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魚加快了箍得愣阿的速度。得愣阿的身體被魷魚絞得有些變型,他心裏清楚,這魷魚的能量是很不一般的。他加大了雙手的力氣,終於從魷魚的身體上抓下了兩團肉來。兩團肉合著鮮血,攥在他的手裏。魷魚捆他的爪須漸漸地力氣就小了下來。“你很有辦法。”魷魚說:“我們算是打了個平手,兩敗俱傷。因為你抓了我兩塊肉,我箍碎了你的肝髒。”“你不要怕,我會把這兩團肉還給你的,而且很快就會由天使醫院給你手術。”得愣阿說。“你先把這兩塊給我按進去,不然我會捆不住你的,我沒有多少力氣了,一但失爪,你會掉下摔死的。”得愣阿將兩團肉又推進了魷魚的身體裏。魷魚和得愣阿是不打不成交,兩位很快就從高空中下來了。下來後得愣阿對宙斯說:“送我們兩去天使醫院。”“好。一切都準備好了。”魷魚和得愣阿是有驚無險,屬於君子之戰。兩位很快就送到了天使醫院進行救治。靈魂者與帶魚之戰就不輕鬆了。帶魚是步步緊逼,它張開魚尾,扇來扇去,扇得靈魂者是上躥下跳,左衝右突。靈魂者並不出手,這是對稱的,他不還手,就隻好躲避。躲避躲得很辛苦,因為刀魚的功夫很到位,左扇一下,右邊就截住靈魂者的躲避退路。它張著鐵齒鋼牙向靈魂者咬來咬去。靈魂者當然是心甘情願心不在焉,他的身心在蘇梅那邊。他盡力往蘇梅那邊躲閃,以便保護他心愛的漂亮女人。然而,帶魚的窮追不舍,使靈魂者難以脫身,隻好與帶魚周旋。帶魚看出了靈魂者的心思,就更加纏住靈魂者不放,靈魂者的魂態有些亂了,走神,不能集中精力躲閃,他心急如焚。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刀魚的大長尾把掃到了他的腰肢間,這震,震得靈魂者差一點魂飛迫散,他被震醒,馬上集中集力躲閃,他是不準備還手的,怕傷了這條帶魚,他的功夫和一般武功不一樣,傷到對方,天使醫院救治起來比較困難。帶魚的魚尾掃到了靈魂者,它自己也被震得五髒六腹都翻江倒海,痛楚難忍。它無論再如何努力,就是擊打不到靈魂者,它煩躁起來,它對靈魂者說:“我認輸了,如果你要還手的話,我真得不是對手。”“那我們還打不打?”靈魂者問。“不打了,再打下去,我也是打不到你,你也不還手,那打還有什麼意思呢?”“那好,我們跳下去。”靈魂者與帶魚護衛回到廣場中央。要說激烈,當然是物質人與兩隻老鼠之間的較更是更加鬥智鬥勇了。非洲鼠像大象般肥碩,它騰起前雙爪,嘰嘰嘰地叫個不停,當雙爪落入廣場地麵時,整個海底都發生了震顫,可見用力之大。各國的領導們都覺出腳下的廣場在抖動。物質人將右手按在自己腰間的一個“穴道”上,他飛速地旋轉起來。他在瞎耗子和非洲鼠之間,轉來轉去,轉得兩支老鼠耳鳴眼暈。澳洲鼠王、歐洲鼠王,南美、北美鼠王和亞洲倉鼠王同時參加進來,圍攻物質人。物質人緩緩地升空,他引誘著眾鼠們離開大洋廣場,然後衝出海底世界,進入陸地。物質人在前,瞎耗子率領的老鼠王們在後追擊著。這場大戲很快就在各國家領導人的視線裏消失的無影無蹤。瓊賴斯總統說:“我們看不到了他們的交戰,那能有公正性嗎?”“沒有問題。”宙斯說。大洋廣場周圍的領導人看不到了人(物質人)鼠之戰,都遺憾。女真對大家說:“大家不用亂,我們可以回到辦公大廳去看現場錄像。”人們跟委員會的人回到了辦公大廳,看到了人鼠之戰的現場直播。物質人被十幾隻巨大的老鼠王包圍著。物質人問:“你們認為我們在哪兒打比較適合?你們說。”瞎耗子說:“沙漠。”“那個沙漠?”“非洲撒哈拉沙漠。”“太遠了,時間不夠用。”“那你說去哪兒?”“那就中國新疆的塔克拉馬幹沙漠怎麼樣?那兒最近。”“可以。”非洲鼠王說。不一會兒,它們就逼著物質人來到了塔克拉馬幹沙漠的縱深處。這兒號稱是死亡之海,人煙稀少,荒涼寂寞之地。物質人在沙漠的上空,離地麵有十米高的地方,橫躺著,靜止地恒定下來,文絲兒不動。非洲鼠衝上來對準物質人的下鄂咬了一口,它用力過猛,它的前門牙咯嘣一聲斷了五六顆,痛得它是嘰嘰嘰亂叫不停。眾鼠們衝上前來,用鋒利的爪子,抓頭的抓頭,抓手的抓手,抓腳抓腳,扯腰的扯腰。十幾隻大老鼠,加起來的力量有五十噸重,可是它們怎麼也拉不動物質人,他恒定地躺著,文絲不動,穩如泰山。這種想把物質人扯斷,弄零碎了的辦法不奏效。