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臨危受命
“毒蠍”恐怖組織逃入中國境內,少年特戰隊臨危受命,深入大漠圍剿“毒蠍”組織。這次任務比以往都要艱巨,因為他們麵對世界上最出色、最冷血的狙擊手。
緊急會議
“如果帥是一種罪的話,我想我已經罪不可赦了。”火驢站在院子裏,麵對著一麵牆念念有詞,“我乃堂堂馬幫後人、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特戰少年……”
“喂!那頭驢,別自戀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火驢回頭,見關悅正朝他走來。他雙手抱拳,“幸會幸會,原來是關悅,關女俠呀!”
對了,關悅怎麼會在少年特戰隊呢?哈哈,現在她已經是少年特戰隊的新成員了。因為關悅有一種特殊的本領,那就是擅長破譯密碼,而且精通多國語言,所以被特招入伍了。
“切!你知道自戀過頭的結果是什麼嗎?”關悅根本不拿正眼看火驢。
“願聞其詳!”火驢側耳傾聽。
關悅瞥了火驢一眼,“自戀過頭的結果是自虐。不過在你發展成自虐之前,我要先虐待你一下。”
說著,關悅冷不防朝火驢的屁股就是一腳。
火驢來不及躲閃,屁股狠狠地中了一腳。他表情痛苦地摸著屁股說:“好男不跟女鬥。”
“你們兩個快來!有緊急會議。”張小福朝院子裏大喊。
火驢和關悅趕緊朝會議室跑去。
當少年特戰隊來到作戰會議室的時候,中隊長已經把一張地圖鋪在了桌麵上。
“中隊長,有什麼新任務。”張小福早就摩拳擦掌了。
中隊長抬起頭看著大家,“你們聽說過鄰國有一個‘毒蠍’恐怖組織嗎?”
“當然知道,這個組織的成員個個都是神槍手。”楊大龍早就有所耳聞。
“這個恐怖組織已經潛逃到我國境內了,而且還綁架了一位人質。”
“哈哈,這回可有硬仗要打了。”火驢異常興奮。
中隊長看著火驢,“你別這麼興奮,毒蠍恐怖組織可不是省油的燈。在鄰國他們剛剛消滅了一個小分隊,我真擔心你們這次行動會有危險。”
“拜托!中隊長,請你把‘擔心’兩個字換成‘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火驢拍著胸脯說。
中隊長轉向張小福,“你是小隊長,你表個態,這次任務能不能完成?”
張小福猶豫了一下,說:“能!不過……”
“有話你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中隊長有些不耐煩。
“不過,硬盤被借調到軍區負責新兵訓練任務了。這次行動少了他,我們心裏沒底。”
“少了一個硬盤,不是又多了一個關悅嗎?有什麼沒底的?”中隊長質問道。
張小福看了關悅一眼,自從關悅來到少年特戰隊還沒有真正參加過戰鬥,所以他對關悅的能力並不清楚。
“我看硬盤那個大腦袋不在更好,省得他總跟我過不去。”火驢倒是滿不在乎。
張小福瞪了火驢一眼,心想:怎麼不把這頭驢調走,真是煩死人了。
“那我還有一個要求。”張小福說道,“我們並不真正的了解對手。所以我們需要裝備最先進的偵察設備,而且越精巧越好。”
中隊長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咱們特種大隊剛剛裝備了一種迷你無人機,這次就給你們用了。”
“迷你無人機,什麼樣子的?”火驢馬上插嘴。
“回頭你就知道了。”中隊長沒心思跟他解釋。
任務受領完畢,大家開始準備這次行動所要攜帶的裝備。除了戰鬥裝備以外,有兩樣東西是萬萬不能忘記的:一個是解碼器,這是關悅的用來破解敵人情報的神秘裝備,一個就是中隊長所說的那架迷你無人偵察機。
這架迷你無人機就像一隻大鳥,柱子拿起來掂了掂,大概也就2公斤。無人機可以將機翼和尾翼拆卸下來,機身也可以折疊,所以能夠輕鬆地放進一個雙肩背包裏,沒有人會注意到裏麵是什麼。
別看這架迷你無人機個頭小,但五髒俱全,它裝有全球衛星導航係統、晝夜/紅外夜視攝像機和激光指示器,可向15公裏外的後方操作手傳輸戰場畫麵。後方操作手在獲取戰場圖像後,可直接向其他作戰部隊或指揮部傳送。
放飛這隻“大鳥”也十分簡單,隻要將它組裝好,打開電源,手用力向空中一拋,便飛起來了。“大鳥”通過計算機係統提前設置好的路徑自行飛行,靠高性能的電池可連續飛行2個小時。為了預防敵人地麵火力的襲擊,“大鳥”的機身由凱夫拉裝甲製造,這種材料被廣泛用於軍用頭盔和防彈背心,具備不錯的防彈能力。
“大鳥”還有更神的本領,它竟然可以“認家”。一旦出現故障,與操作手失去聯係,無人機上的“安全保障”程序就會被激活,引導無人機飛回出發地。即使失控墜落,士兵也能根據無人機上的“定位信標”找到它。
少年特戰隊還是第一次使用這麼先進的偵察設備,大家看著“大鳥”的本領,信心倍增。柱子把迷你無人機拆卸成部件,裝在一個雙肩包裏,背在了身後。
截獲的電波
兩周後,在兩國交界的沙漠中出現了幾個人的身影,他們身穿沙漠迷彩,暴露的皮膚也都塗抹了沙色的油彩,從空中偵察幾乎看不出這是幾個人。
自從進入沙漠以後,關悅就一直不斷地搜索“毒蠍”組織的無線電通信頻率。但她發現這種針尖碰針尖式的搜索方式幾乎是徒勞的,因為“毒蠍”組織使用的電台頻率是不斷變換的,所以要在變換中相遇是很難的。
關悅決定守株待兔,鎖定一個可疑頻率連續監聽。這一措施果然見效,三天後他聽到了一段不到一分鍾的短暫對話,而後通話頻率又發生了調動。
“都聽到了什麼?”火驢焦急地問。
關悅沒說話,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安靜。她屏住呼吸,繼續搜索,卻再也沒有找到那稍縱即逝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