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置於死地(1 / 3)

第七章置於死地

戰鬥再次打響了,在郊外廢棄的煉油廠,一架武裝直升機突然來襲。它向少年特戰隊進行空中打擊,想將他們置於死地。沒想到,幫助少年特戰隊擊落了直升機的竟是一桶廢棄的汽油。

刀取子彈

張小福的槍傷雖然已經止血,但那隻是表麵現象,彈頭還待在胳膊裏,如果不及時取出來可能會引起感染。

火驢決定在這裏給張小福做個“粗野”的手術。雖然火驢平時唧唧歪歪不招人喜歡,但關鍵的時候還真離不開他。這便是應了那句話:寸有所長,尺有所短。長有長的好處,短有短的優點,取長補短做不到,可以揚長避短。

沒有手術燈,大龍和關悅便用戰術手電筒代替。柱子的傷還沒好,張小福不讓他亂動,便躺在一邊休息。最主要的是沒有手術刀,不過他們的傘兵刀也夠鋒利,絕對是一流的好鋼製造。

火驢把傘兵刀在張小福的麵前晃了晃,“嘿嘿!如果你的胳膊保不住了,我可以用這個鋸齒幫你鋸掉它。”

傘兵刀的一麵是鋒利的刀刃,另一麵則是犬牙交錯的鋸齒,既能切割,又能鋸斷堅硬的東西。張小福看著尖銳的鋸齒,不由得心裏發毛。

“你這頭火驢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烏鴉嘴!”關悅狠狠地扇了火驢的後腦勺一下。

“嘿嘿!我是說萬一,也就是萬分之一,幾率很小。”火驢笑嗬嗬地說。

“火驢,你是用手取子彈還是用嘴取子彈?”硬盤瞪著火驢,氣哼哼地問。

火驢揮了揮刀子,“都不用,用它!”說完,從包裏掏出一袋濕紙巾。這是一種特殊的濕紙巾,用濃度為75%的酒精浸泡過,專門用來野外消毒的。

隻見火驢抽出一張濕紙巾將刀刃消毒,然後又用一張在張小福的傷口處擦拭。涼颼颼的感覺讓張小福渾身不適,皮膚表麵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嘿嘿!我要動刑了。”火驢不懷好意地笑著,簡直像一個迫害義士的劊子手。

張小福自然會大義凜然,“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隻求給爺來個痛快的,莫再挑戰爺耐心。”

“哈哈哈!”幾個人一陣大笑。就在此時,火驢的刀尖已經劃進了張小福的肉裏。

“卑鄙小人!”張小福被突然的疼痛弄得咬緊了牙關,“這是偷襲。”

“兵不厭詐!”火驢嗬嗬一笑,又一刀劃了下去。這刀張小福是有思想準備的,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一個十字形的刀口出現了,火驢繼續將刀口向皮膚的深層擴展,很快便看到了彈頭。這是一枚7.62毫米的通用步槍子彈,他用鑷子夾住彈頭用力向外一拔,彈頭便落到了地上。

“啊——”

張小福疼得一聲大叫,然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切!平時總說自己是硬漢,我看你不是,大呼小叫的比女生還軟弱。”火驢的嘴巴要是不嘰歪幾句就會受不了,“想想當年的關羽,刮骨療傷還能談笑風生,那才是硬漢。”

張小福這會兒疼得額頭冒出了汗珠子,沒心思跟火驢鬥嘴。關悅卻看不慣火驢的樣子,說道:“要不我割你一刀看看,你會不會疼得大叫?”

“最毒不過婦人心呀!”火驢趕緊把傘兵刀收起來,“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把刀給你,你也下不了手。”

張小福想活動一下受傷的胳膊,卻被火驢阻止了,“別動,你的骨頭有裂縫了,要進行固定保護。”

一隻胳膊要進行固定,那不等於是半個廢人。“有沒有別的辦法?”張小福問道。

“有啊!”火驢說得很輕鬆。

張小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名揚天下的蓋世神醫。

火驢又掏出了剛才已經放好的那把傘兵刀,在張小福眼前晃了晃,“鋸掉就不用固定了。”

“你!”張小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過他現在看到的不是一個蓋世神醫,而是一個賣大力丸的江湖郎中。

無奈,張小福隻好任憑火驢擺布。在硬盤和關悅的幫助下,傷口很快被縫合完畢,用的是一種特殊的縫合線,由動物的腸皮製作而成。隨著傷口的愈合,這種線就像脂肪一樣被身體吸收,也就省去了拆線的程序。

固定用的器材就是隨手找到的幾塊木板,用繃帶牢牢地係在胳膊上。然後再用一個繃帶拴一個大套子,套在脖子上。

看著自己這副慘樣,張小福都想笑,這哪裏是特種兵,簡直就是遊擊隊。他又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柱子,少年特戰隊中竟然有兩個身負重傷,真是殘兵敗將呀!

武裝直升機

入夜,老規矩,一個人站崗,其他人睡覺。不用說,柱子和張小福是傷員免去站崗的職責,其餘四個人輪流進行。火驢搶著站第一班崗,原因很簡單,天剛黑不久,還不太困,不耽誤深夜的睡眠,他的小算盤早就被其他三位看透了,隻是不願和他計較而已。

幾個人睡在一間露頂的破屋子裏,這間屋子的房頂窟窿是最小的,其餘的房間基本上跟幕天席地差不多。

五個人的背囊一直放在那輛越野車上,這次倉皇而出沒把背囊丟掉已是萬幸。背囊裏有睡袋,這解決了睡覺的大問題。睡袋是野外露營必備的物資,尤其是特種兵在執行長期作戰任務的時候,必定要攜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