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真想知道這五年來是誰把你調教成這個桀驁的小樣。我想——那個男人應該很出色,比如……言總?”他又霸道的拉回她,逼她近距離對視。隻要一想到這五年來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胸口就微微發悶。
“唉!少爺,你退步了。”她揚起嘴角,似乎很同情。
“嗯?怎麼說?”他壓低的聲音很是好聽。五年後她還不忘叫自己少爺,是不是代表這五年裏她有想過自己。
“五年前,你可從不輕易吃醋,現在——你為了一個僅見一次麵的男人吃醋,不覺得……有些太……”
“你是在跟我提你過去的肮髒嗎?”他的眸光瞬間冰寒,就像五年前知道她懷孕的時候。想到過去那些**,他心中有種衝動,恨不得讓那些碰過她的男人全部消失。
“可你現在不是也很喜歡我的肮髒嗎?”
“少爺,何必裝得這麼高尚呢,你搞過的女人還少嗎?”
“現在世界男女都是平等的,隻要願意,隻要是正常的男女都可以契合不是?”
“我不準!隻要你遇上了我,你就隻能與我契合!”他用力的揉握她的肩肢,該死的!她竟然還敢這麼說。
“唯一不變的是,你還是跟過去一樣霸道、狂妄!認為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定能得到!”
這句話剛說完,他的手倏然無力的漸漸收回,從來沒有完整過的心又添了一個刀口。
過去,他也有得不到的。
而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轉身走出了茶水間……
“晏紫,你還好嗎?”回到辦公室,晏紫早已坐在沙發那裏等他。他坐到她身邊低聲問。
“不好!我一點都不好!烈,雖然我懂那隻是你報複她的一種方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要我親眼看著你們親熱卻還要做出一副無事人的樣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晏紫崩潰的撲進他的懷裏,臉龐滑落下來的兩行熱淚真是讓人心疼。
“誰告訴你那是我報複她的方式?”他俊眸一沉,推開她。
“難道不是嗎?烈,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愛上了她才會那樣做?不是的對嗎?”晏紫驚恐的抬頭等他的答案,五年前,婆婆死後,那個女孩消失後他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上,可現在那個女孩又出現了,她好害怕會失去他。
“…………”
慕澤烈選擇了沉默,望著透明窗外的風景,眼裏閃過一絲迷茫。
看到這樣的他,她更加激動的抱住他,“不要!烈,不要這麼殘忍好嗎?我已經失去雲了,我不要再失去你!我們都深愛著彼此不是嗎?當年我嫁給你哥哥是因為……”
話說到玄關口,她忍住不說,難以啟齒的摸樣讓慕澤烈起了疑心,搖著她的肩頭問,“是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你哥哥他……他在我房間的浴室裏裝了攝像頭,偷拍了我的裸照,威脅我嫁給他!我……我害怕,所以才會……嗚嗚……”
她的淚掉得很凶,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裏。慕澤烈握緊拳頭,渾身散發著怒火。
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真相,他一直以為自己愛錯了人,原來一切都是那個跟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哥哥給搞出來的!
“好,紫,別哭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沒事了,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死了。”他輕柔的安慰道。
“可是在法律上我還是他的妻子。”她淚眼裟裟的模樣疼了他的心。
“這……”他麵露難色,轉而笑說,“沒關係,過幾天我帶你回去見爸,相信他能理解你的。”
“嗯,烈,我就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她破涕為笑,依偎進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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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皓月當空
在曉曉的別墅裏簡單的辦了個歡迎派對,歡迎言峰和安然他們回來。
“來,為我們的大團圓幹杯!”曉曉第一個舉杯。
“幹杯!”
………………
玩到大半夜,樂樂早就先睡了。有千杯不醉之說的曉曉開始發起酒瘋來。
“言……言峰哥,作為可妍的朋友,我……我要敬你一杯,謝謝你這五年來這麼照顧她……謝謝你……讓她改變……幹杯!”曉曉語不成調,今天她很激動,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感謝的話。
“曉,別喝了,乖!咱們回房去。”司寒試圖拿下她的酒杯,曉曉借著酒勁又推開了他,繼而倒了杯酒歪歪扭扭的走向一直不喜歡說話的安然。
“還有安然姐,我葉初曉也要敬你一杯,你很大方……言峰哥對可妍比對你這個老婆都好,你都不會吃醋……嗬嗬……要是我……我做不到……”
“葉初曉!你瘋夠了沒有!”意識到安然臉色大變,洛可妍憤然的站起身過去搶過了她手裏的酒,“司寒,把這個胡言亂語的瘋婆子扛回房!”
司寒聽到命令,忙不迭的過來接住自己的小心肝,剛才看到洛可妍渾然天成的嚴厲,他一個七尺男兒也不禁心悸。
“安然姐,對不起,曉曉喝多了,她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洛可妍慌忙過去代替好友道歉。也因為曉曉的話讓她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這些年來的確打擾他們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