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靈魂之間交戰(1 / 2)

宙斯與奇怪物質人去了天使星,老者臨時做具體的主持工作。老者現在已經是幾百歲了,身體棒得比二十歲的小夥還棒。作為老者,他的壽命是幾萬歲,幾百歲對於他來說,就像個小孩兒。老者經常與頭們的靈魂進行交流和探討,兩人不覺間成了好朋友。他們兩個之間的探討和交流,有時也把現任女一職李君請來,或者把何慧總經理請來。頭兒們對他們的共產主義理想的信念堅定不移,老者也對他們的那個理想的共產主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在這地球上是貧富相差太懸殊,兩極嚴重分化。老者那天約見領袖的靈魂,二人對坐在一小方桌邊。領袖吸煙,老者喝茶。兩個人是個抒已見,非常融洽。電話鈴聲大作,老者接了電話,對方是天使醫院山清院長打來的。“董事長,我們又捕捉到了希特勒和史大令還有東條英機、蔣介石的靈魂,是否給您送過去?”“好,把他們送過來吧。”頭兒的靈魂很興奮,科學技術的發展將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變成了現實。老者對頭兒們說:“人類的曆史,就是一部殺人的史,人類的曆史,必須改寫,就是不允許當局者粉飾,造假曆史。”“這也正合我的那實事求是的原則。可是,自遠古至今,有人類記載以來,哪個當局者會不掩蓋自己的醜陋惡行呢?”“是這樣,”老者有些嚴肅了,“所以我要將人類的曆史真實地再現給後人,讓他們真實地了解他們的先人的所作所為,重新審視人類。”頭兒左手夾著的香煙已經燃到了手指縫間,還都沒有察覺,他非常喜歡與老者聊天。老者捋著長須,用眼角示意,煙要燒手了,頭兒才笑笑,將剩下的煙頭按在煙缸裏。“我還是希望我的那個共產主義能夠在整個世界上實現。”“那當然好了。”老者說。“世界大同,按須分配,歌舞升平,太平盛世,安居樂業,沒有邪惡,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戰爭,沒有殺戮,沒有一切醜惡的事件發生,可是,你想過沒有,這個世界,發展的本身就絕對地不平衡,這個人類的不同種群,有不同的信仰和不同的利益存在,相互鉗製,你的那個共產主義怎麼實現?”“我也不是要求今天就能夠變成了共產主義,這還是要有一個努力奮鬥的過程嘛!人類總的有個美好的目標,作為奮鬥的方向,否則,社會將向何處前進?人類怎麼努力?”“怎麼努力?是戰爭的手段?還是談判的手段?人類的方向固然重要,一切目標和目的,都不要戰爭,戰爭殺的人太多了!”老者有些咄咄逼人。“應當都不是。戰爭,說好聽的是用戰爭反對戰爭,其實都是爭權奪利。”頭兒陷入了深思。“我倒有個建議,你們的那個共產主義,可以在某一國或者某一省或者某一市,搞一下試點,先在局部地區實現,然後再逐步地在大麵積推廣。”“不是不可以償試。老大哥,你幫幫我,你與李一職談一談。”“我可以給你試一試。如果我兒子回來就好了,他和李君關係不錯。”二人在探討著,辯論著,地球、宇宙、天文、地理、哲學,無所不包。一個喝茶,一個吸煙。靈魂球將一些新捕捉到的靈魂送到海底城市,由靈魂者陪同靈魂球將這些器皿送到老者的公館。頭兒吸煙的手顫抖起來,整個大廳都開始顯現出一種不安的氣氛,緊張異常。裝在器皿中的靈魂也煩燥不安,在器皿中暴跳如雷,動作反常,情緒激動。靈魂者問老者:“董事長,這些靈魂是山院長特意讓靈魂球給您送來的,怎麼處理?”“就放在我這兒,你先去工作吧。”老者對靈魂球說“你辛苦了。”靈魂球笑了。“您永遠是我的主人,您這樣客氣,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它飛進靈魂者的手裏,靈魂者退了出去。老者把這些器皿打開,這些靈魂曾經是敵對的,是戰爭中你死我活的敵人。這些靈魂從器皿中跳出來,都怒目圓睜,警惕地防範著對方。“大家都坐好,不要亂動,如果誰不守規矩,我就滅了他的真魂,讓他徹底地消失!”老者警告說。史大令拿著大煙鬥,斜視一眼留有一撮翹翹胡的希特勒,然後和頭兒打了一下招呼,相互點點頭。東條英機很傲慢地目不斜視,把誰都不放在眼裏。