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一個巨大的陰謀(1 / 2)

地門上奏地域神的食用地球人的報告,地域神看後,大加讚賞,經過口頭允諾後,被正式下文寫入了地域星中的大法。既然被寫入了他們的大法,憑他們的科技水平,人類的災難就會降臨,就是想躲你都躲不過。由於宙斯們的宇宙發展研究委員會有天使的支持和資助,才能與地域星相抗衡,但這種抗衡卻是很吃力的,暫時的,被動的,應急的,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現狀。要逆轉這種不利的被動局麵,隻有靠天使來幫忙。但是,地域星內部發生一件重大的事件,暫緩了地域人要吃地球人的這項法案的實施過程。地域神多年來養尊處優,腐敗墮落,令內部高層們的強烈不滿。一位負責軍事的副地域神悍然發動了政變,將地域神囚禁起來。地門是地域神的忠實內僚,他嚇得惶惶不可終日,首先躲了起來。這次政變來得突然,地域神和地門天狼等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就在一天夜裏,那位副地域神就起兵包圍了地域神的寢宅。地門已經與三隻眼取得了聯係,他了解到宙斯的心上人,女朋友是天體,而且不和宙斯住在一起,她在天使醫院和天使醫科大學兼職工作。他正在策劃著一個陰謀,那就是偷偷地綁架天體,然後對宙斯相要挾。他的計劃還沒有實行,地域星就發生了軍事政變。三隻眼非常痛恨天體對他的不屑一顧,所以就做了出賣天體的醜惡行徑。副地域神發動軍事政變後,地門現在有點象喪家之犬,他躲在天狼的狼穴中,有點苟延殘喘的樣子。政變之後的氣候明顯緊張起來,到處貼著捉拿地門的告示。雖然天狼是地域神的紅獸,但它必竟是地域星上的異類智慧,那位副地域神還是放了它一碼,沒有對它們趕盡殺絕。但是,也絕對不允許它亂講亂動,包括活動範圍,都限製在一定的區域內。副地域神派重兵包圍了天狼的住處,天狼也並不具有真正的自由。天狼對他的主子地門還是忠心不改,躲在它這兒的地門還是有好吃好喝,卻沒有了人身自由,何況他又是一個被通緝的逃犯。天狼本身也沒有了太多自由。這對主仆如困獸猶鬥,時刻準備著反撲,並伺機著逃跑。地門的地域一號、二號等座機被扣留,隻有天狼一個飛行器沒有被扣留,但是要想逃跑卻難上加難。天狼的飛行器有些老舊,性能和速度都不能與地域一號係列相提並論。地門性情暴躁,他忍受不了這種寄人蘺下的生活,他著急上火,正麵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嘴角也歪邪了,副麵的雙目緊閉,嘴也閉得無半點縫隙。天狼的四目突大,四隻眼的眼眶凹陷下去了。曾經飛揚跋扈的主仆二人,現在已經被遺忘,好象從地域星中一下子就消失掉了一般。以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主仆,擺著場麵眾人皆知,前呼後擁,狼獸導前,眾神羅後,數裏之外,草木驚動,同類驚恐,異類膽怯,所過之處,烏煙瘴氣。而今,地門和天狼兩位,成了喪家之犬,縮頭烏龜。叱吒風雲的地門,橫行於地域星,亂闖於宇宙之間,不分青紅皂白,排斥已極,亂殺無辜的重量級人物,今天確確實實不得不低下了高昴的頭盧。地門藏匿在天狼的一個衛生間裏,這裏邊倒還幹靜,但是狼糞狼尿的臭氣和臊氣還是餘味無窮的。他得忍著,吃喝也得在這裏。而且他自己大小便也得在這裏,天狼方便的時候,就來到這裏看看他,不方便的時候,就把他一個人仍在衛生間裏,無人問津。地門沒有別的辦法,他剛躲到這兒的時候咬牙切齒,大罵副地域神不是東西,他要殺了他。時間一常,他就蔫吧了,吃不象吃樣,住不象住樣,還哪有心思去鬥狠爭勝呀!人隱藏需吃好食品,更急需住好一些的臥房。由於他做不到象過去那樣的生活,現在吃不飽,睡不安,兩個大腦交接班也不太正常,兩個大腦同時精神衰弱,兩個大腦都開始失眠了。兩個大腦還在思想上相互指責,誰思考的時間長了誰思考的時間短了,本來和睦的兩個大腦,現在變得離心離德。地門昏頭睡腦地斜倚在便所的側壁上,半坐半臥的樣子,天狼偷偷地推開了門,見地門半睜半閉的眼睛,好一陣心酸,它是送飯來了。它不忍心打擾他,把飯放到了便池的台上,掉頭就要走。“別走。”地門傷心地說。“天狼,你是我最忠誠的朋友,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還能這樣對我,我謝謝你。我從內心裏感激你。”“主子,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必須做的。