍回到那個神秘的院落時,大部分人已經回來了,他們正爭先恐後地搶著盆子裏的飯菜。
“把你們的錢都交給我。”一進門,歪瓜就朝著張小福和小龍大叫。
“幹爹呢?我們要把錢親手交給幹爹。”小龍不肯把錢交給歪瓜。
歪瓜狠狠地朝著小龍的後腦勺扇了一巴掌,“你這個小瘸子哪來那麼多廢話,這錢就是幹爹讓我負責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