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說得多了,大家就又開始討論起了正題。關於移民的問題,家園星還不具備人類的生存條件,這主要是氣溫過低。宙斯提出的把家園星牽引到地球軌道上來的設想,大家一致讚同,家園星這個比地球大一百多倍的球體,牽引起來,技術問題很難解決。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它與太陽之間的引力和離心力是否能夠匹配。宙斯思索了一天,終於提出了大膽的想法。將地心發動機取出,進行從新改進,而後,安裝到家園的心髒裏,由奇怪星進行牽引,家園星一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來到地球的軌道上來,在技術還不成熟的情況下,估計時間大概要兩萬年到十萬年之間。經過十幾個月在宇宙中飛行,奇怪星將它的朋友們安全地送回到了地球。宙斯回到海底城市,去研究他的牽引家園課題。山清河明天體回到了天使醫院,他們開始籌備建立天使醫科大學的工作。奇怪物質人駕始著奇怪星又返回到浩瀚的宇宙中。女一職李君和女總經理何慧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靈魂者的工作無可挑惕。兩位女主要頭頭人一回來,靈魂者就提出了辭程,他要回到他的主人的身邊,挽留已不可能,隻好讓他去吧。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件案子,這個案子很大,而且牽扯到了頭頭們人的子女和親屬,就連李君的一個親屬也牽連進來。這個案子之大,是因為有重大的貪腐和多起命案連在了一起。案子很棘手,是靈魂者一手抓這個大案,一手處理日常事務。國家的兩位頭頭人回來了,靈魂者也就把案子象踢球一樣踢了回來,這個案子是考驗李君和何慧的時候了。這個案子牽一發而動全身。案子的經過還要細細地從頭道來。靈魂者在主持日常工作時,發現了一封來自下邊的上訪信,他拆開一看,嚇了一跳,這是一個冤案的詳細經過。在案件的審理過程,更是冤上加冤,錯上加錯。靈魂者偷偷地去了寫上訪信的那個小城市,他經過很多周折,找到了寫上訪信的人,這個人為了上訪,現在已是傾家蕩產,清圖四壁,妻離子散。人也被弄殘了,其狀不忍賭。但他有個韌勁,上訪的決心和信心沒有改變,一直上訪。這個上訪的人叫路道南。路道南是京都大學的畢業生,二一九二年參加工作。由於工作出色,不久被選上副市長,在他分管的工作中,做得有聲有色。上邊的頭頭和下邊的群眾人人皆知。在一次選市長的時候,路道南的呼聲最高,結果出來時,他不僅市長沒有被選上,就連副市長也沒有被選上,後來才知道,市長調到省裏,另一位副市長對選舉者(代表)每人送了三萬元現幣。路道南一堵氣,棄官從商,他在市裏特色風味一條街上,租了一家酒店。這家酒店幾易其主,因為他旁邊的另一家酒店具說是背景深,來頭大,生意興隆紅四火。路道南白手起家,幾經折騰,酒店越做越大。他注重酒店的管理,很抓質量,誠信為本,很快被外地的旅遊者們認可,傳為佳話。外地觀光旅遊的人們都到他的酒店下榻,品償特色,這已是不成文的規定,旅遊的一個項目。而他家隔壁的酒店卻暗淡下去,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顧客稀稀落落了起來。這是個靠自然風光而著稱的旅遊城市,旅遊占很大比重的地方財政收入。路道南做官不成功,做生意卻意外地火了起來,但是,他卻接到了恐嚇電話和恐嚇信,要求他低價兌出酒店,否則後果自負。路道南覺得自己正常的經營,照章納稅合法經商,我怕誰。一天,他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他的小女兒被人綁架,索要八百萬贖金,否則就撕票。路道南一邊湊錢一邊報了警。警察自然是出動了,他的錢也湊齊了。綁匪多次變換地點,他送去的贖金被綁匪取走了,而警察們卻沒有抓住綁匪。他心裏添堵的很。他已經無心辦飯店了,他心如刀絞,撕心裂肺的感覺使他痛不欲生。二十天後,她的愛人突然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人間蒸發了一樣。這一次的打擊也是致命的,他隻好把飯店兌了出去,這麼好的一個品牌酒店,竟然沒有人敢兌,很蹊蹺。對這樣一個酒店,少說也得一千萬。終於有一個人來談兌他的酒店了,上下三層六七千平米的酒店,他張口就給了一個驚人的價格:二十萬,願兌就兌不兌拉倒。路道南一咬牙,說:兌。