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圈套
一切進展得都十分順利,這讓少年特戰隊覺得沒有挑戰性。有人盲目樂觀,有人杞人憂天,可這一切現象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呢?這需要一雙智慧的眼睛去發現……
故意放人
就在少年特戰隊從黑羊峰降落到地麵的同時,紅狼帶領藍軍的特戰小分隊已經按照龍劍峰的命令到達了隱蔽地點。
“大家都把眼睛瞪圓了,絕不能將紅軍的特種兵從咱們的眼皮底下放過去。”紅狼拿起望遠鏡,向遠處搜索著目標。
“紅狼,你放心。我們的手早就發癢了,正想和紅軍的特種兵好好地打一仗。”
說話的這個人代號為“青刺”,人如其名是個很棘手的家夥。青刺喜歡打硬仗,他認為使用陰謀詭計的戰鬥,即使獲勝了也不光彩。
紅狼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看著青刺說:“你別總想著過癮,打仗不一定要硬碰硬,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這話我不愛聽,打仗靠的就是實力,誰的軍事本領強,誰就是勝利者。”雖然青刺是紅狼的手下,但他總是以下犯上,毫不把紅狼放在眼裏。
紅狼對青刺的傲氣有些不滿,他略帶輕蔑的口吻說:“今天這一仗咱們隻許敗,不許勝。”
青刺更加不解了,“還真沒聽說過故意打敗仗的,我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紅狼懶得跟他廢話,以命令的口吻說:“這是命令,誰要是不服從,一律軍法處置。”
青刺不再說話了,但心裏卻很不痛快,他暗自跟紅狼較勁,決定在戰場上讓紅狼看看自己的本領。
旁邊還趴著一個人,他也是紅狼的手下,綽號“白狐”。與青刺不同,白狐是一個非常圓滑的人,兩眼一轉便會計上心來。他悄悄靠近身邊的青刺,小聲地說:“辦事不由東,累死也無功。咱們作為手下,隻要服從命令就行了。”
青刺聽了這句話心裏就像被扔了一顆炸彈,頓時悖然大怒。“難道我們就必須服從命令,即使指揮官是一個飯桶也要堅決服從嗎?”
“青刺,你小聲點兒。要是被紅狼聽到了,咱們兩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白狐繼續添油加醋。
青刺強忍著把怒火壓了下去。他盤算著一旦遇到紅軍的特種兵絕不會像紅狼說的那樣隻許敗不許勝,而是要一對一地和對手大戰一番。
紅狼正聚精會神地觀察著黑羊峰的方向,突然在他的視野中出現了幾個人。他暗自高興,心想看來這次真的把紅軍特種兵等到了。
不過,他仔細一看,這幾個走過來的特種兵穿的都是藍軍的軍裝。這讓紅狼有些遲疑,對麵來的人到底是敵是友呢?
“白狐,你上去詢問口令。”紅狼命令道。
“是!”白狐從草叢中爬起來,站到了路口。而紅狼和青刺則仍然躲藏在暗處,做好了戰鬥準備。
對麵走來的人正是少年特戰隊,他們也看到了一個站在路口的藍軍士兵。
“大家不要慌張,現在藍軍分辨不出我們的身份,咱們見機行事。”張小福小聲地叮囑道。
“明白!”隊員們謹慎地跟在張小福的身後,逐漸分散成防禦隊形。
白狐持槍荷彈,看著對麵的人來到了距離自己二十幾米的距離,突然大喊一聲:“站住!口令!”
少年特戰隊立刻停住了腳步,他們哪裏會知道藍軍設置的口令呢?這讓張小福頓時發懵,如果不能說出口令,對方肯定會識別出自己的身份。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一場惡戰絕對是無法避免了。
還是硬盤關鍵時刻腦子運轉的速度快,他不慌不忙地反問道:“你憑什麼問我們口令,我倒是要問問你知不知道口令呢?”
白狐心中有數,反正紅狼已經命令過了隻許打敗仗不能打勝仗,那麼不管對方是敵是友,自己都不會和他們真的打起來。他眼珠一轉,心想幹脆用這個方法來試探一下對方。
白狐裝作很認真的樣子說:“那好吧,我來說,你來對。”
硬盤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白狐問道:“河水往哪裏流?”
硬盤頓時傻了,他沒想到口令竟然是一個問題,而自己又怎麼可能知道該如何回答呢?
“大河向東流!”沒想到正在硬盤發愁之際,火驢竟然信口開河地胡說起來。
白狐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問道:“天上的星星有幾顆?”
硬盤沒有想到火驢竟然蒙對了剛才的口令,可是這下一個口令也不知道呀,該怎麼辦呢?
“天上的星星參北鬥。”火驢竟然又隨口說了出來。
硬盤真是手心裏捏了一把汗,他想這個火驢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胡說八道呢!於是他小聲地對火驢說:“你有病吧?別胡言亂語,小心露餡!”
火驢不以為然,“你有我有全都有!”
“我看你真是找揍!”硬盤恨得牙根發癢。
“該出手時就出手!”火驢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趴在暗處的青刺聽到白狐和少年特戰隊的對話簡直氣瘋了,他心想這群家夥明明是紅軍的特種兵,還跟他們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青刺之所以能判定出少年特戰隊的真實身份,是因為白狐剛才問的並不是真正的口令。而是白狐臨時編造的口令,這就是白狐的狡猾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