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奇怪三隻眼(1 / 2)

宇宙發展研究委員會的孩子們長大了。小宙斯、靈魂孩、天體。隻有三隻眼還小些。二零二八年,地球上的格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中國借助於二零零八年的奧運會,經濟迅速地發展,軍事上也趕了上來,俄羅斯有了很大程度的恢複,美國發展的速度緩慢了下來,但它仍然是世界的強國,卻不是唯一的強國了。現在地球的格局是三足鼎立,相互之間,是製衡和平衡的關係,三國相互牽製又互相幫助,在政治上和經濟領域內博弈,在軍事上對壘。日本、印度、法國、德國、英國,各個國家都在拚著命地造宇宙飛船,載人航天器。其他一些小國都在尋找自己的靠山,來確保自己的國家安全。美國人率先進入了火星。當時上火星的是兩名男子,一名女子。中國在小宙斯的幫助下,不對外,不公開地進入了銀河係,到了毛愣星。這是一次秘密的旅行。毛愣星是天使他們的中轉之星。美國加緊了與地門的聯係和合作。巴西、伊朗、南非、加拿大、西班牙、意大利、埃及、瑞典、挪威等國家也都緊跟著造了宇宙飛船。有些國家成功了,也有些國家沒有成功。沒有成功的有得是發射過程中火箭爆炸了。有的飛船在太空中爆炸了。當然,有得的是軍事強國偷偷打下來的,當然沒有人會承認這一流氓行徑。地球上的運載軌道,已經混亂不堪,各國的飛船都有序地飛行,而總體上卻是忙目無序的。繁忙的太空,充滿著火藥味。信息網、間諜之間的收買生意,比比皆是。十幾歲的三隻眼,也算長大成人。他近日經常到陸地上去。北京、上海、沈陽,都是他經常出入的城市。三隻眼交往的人員中,三教九流,各行個業,政府、軍事、公、檢、法、企業、餐飲、娛樂、中國、外國、總之很雜亂。他與委員會的人是離心離德,他喜歡到社會上去混。由於三隻眼沒有男女性別,所以,他(她)的朋友中有男有女,他是一會以男人的身份出現,一會兒她又以女人的身份出現。南太平洋的縱深處,海平麵上形成一股熱旋渦,由小到大,逐漸變成一股強熱帶風暴,三隻眼坐著宇宙委員會的飛行器,從風暴的中心穿出海麵。飛行器落到某機場附近,又快速地返回海底城市。三隻眼到了某省會機場,然後坐航班去北京。他往返陸地和海底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有樂不思蜀,留連忘返的感覺。三隻眼下榻的飯店,都是高檔的飯店。大致有北京飯店、長城飯店、凱賓斯基飯店、天倫王朝飯店等。在天倫王朝飯店裏,三隻眼一個人坐在一圓桌前,他要了許多山珍海味。他喝著XO。他旁邊的飯店,有幾個人也在喝著XO,看樣子在談著生意,其中一對外國男女,偶爾向他這邊瞥上那麼一眼,好象很不經意的樣子。三隻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喝到高興處,他的雙眼一眯,額頭上的那隻天眼就會睜開。他額頭上的天眼一但睜開,整個屋子都會在一刹那之間閃亮,就象是閃光燈一樣。這隻獨特的眼睛,平時是閉著的,三隻眼旁邊的那對外國男女,又向他這邊看了一看。三隻眼也向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然後閉上了那隻天眼。有一位美女走過來。她大概有二十一、二的樣子,個頭有一米七、八左右,很苗條,穿著也非常講究,好象是模特什麼的。她坐到三隻眼的桌子上來,搭話道:“大姐一個人喝酒多悶的慌,我陪你喝盅怎麼樣?”三隻眼,點點頭。“很榮性。”“我叫何慧,是個模特。正準備參加模特大賽呢。”何慧之所以走到三隻眼的桌邊來,三隻眼的打扮完全象個女人,女人和女人還是好溝通的。三隻眼給何慧斟滿了酒,自己也倒滿了酒,一口喝幹了酒。何慧也不示弱,一口幹了。兩人邊吃邊喝,一杯接著一杯的幹。最後就都有些醉意了。何慧提意,到歌廳去唱歌怎麼樣?三隻眼點了點頭。於是,她們打車去了北京郊區通州。在八裏橋的一家歌廳的一個小包房裏唱起了歌,何慧很喜歡唱,嗓音的天賦不錯,但歌唱的並不怎麼太好,嗓音高低粗細總是掌握的不到火候,而且時不時地跑調,總體還是說得過去。何慧缺少專業的訓練,他的一幅好子有些可惜了。三隻眼卻是個天才,無師自通,歌聲也很動聽。音律、韻味都很到位。就象個總泡歌廳的個體老板一樣,對於這裏的生活適應得很快,進入角色顯得自然。他(她)一會兒男聲一會兒女聲,唱個不停。