從此,他走上了艱難的上訪之路。路道南懷疑是隔壁那家酒店做的案,可是他沒有證據,事情是明擺著,路人皆知,可他沒有辦法。警察的不做為,使他取證更難。一天晚間,一個神秘的人物來到小城,他就是因一段時間主持日常事物的靈魂者,他曾經代表宙斯開過記者招待會,他的形象有些人還是知道的。他戴著大墨鏡,寬邊沿的禮帽,拄著拐杖,來到了小城,幾經周折,他找到了路道南,路道南見是原來的總經理助理,心裏一熱,淚水就留了出來。他們來到了路道南原先的酒店,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裏坐了下來。這裏的生意很火,人滿為聚,噪音很大,沒有人注意他們倆個。“你的事,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複,這些年,為難你了。這樣吧,我這有一張卡,裏邊有百八十萬元錢,你再開一個酒店先維持生活吧。不敢要?我這是幹淨的錢。一,我們不掙工薪,二,我們不做生意,三,我們不缺錢,具體的情況你就別問了。”路道南忽然給靈魂者跪下來,“我的大恩人呀!”“快起來!”靈魂者嚴肅起來,“這是什麼地方!”很多人往這邊看。一桌的菜都已上齊了。靈魂者拉著路道南往外就走。大廳內的攝像頭早已把他們倆人的情況反映在了鏡頭裏,兩個人剛一出大門,就被保安截住了。“你們想幹什麼?”靈魂者聲色俱厲地問。“想請你去我們辦公室談一談。”其中一個保安說。“談什麼?”靈魂者又問。“談什麼?”另一個保安很神氣地說,“你說談什麼!你們倆壞了我們酒店的規矩。”“你們酒店有什麼規矩?”靈魂者開始對這個酒店有些厭惡了。“走!”靈魂者一急,拉著路道南就走,十幾個保安全圍了過來。其實,靈魂者早已將微型複憶機開機了,他在收集證據。電警棍向靈魂者和路道南打了過來。靈魂者閃展騰挪,將這十幾個人打的人仰馬翻,他拉著路道南飛野似地離開了。他們在一個小旅店裏住下來了。兩張不太衛生的單人床,躺下後,靈魂者說:“路先生,明天一早,我送你走,你在外邊先躲一段,否則你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先在這兒調查一下,有了足夠的證據後,我在告訴你,我要替你申請正義。”路道南從床上下來,給靈魂者跪下,連連磕著響頭。“你怎麼又來了,快起來。”靈魂者扶他上床。第二天,天一亮,靈魂者就將路道南送上了北去的列車,自己卻在該城住了下來。隨著靈魂者調查的深入,一個官商和黑社會勾結的團夥逐漸清晰起來。但是問題也越來越複雜和棘手。第一個被牽出來的人物就是本市的這位市長,這個被強行搶占的酒店有他的股份,在台前經營的老板的股份並不大,隻有百分之八,這個酒店的創建凝固了路道南太多太多的心血,從一個不知名的酒店,到蜚聲全世界的酒店時,他卻被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現在這個酒店每天的營業額在六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算一算,一年下來,有幾個億的產值。酒店頂名的老板是原來的黑幫老大,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主兒,搶男又霸女,現在搖身一變,是省勞動模範又是代表又是常委的。靈魂者的調查在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調查越深入,情況越複雜,這裏邊還有一個更加龐大的官宦子女參加了進來。該市的鋁土礦、煤礦,等等都是由一些大佬們的子女和親屬們直接投資開辦的。包括黑社會性質的地方前名人和後麵的人物,這是一個龐大的團夥。他們在該市壟斷了主要賺錢的行業,大把大把地賺錢,而上繳利稅卻不多。最為嚴重的是,他們還搞走私,更有甚者,他們也參加販毒和倒賣槍枝彈藥。看來,這夥人的後麵一定有一個靠山。否則,怎麼敢如此猖狂。靈魂者用複憶機取證的同時,也在該市偷偷地暗訪。該市的一些領導人也參加了進來,這其中,有一些人命案件涉及到酒店老板,不知道他們采取了什麼辦法,卻都被擺平了。這個利益的團夥幕後的一條大魚開始露出水麵,他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嫩芽,名叫李小承。然而,就是這個李小承在幕後能夠呼風喚雨,翻手為天覆手為地,他的話如聖旨一般--原來他是李君一職的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