我現在也不自由,他們考慮到我在狼族中的威望,近期還不會對我下死手。”“那就好。我們的主神情況怎麼樣了?”“我現在的消息也很閉塞,聽說還被關押在主宮裏。他們對我封鎖很緊,雖然沒有抓我,等於是把我軟禁起來了。”地門有些失望,甚至是絕望了。“我們還有出頭的可能沒有?”“請主公放心,人在希望就在。地球人有一句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天狼安慰著它的主子。“在人屋簷下,豈敢不低頭。不過,這些都應該是暫時的。”地門猛地一下站直了,湊近天狼,神秘地說:“我們可不可能逃出去?”“逃出去很困難,他們重兵把守,看得緊。即便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在這地域星上,都是那個鬼神(副地域神)的天下。”“不!”地門說出驚人的設想。“我們可以離開地域星,這麼大的宇宙,難道還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我們還可以去地球,再那裏幹一翻事業。”“可是,我們對地球已經有過傷害了,他們會接納我們嗎?”“是。我們在地球人的印象裏,是很邪惡的,可是,我們曾經和那發達的大國政府和軍方是有過合作的,我們還有先進先的技術可以和他們交換呀。”“好,我去準備準備,如果有機會,我們就設法逃出去。”天狼說完,就退了出去。天狼的宅院外住著副地域神的眾兵,他們把天狼的住宅圍得水泄不通。天狼走出宅門,把守問:“您要去哪兒?”“我請求見你們頭兒。”“有什麼事,先和我說就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和你說不著,我必須見你們的頭兒,否則,我要告你,我是狼族的狼族長你知道不?”“凶什麼凶?野獸!都怪當時沒有大量宰殺你們!”“你說什麼?”天狼被激怒了。把守站直了雙腿,反問:“你說我說什麼?難道你還想造反嗎?”天狼不由分說,揚起前蹄,一掌打去,打在把守的麵門上,這一掌太重,把守應聲重重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雙腿亂瞪,幾分鍾後就一命嗚呼了。然而,另一麵的麵部還在活著,雙眼亂瞪,雙唇嚅動。另一個站崗的馬上跑去報告。一個連的編製全部衝過來,把天狼圍在中間,連長問:“你打死了我們的士兵,犯下了殺人罪,請過來,我們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兩個士兵走過來,其中一個拿著腳銬,準備把天狼銬上。“誰敢碰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這位把守就是例子!”天狼豁出去了,死活已經被逼到這個份上了,軟的是不行了,隻有硬碰硬,頂著幹。連長拔出槍來,“你要敢拿野獸的野性來撒野,我開槍斃了你!”天狼最聽不得別人把它叫做野獸兩個字,那對它是天大的侮辱。它之所以把那位把守打死,就是因為方才他提到了野獸兩個字。“連長大人,隻有你親自來銬我,我才會服從,我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狼族長。”“都成了階下囚了,還裝什麼紳士?你那臉麵還值錢嗎?”“狼有臉,樹有皮,同樣都是揭不得的。”連長走過來,從士兵手裏接過腳銬,準備給天狼戴上。天狼一個鯉魚打挺,兩隻前爪扼住了連長的脖子,說:“讓其他的人退下。”連長怕死,馬上命令不下:“都退下。”這些士兵隻好慢慢地退下。天狼拖著連長回到屋內,對連長說:“不好意思,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你能諒解。”他放開了連長。連長莫名其妙,它到底想要幹什麼,神一氣鬼一氣的。“你想怎麼處置我?”連長開門見山地問。“我們應該是朋友,其實大家都是各為其主,井水犯不著河水。”天狼嚎笑了幾聲“誰都不要難為誰,否則大家就都不好過,你說呢?”“你讓我說什麼?”天狼把他領到了側所。連長一驚:地門?他的冷汗頓時就流下來了,全地域星都在通緝他。這位連長對地門是很崇拜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地門本人,隻是經常在各種形式的媒體中見過對他的報道。由於這次政變,地門是被定為絕對的死罪!知情不報,或者藏匿者一律死刑。連長脫口而出:“地門將軍,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