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魏國疆土的大道上,魏豹一馬當先,身後左右將校騎著各色高頭大馬淩亂的奔跑,兩千多強健有力的衛兵團散亂的奔跑著,其後還跟著身份普通的邊軍士卒,真的有著一種丟東西淩落一地的感覺。
呼呼呼,寒風呼嘯,吹得魏軍受傷的部位,大家皆是哈了口氣,望著看不到邊際的官道,再望望身後追逐而來的魏武卒和周國禁軍,一時間也是大駭。
“媽逼的,這些叛徒,還真的窮追不舍!”
衛兵團直屬將魏建東也是冷冷看了一下後方,不覺很是憤怒。他也是皇室宗親,是魏豹未出五服的侄子,由於武功還算可以,所以被魏豹保為自己的衛兵團將領。要說這一支兩千多衛兵,可是魏豹的壓箱實力。
他們的選拔雖然不是魏武卒那般給力,也沒有特別官方的耀眼。但卻是這些年來魏豹從自家軍隊裏刷下來的精華,所謂百裏挑一也不為過。這些人就是與魏武卒拚一場,同等數量之下也是不遑多讓。
“建東,看見前麵的山林了嗎,咱們都進去,利用有利地形和這些叛逆周旋,尋覓時機突圍!”
魏豹看到身後無數的武卒追兵,那些悍不畏死的精銳步卒宛如狂潮一般有著大海呼嘯的姿態,若是落入這一狼群裏,估計生死難料。那一霎間魏豹也是求生急切,看到眼前一撇山巒也是生出一個想法。
“知道了,叔父,我就是拚死也是會保您出去,衛兵團的士兵不是慫貨!”
聽到魏豹的言語,魏建東也是感覺事態不妙,依他的想法是很不情願進入這一帶的山巒,畢竟深入敵境,對這一帶不咋熟悉,一個不好說不定被人家給坑在這一片不毛之地上。
不過魏豹相比於他的話,那在朝廷的分量,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人家是封疆大吏,邊關大將。而且還是嫡出一脈,自己真沒資本和人家比,再說了魏豹這人根本不容屬下去辯駁他的思想,更別說改變他的一些行動了,更是萬萬不可能。
“左右保護將軍進山!爾等與我押後。”
魏建東喝令帳下左右衛兵統領保護著魏豹等一係列高層進山,留下中路一支衛兵以及其餘邊軍徐徐後撤。
這一片山巒樹木很多,由於還在冬末,所以到處枯草彌漫,有的枯草甚至能夠埋沒一人高多。一種很是不爽的幹死藤蔓阻擋著眾人上山,弄得大家行動很慢。
魏豹在左右衛兵的攙扶下,金刀大馬般第一個進入了山巒中,看到了那透著滄桑的森林,以及居高臨下將武卒們阻擋住的魏建東,不覺也是感覺劫後餘生,一絲幸運的微笑掛在嘴上。
撲騰撲騰!
三兩隻袍子以及一隻麋鹿跳躍出來,發現大量的人之後,它們先是怔怔的看了一會,接著便是撒腿就跑。
“爾等前去給本將捕獲些野味來!”
打了一天仗,跑了一天路也是累的厲害,突然看到這麼一些野味,魏豹也是感覺肚裏嘰裏咕嚕餓得厲害。本想親自體味一些打獵的樂趣,可是這時候雖然暫時逃離虎口,可是老虎依舊盤旋山下,危險還沒有徹底離去,所以魏豹也沒這個閑心去打獵,隻不過囑咐一百衛兵進山打獵而已。
“老大,魏豹那廝躲進山去了,我們進攻了三次都被山上的魏軍打了回來,對方的戰鬥力非常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