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叛軍來襲(1 / 2)

“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自己卻無計可施,這種感覺真他|娘|的難受!~~”站在大門外,望著絕塵而去的朱靈,李恪心中懊惱異常,他曾想過無數的方法,借口,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朱靈是個孝子,孝子要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團聚自己又憑何阻攔呢?莫不要逮不著狐狸弄了一身騷,自己裏外不是人。

李恪望著消失在自己視野裏的朱靈,輕歎了口氣,轉身返回自己的屋子,在轉身的那一刹那,李恪不知為何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與朱靈最終分道揚鑣的感覺,很荒謬,卻似乎很真實,仿佛是一種預兆。狠狠甩了甩頭,李恪驅逐這種荒謬的感覺,快步想自己的屋子走去。

練武就像喝酒一樣,當時的刺激總會帶來時候的困乏,即使是輕微的困乏依舊擋不住李恪想要蒙頭大睡一覺的念頭。也許有些春困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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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

李恪剛剛躺下不久,正在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的就要入睡的關鍵時候,一陣金銘之聲陡然響了起來,毫無征兆。讓李恪一個機靈,從迷蒙之中驚醒過來,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下了床,匆忙的穿著衣服,心中卻是疑惑不解。

‘到底放生了什麼事?為何會敲響警鍾?難道是族會提前召開了?’想到此,李恪便猶豫了起來,穿衣服的動作也緩了下來,韓家的族會自己是外人,根本沒有資格,也不願意參加,自己這是著急什麼?

‘或許有緊急的事情發生?!’李恪轉念又一想,提前召開族會畢竟是自己的猜測,如若不是反而是有急事發生,自己到時衣服寬衣解帶的摸樣,於理於情,麵子上都不好看,容易讓人誤會,還是穿上衣服再說,大不了 穿戴好了再屋裏等便是,若是有急事發生必會有人來通知自己,到時也不至於失禮。

想到此,李恪停下的手便又從新動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穿戴完畢,正在這時,門也恰好被敲響了起來。打開門是一位老者,神色嚴肅,褶皺的臉皮,隱隱藏有一絲的憂急。

此人李恪認識,也打過幾次交道,正式韓家莊的大管家劉蕩,不管事,隻是專門伺候在師父韓瓊的身邊,見他來此,李恪心中驚訝,這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師父也不會差此人前來喚自己。

果然不出李恪猜測,劉大管家的第一句話便讓李恪驚愣當場,還沒等李恪詢問,劉蕩便拉著李恪急匆匆的向韓家大廳疾步而去。

‘竟然是叛軍來襲?!’

‘叛軍!’這個詞在這個時代可以追溯到幾年前的黃巾大起義,浩浩蕩蕩的黃巾大起義幾乎差點掀翻了漢朝的統治,雖然最後依舊失敗了,但是絕對動搖了漢朝的根基,削弱了大漢朝挺對地方的統治,使得漢朝的內憂更加的嚴重。

後來‘叛軍’亦可指黃巾餘孽,如黑山賊,白波賊,青州賊等大大小小的黃巾餘孽,他們分割在大漢的整個版圖之上,已經成為了大漢的一塊塊毒瘤。

不過,李恪知道’叛賊來襲’中的叛賊並非是指這些大大小小的黃巾餘孽,也許黑山賊參與了其中,但充其量不過是賊而已,還當不起此時大漢朝廷的重視。

這裏的叛賊是指肥如起事反叛的張純,張舉,烏桓等人,中平四年(187),也就是今年的事,漁陽人張純與其同鄉張舉起兵反漢。張純等與烏桓丘力居部結盟,抄掠薊縣,殺死大漢護烏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郡太守劉政、遼東郡太守陽眾等。率眾十餘萬,屯於肥如。張舉自稱天子,張純自稱彌天將軍、安定王,二人移書州郡,聲言張舉將代漢為帝,要求漢帝退位,公卿奉迎張舉。

此等狂謬之舉,自然激怒的漢靈帝,叛賊的定性比之黃巾起義有過之而無不及,並不是其規模,而是其性質,自立天子,已經超出了漢庭以及漢靈帝的底線。

黃巾大起義雖然危害遠甚與此次舉事,但在漢靈帝眼裏也隻不過是一群卑賤的平民因為交不起佃租,稅賦而反抗朝廷的暴亂而已。張舉等人卻不同,自稱天子,與漢靈帝分庭抗禮,這是任何一個當權者,皇帝,都不會容忍的事情,即使那個皇帝昏庸無道。

所以,此次叛亂很快被皇帝、朝廷,甚至利益在漢的天下士族豪強定性為叛逆,叛賊,口徑一致,幾乎沒有幾年前稱呼黃巾者暴民的稱呼。可見在整個大漢朝的當權者眼中,真正的叛亂也僅指張舉等人狂悖之舉。

‘剛幾個月而已,叛賊的 勢力驚人已經蔓延到了巨鹿這裏?!’李恪心訝叛賊是裏發展之快,也暗罵那些官兵如此無能,小小的張舉,無名之輩竟然也掀起如此的浪花。

李恪一邊跟著劉大管家的步伐,一邊思慮捉摸著有無可趁之機,很快便來到了大堂,大堂中議論紛紛,李恪粗略的掃了一遍,大約有七八個人,其中除了李恪認識的韓猛以及和其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壯漢外,年過五詢的就有三人,中年的有兩人,這些人李恪大多不認識,相畢是近幾日才到來的韓家旁支主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