老者放下茶杯,很嚴肅地說:“在曆史上,你們的恩恩怨怨喜喜怒怒,可以從提,我做為評判,給大家一個公平合理的評語,寫進曆史。”老者拿出微型複憶機,放在茶杯旁。史大令說:“我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也是一個無神論者,第二次世界大戰,我們的人民所進行的戰爭是正義的戰爭。而法西斯的代表希特勒所進行的戰爭是非正義的!”希特勒僵硬地甩著短脖,“我不管你什麼正義非正義,沒有戰爭世界能發展嗎?優勝劣汰,我所以殺了別族的人,是為了清潔這個世界,不錯,我是殺了很多人,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被迫自殺,我的靈魂受到了千萬計冤魂的懲罰,這難道公平嗎?”老者看著複憶機中的畫麵,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整個大廳在瑟瑟發抖。“夠了!你殺了那麼多的人,你還有理嗎?你這個瘋子,你個發狂的惡魔!”老者按了一下按鈕,靈魂者就來了。老者指著希特勒,“把他裝進去,先鎖上,給他動刑法!”“是。”靈魂者去裝希特勒,希特勒想要反抗,被靈魂者用力一捏,他“媽”地一聲,就進了器皿,被放在一邊。老者對史大令說:“你們所進行的戰爭是被迫的戰爭,算你是正義的戰爭,至於你在擴大化時動用了極端的手段錯殺許多人的事,暫時先不提。”最為吃驚是頭兒,他與老者多次談、聊,老者總是溫文爾雅,從沒發過脾氣,今天卻一反常態,大怒時竟是如此嚇人。具有武士道精神的東條英機,冷酷地問了一句,“是不是也該我說幾句了?”老者用炯炯發光的雙目瞧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說:“你可以說,不過,你要是耍什麼小把戲的話,我是會秉公執法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主戰,是天皇負於我們的光榮使命。雖然我們最終戰敗,但我們還是攻無不克,節節勝利。打遍東亞、南亞無敵手。”“殺了多少人,統計過沒有?”老者不動聲色地問。“這個還真就沒有統計過,”東條英機思考著,“我想人數也不會少的。”“我看到你們這些二戰的瘋子,真想把你們的靈魂給捏扁了,用粉碎機給粉碎了,就是人們常說得碎屍萬段一樣。用多麼過分的方法和手段,來對付你們這兩個家夥也不算過分!”老者看了一眼東條英機,同時也回眸看著複憶機在快速的檢索。頭兒也氣得雙手發抖,他用一雙大手,將東條英機提了起來,“你殺害了無數的中國人,你們製造了大量的慘無人道的血案。在東北,在南京製造了大屠殺--”東條英機斜眼看著頭兒,“你要幹什麼?我已經被判了死刑,而且在死者當中,我受盡了冤魂們的折磨和摧殘。”頭兒狠狠地一甩,東條英機就摔在了大廳的地板上,東條英機嗷嗷叫了起來,狼狽地爬起來,他有些不服氣。頭兒說:“你如果不服,你過來,我們可以過過招。”“我不跟你鬥。”他躲到一個邊角處坐了下來,揉著摔疼的腰肢。史大令拿著煙鬥,把玩著,他不苟言笑,一雙深沉的眼睛盯著被鎖進透明體內的希特勒,他一個健步跨過去,將透明體舉起,往地上甩了起來。透明體被摔破,希特勒爬了起來,史大令重重地一掌打去,那矮小的希特勒,鼻子上頓時就血花四濺。希特勒說:“你史大令怎麼不依不饒的呀,我已經被你逼得自殺了,現在還記恨我。”“我記恨你,你讓我不記恨你我能記恨誰呀?”史大令用手轉著煙鬥。希特勒說:“老者先生,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好鬥的生物,整個曆史都是殺人的曆史,不殺人社會能進步嗎?不把那些低劣的族群滅掉,那些高尚的族群能發展嗎?日耳曼民族憑什麼和猶太人在一個天底下共生共存?”老者看著他那翹起的小胡子,老者說:“希特勒呀希特勒,你真不要臉,我懶得和你辯論,因為你讓我--實在是失望!”“讓您老人家失望了?”“不,是讓我惡心!”老者對靈魂者說。“扶我回臥室去休息,這些人由你負責陪同。”“是!”靈魂者非常高興,與這些二十世紀的風雲人物在一起,他很感興趣。因為靈魂者本身也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