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愣阿的失蹤,給大家蒙上了一層陰影,因為他與大家失去了聯係。隻要用上現代化的儀器,找到他是很容易的。測平儀隻能是近距離對人的大腦進行掃描,而用測繪機和複憶機都是可以捕捉到他的蹤跡的。天使送給他們的眼鏡也是可以找到的,但是,這些具有超智能的人,隻會設計製造先進的儀器,關鍵時刻卻忘記了使用這些儀器。這也是他們的弱點之一,如果他們的先進技術掌握在陰險的政治家手裏,那將會是怎樣的災難啊!得愣阿帶了好幾萬現金,還有三個不同銀行的卡,就打車去了北京首都國際機場。他去售票處買機票,本來準備買去廣州的機票,可是廣州的一個航班剛發,下一班又因故晚點,他臨時決定買了一張去沈陽的票。說真的,他雖然是東北人,可他對遼寧並不熟悉,由其不熟沈陽。在桃仙機場下了飛機,已是十一點多鍾。得愣阿坐上了出租車,的哥問他,“朋友,你準備去哪兒?”“我得先住下。”“去哪家賓館?”“哪家最好,去哪家。”“沈陽最好的飯店應當是萬豪了。”司機說。“那就去萬豪。”“萬豪的住宿費就是比較貴。”“沒有關係。”二十分鍾左右,出租車將得愣阿送到了萬豪酒店。得愣阿首先去訂房間,服務台小姐問:“是現金消費還是用卡?”“無所謂,隨你們的便。”得愣阿出手之大方,顯得很有派頭。他並沒有注意到,有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在他開完房後,也在他的隔壁開了房。得愣阿的房間號是1568,那對男女的房間是1569。得愣阿隨身攜帶的東西不多。他住進房間,先衝了個澡,收拾的幹淨利落後,就出去吃飯。他在酒店附近不遠一家餐館吃得飯。這家飯店不是很大,但挺氣派,檔次不高不低。得愣阿坐在靠邊角一個位置上,不一會那對男女也走了進來。這對男女在另一個斜對角坐下來。服務小姐問得愣阿:“先生,您想吃點什麼?”“什麼是你們家特色的招牌菜?”服務員很熱情,向得愣阿推薦她認為拿手的菜,得愣阿說:“就按你說的上。”大廳另一桌有三個男人,已喝得酩酊大醉,說話也很下流。女服務員站在邊上很熱情。一個禿腦留著落腮胡子的先生,開始用語言挑逗女服務員,女服務員嚴肅了,問,先生還有什麼要服務的嗎?另一位就更加放肆:“有啊,我們需要小姐的特殊服務。特殊服務,懂不懂,就是那個,那個懂不懂,就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服務員轉射走了。這位不幹了,喊了起來,“服務員,你過來,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要找你們經理,就你這臭樣憑什麼不下崗。你給我過來!”他離桌跟了過去,拉住服務員的胳臂,女服務員一甩,“先生請放尊重些。”這廝一下閃了個趔趄。他順手就給服務員一個嘴巴子。“你為什麼打人?”正在吃飯的得愣阿,聽了逆耳,看著不順眼。年輕氣盛,又覺得自己在學校時學過摔跤、散打和拳擊,自持渾身都是力量。身手到也可以,但沒有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不過,對負幾個烏寇毛賊到也不在話下。得愣阿衝了過來,對那男子說,“你怎麼這麼放肆呀,這是法製社會的的天下,不是亂世爭霸稱雄的時代,打人是犯法的。”打人者罵著人,一拳就打過來了。得愣阿一閃就躲過去了,他用力過猛,失去了了重心,順勢趴了下去。得愣阿躲閃著,開始並沒有還手。這三個男人已經開始撒野了,有舉椅子的,有拎酒瓶子的。另得愣阿想不到的是,女服務員衝過來,她用身體護住了得愣阿。得愣阿非常受感動,他讓服務員躲到一邊去。那三個人一看更來了氣,其中一個說,“我專打你個小女服務員。”得愣阿很氣憤,他對女服務員說:“你很勇敢,你躲到後邊去。”得愣阿也舉起一個椅子,他將椅子砸向另一個人舉起的椅子,這一砸,把那人的椅子砸掉了。他轉身砸向那個拿啤酒瓶子的人。那人往後便敗。得愣阿說:“扔了家夥,徒手和你們對打。”拿酒瓶子的人扔了酒瓶,他不是聽話,而是怕得愣阿的椅子砸過來。得愣阿見對方扔了家夥,也扔了椅子,衝過去,與那三人對打。那三人看來也是烏合之眾,怎麼經得起這練過拳擊的人的打擊呢。不一會,那三人就都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不起來了。這三人也不是等閑之輩,盡管輸得慘烈,卻不告饒,一個人躺在地上往外打電話。“喂,馬哥嗎?我和老六,小起子三個人被人打了,在青年大街萬豪附近一的家酒店裏,好,好,你多派些人來,帶家夥!