鼠王們不知道,用五馬分屍的方法對負物質人根本就不起作用,物質人是由高度的特殊物質組成的,全宇宙隻此一人。歐洲鼠手裏有一隻大板斧,它舉起大板斧就向物質人的頭部砍下去。哐的一聲,斧刃崩斷了,物質人的頭部沒有一點損傷,完好如初。瞎耗子試探著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血肉身軀嗎?”“當然是,也不是。”物質人忽然站立起來,他采取自由落體的方式地降落到沙漠上,眾鼠也跟著跳下。“你們還有什麼法術要用?如果沒有了,那就該我對你們展示一下了。”“慢!”瞎耗子心生一計。“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辦法來對負你,今天先到此,明天再比。”物質人哈哈大笑,“想要耍脫身之計?那不成。”他抓住非洲鼠的前左爪,輕輕一抻,它的前爪就變細變長,走型了,兩隻後腿胡亂地踢騰。非洲鼠疼痛專心嘰哇嘰哇亂叫,難以忍受。物質人又輕輕一放,非洲鼠的前左爪彈了回去,恢複了原狀。物質人用兩手一抓,非洲鼠的兩隻鼠眼就被抓了出來,握在他的兩隻手裏,來來回回地揉搓。非洲鼠哭叫著,“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的眼瞎了,我的眼瞎了。”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物質人把玩之後,把它的那兩隻眼又給按了進去,非洲鼠又複明了。物質人扯著它的身子,那鼻子就長長的,兩個鼻孔都變了形狀,呼出的空氣都是螺旋狀的升騰。物質人用另一隻手往鼻孔裏塞沙子,塞了幾把,就將它的鼻子彈了了回去。非洲鼠打起了噴嚏,噴出一柱柱沙彈,散花一樣的炸開了。這隻是物質人跟它們開了個玩笑,逗逗樂子而已,並沒有想傷害它們。物質人恐嚇它們說:“我要對每一隻鼠進行試驗,都別想跑!”他的話把這些鼠類震住了。瞎耗子忽然不見了,它已紮進沙丘的深處,這是它的看家本領,物質人一隱,也鑽進了沙丘,他在沙丘裏邊,把瞎耗子擒了回來。瞎耗子說:“我承認,這次比武,我們輸了。我原以為人類隻有靠製造出來的機器武器才能對負其它動物,沒想到這人類自身也還有些道行,我佩服你們。”“真得認輸?”“真的認輸。”瞎耗子說。老鼠是比較講究團結的,瞎耗鑽入沙丘並非想躲,它是想去請求援兵,但很快就被物質人捏著抓了回來。“我們回海底世界吧。就說這次打了個平手,彼此不分勝負,怎麼樣啊?”物質人說。“動物的自尊心和虛榮心沒有人類那麼重,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嘛。”耗物主瞎耗子說。“你外星球的人物,你贏了,不算英雄;我們輸了,也不算丟人。”物質人說:“我們大家都沒有受到嚴重的,致命的傷害,皆大歡喜。我們回去吧。”南美金翅大雕,用魔勾大嘴含著蘇梅,飛離了海底城市。它把蘇梅放到喜馬拉雅山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峰上,它說“蘇梅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對人類沒有仇和恨,人類過去是傷害過我們鳥類,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現在人類對於我們采取了野生保護法。我與魚類和鼠類卻有些恩恩怨怨,矛盾頗多。雖然你是外星人,但你畢竟是人,既然比武,我也隻能做做樣子,回去也好對其它動物們交交差。”“我也不想與你們為敵,我喜歡各類動物。我們三角星也有和你相類似的大鳥,三角人有時也偶有撲獵,也有禁獵法,和地球差不多。”蘇梅說。“我隻想讓你領略一下地球上的風光,然後我馱你回去。”“謝謝你了。”“不用謝,宙斯總經理悄悄地告訴我,讓我不要與你比武,要我保護好你的安全。”大雕說。“這兒的峰高風大,我們走吧,你鑽進我的翅膀羽毛裏,這兒避寒。蘇梅鑽進了大雕的羽毛裏,看著天空下邊可受的地球。她們看了所有世界上的知名大山名川,著名城市,雖然沒有落下細看,但鳥瞰的感覺別有一翻興致和情趣。”目光下,是濃縮了的景致--如詩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