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條件陳某答應了。”
強行咽下這口氣,陳侯雖然胸中憋得很,不過群狼環視,不舍的孩子,自己也隻有被吃的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生命貴語一切,與其國破家亡,還是識相的退一步,這樣邊有可能保全一部分基業。
“這才是聰明的做法,不過這是寡人阻住四國入侵的條件。其他的還得另算!”
首先,陳侯必須每年入朝進貢,世子扣留京師;第二,效忠大周,撤銷諸侯封號,比於周國附庸,戰爭時刻聽從天子征戰號令;第三便是割地方圓一百裏(上述姬戰已提到)。
聽說姬戰突然再次獅子大張口,陳侯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回絕了姬戰。第一條和第二條完全將陳國綁上了大周國的戰車,好比一條人家的狗,必須去咬人充當炮灰,不然還會受到主人的懲罰。而且進一步來說,陳國將完全淪為周國的勢力範圍,陳侯充其量便是個自治的大領主而已。
“陳侯,你真是天真,雖然寡人給你擋住了這次入侵,可是無兵的的國度,那還不是綁在大街上的裸女,誰有點欲望,那還不來玩玩,這麼多狼,本來就是直勾勾等著吃食,你這塊肥肉不吃奈何!”
姬戰看見坐回來的陳侯一口回絕,表現的極為堅定。不給其敞開危險的後果,他是不懂得害怕的。
姬戰與陳侯說話間,殿外也是急喘喘的奔進一個領事的宦官,隻見其手拿拂塵趴在陳侯耳朵一陣嘰裏咕嚕。
“什麼?”
陳侯的臉色立刻變得憤怒,隱隱間有種濃濃的擔心,不過卻是偽裝得很好,一般不為他人察覺。
“怎麼了,陳侯,有什麼急事嗎,說出來寡人幫幫你!”
姬戰眼神犀利,麵帶笑意,表現出一副欲要拔刀相助的樣子。的確剛才是談的戰後事宜,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涉及國家事務姬戰是當仁不讓。可此刻陳侯的表情很激動,與其平淡的不屑一顧,何不張張嘴做個善人。
“沒事沒事,是陳某後宮幾個醋壇子在鬧事,無妨無妨!”
陳侯明顯是很是擔憂,雖是流利的找了個借口,但那恐懼引發呆滯的眼神卻是出賣了他。
媽的,你還裝,以為老子不知道什麼事嗎,姬戰再度押了一口酒,不時的瞥著那眼神驚慌的陳侯。
“聽說陳侯房中之術了得,不過這管理能力不敢恭維,連個後宮都掃不平,何以掃天下!”
嗬嗬,讓你找這個荒誕的借口,後宮都治理不好,你這個廢物還敢打我大周疆土的主意,還不如回被窩繼續你的造人計劃,也好給這戰亂的時代多出一些人口。再度看向陳侯,姬戰嘴角笑意更濃,雖然很像是善意的一笑,其實更是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