何慧說:“你是不是總唱歌廳呀?”“不是,我這還是第一次。”“大姐,你父母是做什麼生意的?”三隻眼搖了搖頭,說父母什麼生意也不做。何慧小姐又問,那你怎麼敢如此地花錢,一諾千金呢?三隻眼淡淡地說,“錢算什麼,我要多少有多少。”何慧聽了一愣,提議去蹦迪。三隻眼結完了賬,就跟著何慧小姐去另一家迪廳。進了迪廳,三隻眼才知道人類中什麼才叫瘋狂呢!高分貝的噪音,震耳欲聾的音響,失去自我而盡情盡興的青年男女。這個世界真瘋狂!迪廳老板給何慧和三隻眼八片藥,讓她們吃掉,三隻眼吃了五片,何慧也吃了三片。吃上這藥片,不到一會兒,三隻眼就有些漂的感覺,在美妙的霧靄之中暢漾。這時候的何慧已經隨著音響的轟鳴在搖著頭,甩著修長的兩條胳膊,扭著腰,在盡情盡舞了。三隻眼也不由自主地進入了角色,也是這般地舞動起來。整個迪廳裏邊的男男女女,好象都要把自己撕裂一般地瘋狂。在迪廳裏邊,真正最為盡興的是三隻眼,他喝了很多酒,又吃了迪廳老板給她的超量搖頭丸。他(她)額頭的單眼時不時的睜開,照得迪廳裏邊時不時的象打了閃電。好在沒有人注意到她,都以為是變幻莫測的燈光在閃爍。她的天眼加快了閃亮的頻率。大概玩到了零晨四點多鍾,兩個人玩得疲乏了,她們打車回到天倫王朝酒店。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兩點鍾,兩個人才懶洋洋地起來,簡單地洗刷一番。昨天晚間,他們兩人去郊區歌廳、迪吧,那對外國男女也跟了過去,隻是沒有參加唱歌和蹦迪而已。何慧是東北人。她的學習成績並不低,大學考上後,家裏邊沒有錢供她讀大學,她同意不去讀大學,她認為上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於是就隻身來到北京闖蕩,成為北漂一族,她參加了幾次模特大賽,都被淘汰,她有些恢心了。何會認為那些個評委們都不是什麼好鳥,這裏邊有貓膩,否則,就從她的氣質,她的身材,她的相貌,她的形態,憑什麼會不獲獎呢,憑什麼會不拿頭獎呢?她恨評委們。可恨歸恨,她得生存,她不能和父母張手要錢,於是她進入了歌廳當了陪歌的小姐。這並非她所願,生活生存所迫,她沒有別的路子可走。但是有些小姐下海了,大概就是出台的意思,何慧卻堅守住了這一道防線,她賣歌不賣笑不賣身。她隻幹了兩天,發覺歌廳是怎麼回事,就毅然決然地退了出來。所以,她和其它的小姐不太一樣,完完全全不一樣。三隻眼醒了以後,覺得頭暈腦脹。他口渴,這時候,何慧把沏好的茶水給他端了過來。不知為什麼,何慧自打在天倫王朝飯店見到三隻眼,就一見傾心,她還從來沒對哪個朋友動過心,她希望能和她交知心朋友。三隻眼於何慧相處,是以女性的身分出現的,他目前的身份還是個中性的。晚間,他們二人去了國際飯店吃飯,那兩位外國男女也去了國際飯店吃飯。兩位外國男女湊過來,男的說:“我們認識以下,我叫喬治裏拉,她叫羅琳。”女的說:“我們交個朋友吧。”這對外國男人和女人漢語說得還不太清楚。何慧看了一下三隻眼,心裏不痛快,她不希望別人打擾他們的世界。三隻眼說:“我叫三隻眼。”兩位外國人笑了起來,這哪是人的名字呀,分明是綽號。那位叫喬治·裏拉的先生說,“我們請你們二位怎麼樣?”三隻眼點點頭,他覺得無所謂,不就是花點兒錢嘛。他們喝得是洋酒。三隻眼出去上洗手間,何慧怕他喝多了,也跟了出去。那位外國男士向女士遞了個眼色,女士點了下頭。會意地將一個包著白色的麵狀粉劑倒入了三隻眼的酒杯裏。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外國女人和三隻眼碰了一下杯,說:“我們認識一場,是緣份,朋友,我單獨敬你,來,幹一杯。”“是呀,不能不給點麵子。”外國人男人幫腔勸著。三隻眼額頭上的天眼突然睜開。一道閃光劃過。他什麼都沒有說,一口就幹了下去。那隻天眼閉了,雙眼才睜開,他對那對外國男女說,“既然是朋友,為什麼不明著來呢?就那點白粉能起什麼作用?再來點!”外國男女相互對望了一下,吃驚不小,他們倆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發現,愣在那兒。三隻眼自己給自己又倒滿了一杯,說:“倒!快點!”外國女人看了看外國男人,外國男人點了點頭。外國女人四下撒目一下,從兜裏又取出了小包,給三隻眼的杯裏有倒了好些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