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萬和穆宏涼來的時候,便看見鬱明川已經到了,他是被付承業叫來的。
“鬱明川!”一夏隨著付承業走進來,還沒看清來人,便先叫出了聲。
鬱明川聞聲看過去。
“你,不是西山。”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夏打斷了。
“藥王毒老身在何處?還有,獨衷草你可知道哪裏有長?我隻知道這草”好像幾乎沒了。”說完,一夏很無奈,如果說有這草說不定還能研究出解藥。
但剩下的人卻都是大眼瞪小眼,完全聽不懂一夏說了什麼。
而鬱明川,卻從驚訝變得沉默。
良久,才開了口。
“獨衷草,我確實聽過這個,傳說毒老親自培育,但幾十年前。毒老死了這草也就跟著沒了,你問這話,意思是?”鬱明川不明白為什麼一夏要問這東西,他確實不了解,從醫以來,藥王毒老早已經是白骨一具。
“木木被下藥了,而這藥裏加了獨衷草。這草據說當初是毒老為了防止妻子和別的男人染指培育的,一月發作一次,隻有下藥後第一個和她圓房的男人才能做解。”一夏說的很平靜。
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下呼吸聲。
突然,穆宏涼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倒是把一夏嚇了一跳,扭頭撇了一眼這身著輕甲的男人。
“承業,可否帶我去看看那小丫頭?”這句話,從男人口裏說出來卻多了一種夾雜著擔憂的慈愛。
穆宏涼當初在穆都被屠城的時候,奄奄一息,最後被金百萬的祖母而救,而金百萬的祖母是延慕雲爺爺手下暗養的人,就他也權當是為了延慕雲鋪路,複興前朝,自當也是這位穆都忠臣的心願,所以,這一行人一拍即合。
付承業點了點頭,準備轉身去帶路。
卻正巧碰上走來的延慕雲。
“小雲雲,你。”付承業想說什麼,卻在看到延慕雲那一臉的殺氣時,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慕雲,那丫頭她?”穆宏涼難免有些記掛,畢竟穆念子很可能就是自家主公的女兒。
延慕雲看到穆宏涼,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帶著溫和的眸子“念兒她睡了,已經沒事兒。”
“那,那小丫頭可是來自穆都,是大人的二小姐?”這句話,穆宏涼說的有些顫抖和急切。
延慕雲點了點頭,又說“當年是穆公把她送上山的,而此次下山她也是為了報仇。”
穆宏涼歎了一口氣,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自己無能,沒有保護好自己的主子。
“慕雲,那這次的事可也是他所為?”鬱明川說到了關鍵處。
“這次的事。應該和他脫不了關係,隻不過,我覺得,暗地裏應該有一個善用毒的人在幫他。”延慕雲的話,他們是知曉的。
付承業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了一夏。“那個誰,你不是那個什麼酒母的徒弟麼,那豈不是應該也懂這些?”
說完,一夏一臉懵逼,看著一屋子大男人全都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得,這是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隊伍。
“我下山是來照顧木木的,不過話說你們秘密謀劃啥,木木知道麼?”一夏這次下山,的確是保護穆念子來的,其他不相幹的事,自己也不想摻和。
“你左一個木木,右一個木木,木木到底是誰?”付承業有些不耐煩。
“木木?哦,就是他妻子,你們又沒告訴我她叫啥,我總不能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叫吧。”一夏用下巴指了指延慕雲說,突然又覺得覺得,自己喜歡的男人八成和自己八字相克!
“她叫念兒,這件事情,如果姑娘不想幫忙,我不強求,但就像姑娘說的那樣,還請照顧好她,我延慕雲一定記得姑娘這恩情。”
“不用不用,木木,不,念兒和我妹妹很像,這次也是奉姑姑命,下來照顧她,你大可放心,不過,這件事我也聽懂了大概,那個給她下藥的人是你們的敵人吧,他手下該是有一個讓你們棘手的人,如果我幫的上忙,我一定幫。”一夏這一刻覺得自己說的特別瀟灑,磚頭又看了看付承業,又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