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麼,是說這家夥沒那麼好心的。原來是魚塘裏麵的三成。這家夥,藥材的種植可是大頭,這一片兒,他隻是投資一些錢,而她,卻需要費心地去打理,管理這整個的藥材基地。最後,盈利了,就是倆人的利潤,若虧損呢?
“那個,你就這麼相信我?我,我,我可是個種地都沒多聰明的人。若是虧損了?”李七巧不退讓緊跟著問清楚。
“怎麼,我的人還這麼沒自信,那你還跟著我學那些東西做什麼?”司馬琉安眼神一睨,一股威嚴自他身上磅礴而出。
隻是瞬間,便壓的李七巧脖子一梗,“誰說我不行的?我隻是打個比方。畢竟這種植東西也得成片成片的種植不是?萬一麼,我是說萬一虧損了,你總不能把我整個拿去售賣掉吧。”
把人拿去賣掉這話出來,她突然間就想明白了。丫的,你出上千兩的銀子砸進來,虧損了,姐我沒錢賠,那是你活該。要真拿命來賠,我這還是有一條的。
果然,她這話被司馬琉安鄙視了,上下認真地打量完她,最後搖頭,很是嫌棄地點評。“唉,你這樣的人啊,不就是一個拖著孩子的寡婦,要把你售賣,哪怕是帶著孩子一起售賣……估摸著,也售賣不了幾個錢啊。能值當個一百兩不?估計夠嗆,我府裏的一等丫頭,也才五十兩就可以買進府。更何況你這是買一送一的累貨。
算了,賣你不值錢啊,勸你還是用心打理,盡量把這藥材基地弄好吧。這片地,我明天就叫青竹去談好,地契,也落你的名字。”
“呃……”
這一次,李七巧精明地不再詢問為什麼。
落她的名字,好事兒啊。以後她種植了藥材,也不用害怕這家夥不來收購了。
這生意,怎麼想,怎麼覺得不算虧本。
“好,你投資,我種植管理。最開始一年,我隻會小範圍地種植。以後有經驗了,再大規模地種植開發出來,你覺得咋樣?”
“可以,地交給你,就歸你打理。旁的,我隻需要每年來收購藥材就行。”
司馬琉安心情很愉快,他這一次來這兒住好幾天,當然不會是純粹的為了這兒的風景啥的。
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後院事兒。
藥材收購,就是他重要的後院之事。
若是這樣的小事兒也處理不好,以後還怎麼混,家裏那些人得怎麼看他。
伍員外想給他難題,好啊,他重新找人單獨幹。以後培養了自己的基地,還愁那些人拿原材料來威脅他。
一群眼皮子淺的。
想到這兒,司馬琉安眸色微冷。這一幫子跳梁小醜,把他從家裏分文皆無地弄出來。現在,他好不容易在別的門道上有直色了,又想斷了他旁的商道。
逼他就範,他還就死抗到底了。
回到家裏後,李七巧心情愉快地提水洗澡。
搓著身上的疤痕時,不自禁地想到,李豔麗那對極品母女,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得用多少水來洗啊。要知道,開荒地的人,全身可是癢的很。尤其是對於不怎麼下地的人,那種癢癢,可是能讓人瘋狂的。
而此時,如她所猜測的那樣,李豔麗一邊搓著身體,一邊兒撓著癢癢。
“娘,怎麼這麼癢啊?”
她痛苦地問同樣搓著撓著的羅氏。
“唉,要不我怎麼說這開荒地的活兒不是人幹的呢,那些草裏麵有不少的毛毛蟲子,它們褪下的毛刺啥的,混著灰塵一起粘著皮膚,癢著呢。不行了,娘今天真的太辛苦了,尤其是這一雙手。”
這麼些年,羅氏就沒做過如此苦活兒,這會兒放鬆泡在水裏,卻越覺得全身難受。
“娘,你說……那位公子看的到我們的努力麼?”李豔麗有些猶豫地問。
羅氏橫了她一眼,有些沒好氣地瞪她。
“豔麗兒啊,娘真不想打擊你。可是,我不得不說,咱今天吧,肯定被李七巧這傻缺的開唰了。”她其實想說,是那位公子與李七巧聯合著開唰她們最有可能,但是,她也不願意相信司馬琉安會與李七巧勾搭起來整她們……這個事實,真的太打擊人了。
李豔麗垂頭,少女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掃,頗有些委屈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麵,布滿了血泡兒。
“娘,我一定要得到他!”
越挫,越勇,是她真實的寫照!
泡好澡,躺在床榻的李七巧,卻輾轉反側,很認真地思索著與司馬琉安合作的事宜。
“我得好好算一下帳。一年,我可以打獵,養活小娃是不成問題的。不過,想要憑著打獵,讓小娃活的極好,這也不現實。可是,和司馬琉安怎麼個分成法,這也得說清楚。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他這自己收購,我總不能隨便他說價兒吧?和外麵的市價相對比,這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