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朵兒冷笑,手指頭戳著他胸脯,右手又收緊,掐的這男人痛苦地直翻眼,“不說……嗯,不能說……”
少女幽冷的眸子緊盯著自己心髒的地方,沈秋白想到了二朵兒手持著刀子,準確無誤地開膛部肚那些小動物,開膛剖腹那些野獸的場景。全身,沒來由的就打了個顫兒。
“咳,這個,小二朵兒,你得保證,一會兒聽了不能打死我啊。”
二朵兒眨巴眨巴眼睛,咬牙,硬著點頭。“我保證不打死你。趕緊說。”
“這個,……我不是看你大姐……好象和公子,有點那啥感覺的麼?”
成功看見二朵兒和張大了嘴巴,但旋即,少女又歪著頭,似乎在回憶啥。
確實,二朵兒是在回憶李七巧和司馬琉安相處的一些事兒。這一回憶,便覺得,好象,還真的如這個變態男所說的那樣,姐跟那位貴公子,真的有著不一樣的關係呢。
比如,公子會對著李七巧溫柔地笑。也會對著李七巧摸頭。雖然他也會摸娃子的頭,更會對娃子溫柔說話。然而,對她和三朵兒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就都是嚴肅漠然的樣子。
為什麼會對姐姐跟娃子不一樣?
還有,姐姐可以在他麵放很放鬆,也很自在,甚至於,倆人還相談甚歡的樣。更重要的,姐姐對公子,好象也很是關懷。每次看她們倆人在一起的相處,就覺得這倆人是……熟識很久的人。
知道公子晚上睡覺不好,姐姐居然還親自縫補了一個裝著寧神香的荷包給他。這樣的待遇,她們都沒遇到過。
越想,二朵兒便越發覺得,姐姐完蛋了。你說這好好的一個農婦不當,怎麼會跟公子這樣的貴家公子扯一起呢?
畢竟,公子那麼高貴的一個人,姐姐怎麼會配的上。想到這兒,二朵兒眼神黯然。
“咳,二朵兒啊,哥說句不好聽的話哈,你姐姐這樣的身份,想要配上公子,這個有點難度的。小二朵兒你別發火,咱這話雖然難聽,可是在理兒啊。你看看,你姐啥身份,公子……他又啥身份……這倆人若是硬湊在一起,你覺得他們能過的好麼?光是司馬琉安那貨家裏的一攤子貴講究,就夠你姐喝二壺的。這個大戶人家的事兒,我不是吹啊,真的很多麻煩的。”
這一說,二朵兒絞手指了。這可惡的家夥,怎麼說的這麼直接。突然間好恨,恨自己沒能力,恨自己不能讓姐姐有好日子。
“那你這樣把他們逛進去是做啥?”二朵兒氣憤地再次責問。
“咳,我這個啊,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們單獨的呆在一起,可以看清楚彼此的身份。也能讓他們,早點兒迷途知返。”
他當然不能說,這一切是為了滿足司馬琉安身為男人的愛好。把沒吃掉的,又有興趣的女人搞定,這以後就不會再想著讒著了。至於李七巧,他才懶管她事後會怎麼樣呢。他隻要司馬琉安好就行。
二朵有些猜疑地看著他,看他不斷賠著的笑臉,黑沉黑沉的眼睛,直看的沈秋白摸著自己的臉強自幹笑,“小二朵兒啊,你是不是也覺得,哥長的帥氣,好看了呀?不用太害羞,你可以說出來的哦。”
二朵兒瞳孔一縮,最後側首悶哼一聲,“孔雀。那啥……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兒的?萬一洞內有旁的事情。或者是……咦,你還讓你把洞給堵塞了。還是這麼大的石頭,你,你?你是安了心不要他們出來的呀。”
二朵這才看見,沈秋白身邊的倆個暗衛,居然把一塊特別沉重的石頭堵塞在洞口。更要命的,還用東西把它堵塞的緊緊的。這麼重的石頭,哪怕是大姐那種巨力人,也無法撼動啊。
“小二朵你聽我說,俺隻是讓他們呆在這山洞裏麵相依相助幾天。五天,五天後,我一定讓他們出來。吃的你也不用擔心,早在之前,俺就攆了不少的兔子和野雞進去。至於水源,裏麵我察看過了,也是有水的。旁的啥的,裏麵好象還有一個天然的山穀,具體的我沒細看,但是裏麵肯定會有野菜啥的。你看看,哥為了你姐,考慮的多周到啊。”
二朵這才平靜下來,換上一幅淡淡的笑臉,很肯定地衝他點頭,“嗯,算你做了件不錯的事情。我想,這幾天大姐會把你那位相公弄的很可憐的。哈哈,姐可不會吃虧啊。在這樣的地方,你說,一個貴公子,卻要被逼著打獵,還要剝兔子皮,以及,燒火做飯啥的,會是個啥樣的情形,哈哈……我想著那個裝逼的家夥從仙氣飄飄,搖身一變成為煮飯公,哈哈……”
沈秋白也跟著笑了,拍掌,“小二朵,想不到你和我的愛好,是如此的相似啊。沒錯兒,就是這樣的才更能教人開心啊。以後我覺得,咱們倆沒太多的共同點。如今看來麼,其實咱們倆還是有不少的共同愛好的。比如,想要惡整司馬琉安這個魂淡,咱倆居然出奇一致啊。來,摸個小手,代表咱們倆結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