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蘇洛染又故技重施,用之前在太師傅的那一招欲擒故縱。
就讓宗澤律買腦子都是她了,不得不說蘇洛染的計謀這一塊還是不錯的,可能也有一些看宮鬥劇的緣故吧!
再說一路上一言不發的宗澤律,回到養心殿後,就一直沒有心情去坐其他事情。
披個奏折不是一直盯著看就是寫錯字,把奏折畫的亂七八糟,更甚的是就連想要倒杯水喝,都能倒得滿出來。
自冷宮一別這才連兩個時辰都沒有,宗澤律感覺就好像已經一個世紀沒有見蘇洛染了一樣。
就這樣宗澤律在養心殿撐著腦袋,坐在那裏傻笑著,滿腦子都是蘇洛染那不施粉黛但依舊美麗,十分羸弱的身形。
宗澤律恨不得現在就立馬衝到冷宮,把蘇洛染抱在懷裏,嗅著蘇洛染那自然清新的體香。
不知不覺宗澤律已經在養心殿待了一下午,天色已晚。
敬事房的太監端著各宮妃子的牌子,進來,高總管也緊隨其後,:“皇上,該翻牌子了。”一聲公鴨般尖細的嗓音想起。
把宗澤律交回了神,宗澤律因為敬事房的太監打亂了他在自己幻覺裏和蘇洛染親熱,臉上微微有點怒氣,隻是沒有發作。
宗澤律看著那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太監,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下去吧!朕今天就在養心殿。”
宮裏的太監那個個都是人精,那個端牌子進來的太監,聽出了宗澤律語氣中的不喜,也不敢多言,端著牌子就退了出去。
見那太監退了出去,高總管說:“皇上,蘭嬪請您去用晚膳。”
宗澤律此時想的全都是蘇洛染,那裏有興趣去應付其他人,於是宗澤律皺著眉,不耐煩的說。
“不去,不去,你去回了她。”得了宗澤律的話,高總管就彎著腰退了出去,大約十息的時間,高總管又進來了。
隻見高總管一臉為難與無奈,一張老臉上的的皺紋都快能把蒼蠅夾死了。
“皇上,貴妃娘娘,說她肚子疼,請您去一趟。”高總管也知道,宗澤律自從從冷宮回來後,就好像是丟了魂一樣,
就連處理起政務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更是沒有心情到各宮妃子哪兒了,可偏偏這些妃子還一個個的往上湊。
這種時候高總管自然是不願意觸怒宗澤律的,隻是這些妃子娘家的權勢也不小。
雖然高總管是宗澤律身邊的大紅人,但是終究是個奴才,他也不敢得罪,也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聽了高總管的話,要是在以前宗澤律肯定會立馬起身去看看白初雪,即便是知道那隻是白初雪的一個計謀,畢竟誰讓白初雪的肚子裏懷的是宗澤律的第一個皇子。
可今天卻是一反常態,過了好久才說了句:“肚子疼就去找太醫啊!朕又不是太醫,又不會看病!”
宗澤律一本正經的說著,高總管畢竟是跟著宗澤律不短時間的老人了,立馬就知道了宗澤律的意思。
他就退出養心殿,對前來請宗澤律的慧兒說:“慧兒姑娘,皇上今日比較忙,沒空去看貴妃娘娘,皇上說了,如果娘娘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就去找太醫。”
慧兒一聽,有點難以置信,因為自從蘇洛然被打入冷宮後,宗澤律雖說不是獨寵白初雪,但是對白初雪還是蠻上心的。
隻要聽說白初雪那不舒服就會立馬放下手裏的事情,到雪花殿看白初雪。
可是這一次,宗澤律竟然隻說了句不舒服就去找太醫就了事了。
慧兒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這句話的的確確是從高總管的嘴裏說出來的,而高總管也沒有理由騙慧兒。
所以這句話十有八九就是宗澤律說的,慧兒心裏想著,就快步往雪華殿跑去,她要快一點把這個消息告訴白初雪。
畢竟白初雪是慧兒的主子,要是白初雪不得寵了,慧兒在這宮中的地位也就會跟著下滑。
就憑慧兒沒事借著白初雪的名義在宮中橫行霸道,為非作歹要是有一天慧兒真的失利了,肯定會有一堆人落井下石。
雪華殿內,:“娘娘,娘娘!”聽到慧兒的叫聲,白初雪倒是沒多大反應,畢竟每次自己用這個借口去請宗澤律的時候,宗澤律都會來。
直到慧兒跑進雪華殿的大廳,白初雪才抬起頭看慧兒,隻是看到隻有慧兒一個人進雪華殿時,白初雪皺著眉,眼裏滿是疑惑。
像是察覺到了白初雪的疑惑,慧兒跑進來後,來不及歇一下就說:“娘娘,高總管說皇上今忙,就不過來了,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