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些!”司馬琉安氣憤地斥喝出聲。再這樣捆著他,原本就沒內力的他,得被她害的一起墮落到這懸崖石頭上麵去。
“哦,啊?”驚慌失措的李七巧,看著男人陰沉的臉,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摟的太緊。略鬆了鬆,司馬琉安的腰身得了自由。這才借著下落的風頭,穩穩地落在懸崖底部的石頭上麵。
“嗖……”
一條長蛇在倆人落地時,瘋狂地襲擊而來。
“啪嚓……”李七巧快速伸手,一把就掐住了蛇的七寸。
“謝謝……”
抬頭,衝嚇的麵色微變的男人道了聲謝。李七巧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這一次懸崖遇險,她雖然被他救了一回。可這條蛇,也差點咬中了司馬琉安,若不是她反應超快,這會兒司馬琉安肯定中了蛇毒。倆人算起來……也算是一命救一命。
“我們誰也不欠誰。”司馬琉安冷著臉,拂了拂被李七巧握皺了的衣服。
J往後退了退,遠離了這個瞬間冷了氣質的男人。眉,微微擰緊。看的出來,這家夥似乎很討厭別人近身。
“咳,這種蛇在這懸崖底部很常見。聽說為了適應這下麵的氣候,也為了捕撈獵物方便,所以這些蛇的顏色都與岩石差不多的。在這種地方,最要緊的,就是警惕這些看似平和的石頭。草從沒有,並不代表就沒有蛇類出沒。”
李七巧在解釋的同時,又陸續發現了二條近三米長的大蛇。
這些家夥盤伏在暗沉的石頭上,顏色與石頭相差不多,都是暗黑色。不仔細分辨,還真看不出來石頭與蛇。
“你是一個人找,還是和我一起?”李七巧有些萎壞地問。主要是,這家夥從下來後,似乎就黑著臉,她,其實也很煩這樣俟。他越是這樣,她居然……就越不怕死地想要捉弄他。
“當然……”看著不遠處蠕動的蛇,司馬琉安軟了點語氣,“是一起找。”
“哦,我以為你要一個人呢。看你好高冷的樣子,原來隻是外表啊。”J圓睜著怪眼,一幅見鬼的樣子,就差無良地放聲嘲笑。
這村婦的嘀咕,司馬琉安聽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死女人不笑話人不會死啊,難怪沈秋白會在她麵前吃癟。
懸崖下麵有不少的黑石頭,不遠處還有水潭之類的。
令人欣喜的是,這下來後,並沒有發現卿衣的屍體。
隻要沒發現屍體,便意味著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畢竟,就算是掉下來死了,很不幸地被野獸叨走,那也得有血跡啥的吧。這兒並沒有血跡,說明人極有可能還活著。
因為這下麵霧氣繚繞,加上陽光無法照射進來,是以能見度就越發見低。
在這裏麵,李七巧想要不被蛇咬,也必須憑著這幾個月來,被老王頭強行訓練的能力——五官感應判斷。
曾經有段時間,她天天被扔在這樣的黑暗地方,隻為了避讓那些毒蛇、蠍子之類的。
那時候她最怕的就是呆在黑暗的地方,還厚臉皮地和老王頭打商量說做別的事兒替代。可惜,反被老王頭無情地一一再扔到黑洞中,或者是暗黑之地。她越是懇求,就越是扔的頻繁。
直到,她在黑暗中不會再被蛇咬,也能徒手抓蛇後,老王頭才改為,現在的訓練方式:把她丟獸群裏訓練與獸博鬥……
“噗噗……”聽著耳邊絡繹不絕的噗噗聲,司馬琉安頭皮發麻。
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又是一窩毒蟲了。一路行來,這毒蛇蟲子,還有別的毒家夥,還真是不少。若是沒這婦人在身邊,他想要獨善其身,有點難度。
反觀身邊的婦人,人家麵色不改,手不停地揮出。不一會兒麵前就躺著一堆的毒蟲,蠍子之類的。
一些皮相看起來不錯的蛇,還有蠍子之類的,還被這農婦收集起來。看樣子,是準備帶出去的。
“那個,你收集它們做什麼?”實在是看不下去,司馬琉安終於問出聲來。
“哈,我以為你會一直不問的呢。這個啊,晚上的晚餐啊。”J一臉回味無窮。
“你吃蠍子?”司馬琉安倒抽了口涼氣。這是個什麼樣的怪女人,吃蠍子,喝蛇湯。微不可察地,他遠離了她一點點。
“對啊,炸蠍子,龍鳳湯,這可是絕佳的美味啊。晚上我請你吃喝啊,甭客氣的,相逢是緣麼。當然,這吃的前提下,是咱們得先找到你的同伴才行,要不你肯定沒胃口,我也會吃不香的。”
司馬琉安敬謝不敏,跨前一大步,“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這婦人真可怕,和她呆在一起都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李七巧聳肩,也不挽留,隻看著他走出幾步了,才不鹹不淡地提醒。“再往前一步,一條五步蛇正盯著你的腳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