我仨看住他。”斜對角的那對男女走過來,男的要給雙方說合說合,那女郎拉住得愣阿左臂,“你快跑,一會兒他們會來很多人,好漢不吃眼前虧。”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位女士是用南方口音說得北方話。女服務員也說:“大哥,你,你跟我來,從後門走。”她拉著得愣阿走進後廚房。這時侯老板來了。老板說,“王菊,這事是由你引起的,我們做生意不容易,不想與任何人結怨仇。你走吧,這個月的工資給你扣出。”女服務員王菊無奈地看了一下老板。老板大腹便便,一副腦滿肥腸的樣子,過度地富態了。得愣阿很不好意思地說:“小妹妹,是我連累了你,這樣吧,你跟我走,我幫你找工作。”得愣阿和女服務員離開了飯店。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哪?”王菊說:“北站。”出租車很快到了北站。那三個家夥和後來的人也開車跟到了北站。得愣阿王菊又換了一輛出租車,的哥問:“去哪?”得愣阿說:“隨便,隻要甩掉後麵那幾輛車就可以,我給二百塊錢。”的哥邊開車邊警惕地問怎麼回事?王菊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的哥剛三十來歲,血氣方剛,聽了王菊的介紹很感動,說:“我是個男人。二百塊錢不要了,我今天一分一文也不要你們的,我一定會甩掉他們的。”後邊追來的車都是好車,有奔馳,有寶馬,有別克,後邊的車用大燈晃著出租車,以示警告。出租車司機說:“別看他們的車好,速度快,開車的技術,他們肯定不行。”出租車司機左拐右拐,專走小胡同,一個小時候,終於甩開了跟蹤的車隊。得愣阿二話沒說,甩給司機二百元,就與王菊又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萬豪。到了萬豪。王菊問得愣阿,“你在哪工作?”“我沒有工作。”“那你做什麼生意?”“我不做生意。”“這萬豪可是非常貴的,住宿要好多的錢呀。”“那沒有關係,我有錢。”“你不會是幹違法的行業的吧?”得愣阿笑了,“違法的事我不敢幹,也不會幹,我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呀。”“您結婚了嗎?”“結婚了,還有一個女兒。王菊,你現在出了那家飯店還得找工作,我幫你想一想辦法。”“大哥,不用了。你是好心人,我知道。我準備回老家去。”王菊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她有個弟弟,比她小一歲,姐弟兩一同上學,今年高考,姐弟兩都考上了重點大學,姐姐考上了東北大學,弟弟考上了哈爾濱工業大學。她家住農村,父母都是以種幾畝汗田為生,兩個大學生上學,家裏確實供不起,她隻好忍痛割愛,讓弟弟去讀大學。她外出打工,也是幫父母分擔一些經濟壓力。“王菊妹妹,你有一顆金子般的心。現在你想入學已經不可能了。你回去複讀,明年再考,你的年齡還小。”得愣阿說。王菊搖了搖頭。“謝謝你,我們家真得不具備讓我讀書的條件,父母實在沒有這個能力呀。”得愣阿去櫃中取出自己的包,拿出三萬塊錢,說你先用吧,不夠你在給我打電話。他把自己手機的號碼告訴了她。“大哥,你可真實惠,你不怕我是個騙子呀?”“不怕,你不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你的所有表現就證明了這一點。錢你必須收下,而且一定要複讀,明年必須考上大學,也包括你弟弟在內,缺錢了就找我。”“我還是不能要你的錢,你即沒工作又不做生意,住著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吃著昂貴的鮑魚大餐這些海鮮,你的錢幹不幹淨,我怎麼知道。”“小丫頭。”得愣阿樂了。“我的錢是哪來的,我不想告訴你,告訴你會嚇你一跳,並且你也不會信。”“我寧可不去讀大學,也不能接受不幹淨的錢。”“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錢是用黃金換的,我們的黃金是從外星球運來的。”哈哈哈,“大哥你可真逗,外星運回金子?”“好好學習吧,以後與宇宙打交道的機會是有的。不囉嗦了,把錢裝好,你打車回家吧!抓緊複課。”“大哥,我家的電話號碼是886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