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戰躡手躡腳,靜靜站在院門外,聆聽了一會,才明白眾將為什麼還沒拿出那幾口袋迷香。
“你們的頭呢?出來見我。”
看著這些鴉雀無聲的小卒,吼叫了一會,這軍官便是雙手抱胸,一個不待見的眼神,那眼神明明是看不起這些底層的楚兵。那來自王城禁軍的傲氣可謂擺的十足。弄得裏麵睡覺的楚軍皆是坐起,將他的祖宗八輩罵了個遍。
“說話啊!你們啞巴啊。”
自以為很牛氣,卻是不知嚴武嚴勇鐵山等一行人根本不鳥他。這軍官不是傻子,連連吆喝了幾聲,那些坐在板凳上的諸位士卒皆是不會一句話。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火大,這軍官也是大踏步而來,做個雙手狀,便是欲要提起那不理睬自己的小卒子。想自己堂堂禁軍百夫長,在軍中權利雖小,也是有著一絲麵子。唯有在千夫長麵前是個孫子,頓時,想起那命令自己的一板臭臉,這軍官便更是火大。
望著那即將抓住自己衣領的楚國軍官,鐵山也是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令的後者驚訝之餘卻是不敢再說放肆話。感覺手腕那鐵鉗般猛力襲來,自己的手腕疼痛的厲害。再度望向那本著的臉龐,這軍官也是一種頗高的敬畏。
“我是頭!”
姬戰見到此,也是大手一推院落木門,雖是楚軍百夫長打扮,威嚴卻是大大呼嘯流露。鐵山見到姬戰入來,才一把鬆開那楚軍百夫長。
“額,在下失禮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楚軍百夫長忙著揉了揉手腕,那看向姬戰一行人的眼神滿是敬畏,說話也是變得極度客氣。從這一詭異變化的舉止,姬戰內心一亮,那一抹來自俗人心毒的陰險也是覺察。
這哪是士卒,這哪是百夫長!打死我都不相信,望著姬戰那一抹精明的眼瞳,這百夫長回頭間相信這些人百分百的可疑。
俗話說富貴險中求,自己為這落入虎窩而幸運,同時恐懼也是讓的他為剛才的舉止後悔。拚力逃出去,一旦報告了這裏的事,自己便可以逃離那千夫長的約束,想必這一件功勞至少都是千夫長,若是這些魚夠大的話,自己成為驍將也是有著可能。
十餘禁軍隨從望見老大那尷尬的一幕,緊張之餘也是不敢動彈,一是拿不準這些人的實力,而是怕傷了老大。本千人隊誰都知道這個百夫長是個瑕疵必報的家夥,所以留個心眼是必須的。
“老大!”
望著脫險的上司,十餘禁軍士卒擁了上來。不料這百夫長背對著姬戰一行人,麵對自己屬下給了一個眼神,這眼神明明是攙扶自己快走。
“好不容易來了,就這樣走嗎!”
身後一抹劃破蒼穹之笑傳蕩,震動的這百夫長也是恐懼的雙腿打顫,死亡的氣息令得他也是邁不開步的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