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琉安語調平靜地分析著,卻聽的李七巧背心發涼。如果,這一群人真的是匪徒,那等到土匪真的竄入村裏,那麼首當其衝的,就是她們一大家子深受其害呀。
要知道,他們家可是處在三岔山腳底的。
能上山當土匪的人,肯定也不是溫和善良的人。
“你確實這是土匪?”李七巧尖叫起來,麵現焦慮。
卿衣和青竹看她反應如此劇烈,都聳肩。“不錯!據我們所知,其實,在這前麵的一片深山裏麵,是有一群土匪的。但是,一般說來隻打劫過路的人。可是象今天這樣,竄入深山老林裏,就有點詭譎了。”
“我覺得,不象是土匪,更象是一群殘暴的家夥。不過,我會再打聽的。你們先上去吧,我要再潛入過去打聽這幫人要幹嘛。如果可以,我想我有必要再解決幾個。”李七巧冷下臉來分析,最後決定,不再強求這幾個人跟隨自己。
卿衣和青竹都有點奇怪,尤其是青竹,更是納悶的很。“咦,你這婦人有點古怪啊。之前一直不願意我們回去。咱們要離開,你就用一些古怪的藥粉,把那些蠍子啥招過來攔路。最後逼的我們不得不乖乖地呆在這下麵。現在可好,明知道有危險了,你怎麼還會潛過去,而把我們打發走?”
卿衣也一幅你心裏有鬼,打啥壞主意的眼神瞅著她。
到是公子,一幅淡然的樣子,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他顧自沉默著,看著遠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難解的問題……
這家夥,小小年紀,怎麼就能如此的淡定呢。
“咳,你們確定不離開?我可是難得的做一回善心人啊。唉,看來,你們就是一群受虐的家夥,既然如此,那就留下與我一起戰鬥吧。我要活捉一個人,知道他們來這兒的目的何在!”
不搞清楚這一幫人的來曆,李七巧心裏難受。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家園,因為這一群人,就此而毀滅。若是這樣,她得鬱悶死。更重要的,若是有一天她不在家,這些人攻擊到家裏樓下,再把親人們給殺了……
想到那隻肉都被扒了一大半的獐子,那心髒,可還是在微微跳動著的啊。如此淒厲的死法,若是落在親人們的身上,她無法想象會是什麼樣的。若是落在小娃身上……不,不能再想。
“走吧,我們規劃一下,怎麼才能把這一群人活捉。先捉一個,審問一番。若真是這山裏的土匪,咱們就交給官府的人。”司馬琉安淡掃她一眼,很快就做出了如此決斷。
“公子,咱們這樣去行事,可是很危險的。我看那幫人不象是善與的。這,你還是不去參與吧。”卿衣怕司馬琉安冒險,當場勸阻。
“是啊,公子,你不去吧,我們,我們跟這婦人去。”青竹憤恨不平地瞪一眼李七巧,好象,這一切事情全是這村婦招惹出來的。
李七巧很無辜,明明,她真的想當一回好人,勸這一幫人上去的。可是,為什麼她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了呢。唉,好人難當啊,看來,她天生就是一個壞人的命格。
“她都能無事,我豈會有事。女人,把你身上那些藥給我二包,我想,你能說出單獨潛伏過去的事情,身上,應該也有一些護身的藥物才對吧。”
司馬琉安淺笑盈盈的水眸看著她,掃的李七巧全身一麻。媽的,這一個男人,你長的如此水靈的眼睛,不是在勾人犯罪麼。
不對,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這家夥怎麼知道她身上有藥包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護身藥物?”李七巧凶狠地問。大有你敢說錯話,我絕對把你掐死的架勢。
“是個人隻要有眼睛有腦子都能知道。”司馬琉安如她那樣翻了個白眼。
氣的李七巧轉身質問青竹和卿衣,“你們倆個有想到嗎?”
青竹、卿衣麵麵相覷,麵現一抹羞澀之意。他們還真不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李七巧拍手,樂了,“哈哈,感情,你們三個人裏麵,隻有公子才有腦子有思想的啊。唉,你們倆啊,難怪會一直當人家奴才,感情,都沒腦子的喲。”
“你才沒腦,你全家都沒腦,你上下三代都沒腦。”青竹是個思想單純,但是嘴巴上是絕對不吃虧的主兒。當場就和李七巧較起勁來,樂的李七巧哈哈直笑。
笑夠了,才嚴肅地策劃起這一次要潛伏過去抓人的事情。
“我相信隻要咱們守候得當,肯定會有落單的人出現。到時候,隻需要挑一個落單的人,再打暈扛過來,審問清楚了,咱們就知道這一幫人的來曆是什麼。”
“這種事情,我和青竹去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