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衛慎公派親弟弟姬嚴親自統兵一萬前往陽城,雖然衛國和陽城沒有接壤,卻是相離很近,這不他們屯兵鄭國邊境,距離陽城也是沒多遠了。
這一刻,宋悼公也是出兵,作為一個臨近天朝的公國,宋悼公派出一萬五邊軍,由於此刻宋悼公和韓國很不和睦,國家主力不敢調出,這不才調出這些。要知道此刻宋國雖然衰落,卻是僅次於那等雄國之後的強國,也就是二等國家吧。
“兄長,聽說此行有韓國部隊,他們對我宋國一直虎視眈眈,要是發生摩擦,該作如何處理?”
兩位年輕戰將並馬在前,引領大批兵車步卒火把四舉挺進。來之前,主公安頓兩位,臨機應變,作何處理由二人商量而定。不過大頭卻是需要當哥哥的決定。
“弟弟,不要擔心,我會臨機決策,量其有多少起伏,咱就做多少凹凸。天塌了,有哥哥在,所以你還是將心放在肚子裏。”
兩位年輕將軍馬上說話,看其英俊的麵容,高挺的鼻子,那淩厲斜豎的雙眼,便知道這兄弟兩不一般。的確在宋國,他們是聞名的槍將,二人一起用槍,可謂有點天衣無縫,毒蛇刁鑽的感覺。
這一次,周國臨近諸國都起兵了,除了那一直分庭抗禮的南方楚蠻,唯有鄭國沒有舉兵。其餘列國皆是發出使者,嚴令陳侯收兵,不然滅國在即。
的確周國的威嚴王權跌落,但依舊是天下共主,怎麼說天子的帽子依舊戴著,就連那些並起的群雄依然奉周王為主。雖然貌合神離,但他們依然不敢做出侵略周國的舉動,原因是那是個中樞地帶,牽一發而動全身,哪一國敢冒天下大不韙,觸動眾國之怒。
這陳侯確實沒什麼政治腦子,以為比我弱小,則可以侵犯。豈知這一招差不多將再次顛覆了陳國的社稷。
磅礴大氣的宮殿裏,陳侯忐忑的行走在那鮮紅地毯上,臉上愁容極盛,宛如高考中陷入迷茫的考生。身邊數位宮女雕塑般靜靜站立,望著陳侯這摸樣,那輕微的鼻息也不敢喘出。
萬城被攻打,他也是知道,卻是不敢調動兵力應對,直到萬城陷落依然如此。
“媽的,真是螳螂不慘麻雀在後!夠狠啊。”
回想自己前腳出動大半本國軍隊,人家後腳便是來踹營,不是謀算好了,還是什麼?陳侯來回度步,猛地一停,仰望門外幽黑的夜空,不覺感歎。
要不是自己大軍在外,兵力不足,萬城也許不會丟。不過思來想去,也真不敢和楚國開戰,那泱泱大國南蠻,兵多將猛,一個反撲說不定陳國就滅了。
沒有後悔自己不出兵,但那來自各國的探子飛鴿傳書卻是讓自己頭疼,眾國不是起兵來攻,就是公言抗議。這讓自己完全成為了眾矢之的,不愁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