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染正在因為以後再宮中多一個幫手,完成鳳九離的任務更加方便而感到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納蘭素片刻的失神,蘇洛染上前親熱的拉著納蘭素的手,走到桌邊坐下。
“素姐姐,我初次進宮,對於皇上還是皇子時的妻妾們不是很了解,你比我早侍奉皇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納蘭素也回過神來,對蘇洛染笑了笑,開始為蘇洛染說道:“其他的妻妾都不足為據,最棘手就是白初雪,現在你還隻是小小貴人,最好不要跟她對著幹。”
聽了納蘭素的話,蘇洛染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說:“就算我現在不想跟他對著幹也是不可能的,皇上每晚都來我這,都不知道招來了多少仇恨了,不過本姑娘可不怕!”說著蘇洛染還握緊拳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惹得納蘭素一陣輕笑。
看著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蘇洛染,納蘭素心中滿滿的開始喜歡這個把她從冷宮中救出來的蘇洛染了!伸手點了一下蘇洛染的頭,“你呀!”
蘇洛染揉了揉被納蘭素點的地方,又問道:“素姐姐,你知道白薔嗎?”雖然蘇洛染對於現在是太師府嫡女,但是對於自己的前身還是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竟然能憑一己之力助宗澤律登上皇位。
一說到白薔,納蘭素眼中多了一些同情,說道:“白薔曾是太師府嫡小姐,擅兵法六藝,其母是開國侯府嫡女卻因開國侯一家被陷害叛國舉家斬首,其母不願一人苟活觸柱而亡,從此白薔在太師府中嫡不如庶,受盡欺淩。認識還是三皇子的宗澤聿,兩人兩情相悅,白薔不惜代價助宗澤律登上皇位,卻不想宗澤律怕白薔會奪他皇位便與白薔庶妹珠胎暗結,在宗澤律的暗許下設計汙蔑並賜下毒酒,最後拋屍亂葬崗。”
納蘭素說完,喝了口茶又說:“白薔倒是可憐人,在府中沒娘疼,爹不愛的,原本以為找到一生摯愛,卻不想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這白初雪當真是狠心對自己的姐姐都能下這樣的狠手。”
蘇洛染聽了納蘭素的話,心中激起濤濤怒火,冷冷的說:“說到底還是宗澤律最是無情,竟然能對一個真心對他,為他付出怎麼多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
蘇洛染還想說下去,卻被納蘭素捂住嘴巴,納蘭素小聲說:“你這丫頭!這宮中隔牆有耳,有些話啊,可不能亂說,知道嗎?”
見蘇洛染點頭納蘭素才鬆開蘇洛染的嘴,蘇洛染不好意思的朝納蘭素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啊,素姐姐,我就是太生氣了,是我太衝動了,我以後不會了!素姐姐你剛從冷宮出來,先去休息會兒吧!”
納蘭素點點頭道:“也好。”起身往蘇洛染為她準備的房間走去。
蘇洛染卻是滿腦子都是納蘭素所說的話,以及自己剛穿越來時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狼一口一口的撕咬蠶食,及換身體時所承受的劇痛,蘇洛染眼中滿是恨意,心中把這所有所受的痛都算在宗澤律和白初雪頭上。
揉了揉發脹痛的腦袋,在靈兒的服侍下睡著了,睡夢中,蘇洛染夢見前世自己被繼母生的妹妹退下四樓陽台時妹妹臉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以及當前身被白初雪誣陷賜毒酒時白初雪那得意,高高在上的樣子。
蘇洛染一下被驚醒了,蘇洛染緊了緊拳頭,心中想道:“白初雪,我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時,桑榆走進來,“主子,你醒啦,怎麼也不叫奴婢來伺候您梳洗。”
蘇洛染壓下心中的仇恨,說:“才剛醒,你就來了!”
桑榆手腳麻利的幫蘇洛染梳洗好,挽了個流雲髻,換了一身淡粉色束腰柔煙曳地長裙,就好像是九天上的仙女下凡了一樣。
蘇洛染看著著一身的裝扮,無語的對桑榆說:“桑榆,再過一會天就黑了,穿成這樣到時候還要脫,多麻煩啊!”
桑榆看著仙女一樣的蘇洛染,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一本正經的說:“剛剛高總管派人來說皇上要來我們儒雅軒用膳,讓主子好好準備。再說了,我們主子天生麗質就應該每天打扮的美美的。”
蘇洛染一聽宗澤律要來,心中的怒氣就起來了,很快壓下去後,不動聲色的說:“皇上要來,你怎麼也不早說。”
桑榆不解道:“現在說也不遲啊!”
蘇洛染簡直是非常的無語,扶額說道:“我現在隻是個小小貴人,拿什麼幫鳳九離,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巴結皇上,讓她離不開我,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先陪我去一下小廚房吧!”
原本,隻有妃位以上的位分才能在宮中私開小廚房的,但是宗澤律怕禦膳房的菜不和口味,所以就破例讓隻是貴人的蘇洛染私開小廚房,這讓白初雪和薛玉蓉很是嫉妒,卻也無可奈何,誰讓那是皇上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