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叫三豬頭呢。”三豬頭,其實不是他們子女給李長河取的綽號。而是外麵的人這麼叫出來的。具體怎麼個原因叫了這樣一個綽號,沒人再說的清楚。但這叫法,不知不覺地就傳揚出來。
“如果可以,我也想沒這個爹啊……”
二朵兒輕輕歎氣。
李學雲則是埋頭,快速地組裝著麵前這些木頭娃娃。
大姐說過,其實木頭娃娃是可以變換花樣來玩兒的。比如,可以讓一些木頭人不倒。也比如,可以讓一些木頭娃娃旋轉起來。
就因為大姐的這一番話,他這段時間在農閑的時候,便埋頭研究這些東西。
倆個妹妹掐藥草都比他掙錢,他這當哥的,卻隻能幹瞪眼睛使不上力。
做為家裏未來的挑擔人,李家三房的長子,他必須要把家立起來。
“唉,不提他了,反正,我是鐵了心要把他當成隱形人的。”
李學雲雖然沒說啥,可那鐵青的臉,也在說著,他也對李長河失望了。
又過了二天,李七巧和司馬琉安還沒上來。
這一下,哪怕二朵兒不催,沈秋白也嚇到不行了。
這倆人到如今不回來,隻能說明……出事了。
中途,他派人進去洞穴內察看。居然在裏麵發現了好些足印。更重要的,是這些淩亂的足印,明顯不是李七巧和司馬琉安倆人留下的。
“壞了,出事了,這裏麵居然還有旁的人。看來,這一次事情鬧大了。”
到此時,沈秋白隻能慶幸二朵沒跟著來。若是來了,還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呢。
“主子,前麵一個岔洞裏麵,我發現有聲傳來。”
就在這時,前去打聽的暗衛之一悄悄折回彙報看到的情況。
“有人聲?你確定是陌生人?”
“是的。”
“那還猶豫什麼,趕緊帶爺去。”
沈秋白說著就要上去。
“爺,你小心點。”知道勸不動沈秋白,倆名暗衛也隻能小心地跟著。
沈秋白看似粗魯,事實上,在這種事情上,他還是很謹慎的。一行幾個人慢慢靠近,潛伏在暗處。隻為了打聽更準確的消息。
“主上說了,那倆個人死定了。能被逼到虎跳澗裏麵去還活著回來的,這世上沒有。”
“是啊,接下來,咱們就是要製造一場瘟疫了吧。這個村莊,明顯的不對。有人發現一次,就難保會有人再發現一次。”
“唉,可惜一個村莊的人,就要死了呀。”
聽到這兒,沈秋白的麵色劇變。
事情,似乎大頭了。
很顯然,這些人是在談論李七巧和司馬琉安。沒想到自己的一場戲弄,卻害的倆人丟了性命。
他全身發抖,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二朵兒交待了。
“主子,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為公子報仇?”
倆名暗衛也聽出來了,司馬琉安似乎出事了。
“報,當然要報,可是要怎麼報?”沈秋白咬牙切齒地問。
“主子,你忘記了,這個洞外麵,可是有一條河流的。這些人又是一直居住在洞裏麵的。咱們隻要想把河水引到這洞裏麵來,再把這洞給淹了,你說,他們還能存活麼?”
沈秋白聽的眼睛驟亮,他輕笑著拍拍這暗衛的肩膀,“好,幹的不錯,你們去外麵想辦法把水給引進來,爺就在這兒盯著。不把我兄弟的仇報了,老子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