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想起了“大黑”,那條曾經與他們出生入死,英勇就義的軍犬。自從大黑死後,少年特戰隊再也沒有養過一條軍犬,因為那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
當犬吠聲再起的時候,張小福心想:今天晚上最厲害的對手不是藍軍士兵,而是這幾條軍犬。
一個罐頭盒
天剛剛擦黑,半山腰的探照燈就明晃晃地向山下照射而來。
“咱們今天要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但是要記住隻要有一個喘氣的還在,就必須將藍軍的雷達站摧毀。”
張小福已經下定決心,今晚不成功則成仁。因為這是紅藍對抗的最後一搏,他們穿越火線深入敵後的目的也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
由於雷達站依山而建,所以這裏並沒有圍牆。藍軍的衛兵在必經的路口把守著,探照燈循環地照著每個角落。
一把匕首突然壓在了藍軍衛兵的咽喉上,“不許出聲,不然送你上西天。”大龍凶狠地威脅道。
“兄弟,這隻不過是演習,你不用這麼猛吧!”藍軍衛兵顫抖地說。
“演習是有死亡指標的,希望你不是其中的一員。”大龍這句話太有威懾力了。
藍軍衛兵哀求道:“我放你們進去,刀下留命,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回家過年呢!”
硬盤湊過來一臉壞笑,“一定會放了你,不過還要請你幫個忙。”說著他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這個衛兵的後腰裏。
“這是什麼東西?”藍軍衛兵顫抖著問。
“隻是一枚小小的炸彈而已,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你們到底想要幹嗎?”藍軍士兵看著眼前的這幾位惡魔更加害怕了,“我都放你們進去了,請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不說了嗎,還有一件事兒要請你幫忙。”硬盤陰陽怪氣地說,“幫我們處理掉那幾條討厭的軍犬。”
“我,我可下不了手,這幾條軍犬是我們連長一手養大的。要是軍犬死了,連長也得把我的小命要了。”
“真是沒人性,誰說讓你把軍犬弄死了。”硬盤掏出幾個白色的藥片,“把這個喂給軍犬吃,讓他們睡上一大覺就行了。”
大龍鬆開手中的匕首,“去吧!可別耍花樣,你身後這枚炸彈是甩不掉的,一碰就炸。如果十分鍾之內你還沒回來,我們也會按下遙控器,到時候你就真的會上西天了。”
“我保證十分鍾之內回來,你們放心吧!”說完藍軍衛兵一溜煙地小跑而去。
“大家趕快躲起來,以防這家夥通風報信。”張小福帶領大家快速地隱蔽起來。
火驢心想:就這個膽小鬼才不敢通風報信呢,他肯定害怕自己小命不保,十分鍾之內肯定回來。
果然不出火驢所料,才六分三十秒那個藍軍士兵就氣喘籲籲地跑回來了。“我把那幾個藥片都給軍犬吃了,它們瞬間就呼呼大睡了。”
“幹得好,嘉獎一次。”火驢拍著藍軍士兵的肩膀。
“還嘉獎呢?我看這次演習結束後,連長非狠狠地處分我不可,搞不好要退伍回家真的和老婆孩子過年了。”
“別跟他廢話,咱們快行動。”張小福看了看火驢,“你負責把他綁起來,嘴巴給我堵嚴實了。”
“等等!把我後腰的炸彈取下來呀,你們走了以後它要爆炸了可怎麼辦?”藍軍衛兵哀求道。
“什麼炸彈,你這個軟蛋下輩子千萬別來當兵。”火驢說著從藍軍士兵的後腰取下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
藍軍士兵一看差點兒瘋掉,原來這隻是一個裝野戰食品的罐頭盒。“你,你們太可惡了。”
“還有更可惡的呢!”火驢說著將藍軍士兵的嘴裏塞進了一塊髒布,三下五除二便捆綁了起來。
“等我們炸毀了雷達站,再把你放了。”火驢說完消失在夜色之中。
通向雷達站的是一條山間的盤山小路,探照燈每隔十幾秒會掃描到這裏。隊員們抓住了探照燈的規律,當光線照過來的時候便隱藏在旁邊的樹叢中。
那幾條靈敏的軍犬吃了安眠藥以後估計最少要睡上一個小時。沒有了它們大吼大叫,藍軍的士兵很難發現少年特戰隊的蹤跡。即使發現的時候,少年特戰隊也已經到了藍軍士兵的身邊了。
一路上,大龍輕鬆地解決了三個藍軍的衛兵。當他們到達雷達站的時候,看見幾間屋子裏正亮著燈。
關悅悄悄地透過窗戶看去,屋裏麵幾個年輕的軍官正坐在幾台大機器前。機器的屏幕上不停地閃爍著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