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女人,一顰一笑間,就流露出風情萬種。有一種男人,一舉一動中,就透露出霸道絕倫!就算他隻是安靜地坐著,也仿若可以影響周圍的空氣流動。
無疑,陳定海就是這種人。
他坐在沙發上,傲然挺拔,指尖夾著一支煙,煙霧嫋嫋。
整個客廳,也因為他的沉默而壓鬱無比。
風在吹,而他,在等人。
牆上的鍾表在噠噠噠地響,他依然沉默地坐著,一動不動。
指尖的香煙在盡情地燃燒,他輕輕一彈,煙灰飄落,灑在煙灰缸裏,如同逝去的生命,由紅變淡。
“哢!”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輕響,陳定海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下。
門開了,一個紅火的身影走了進來,她蓮步姍姍,冷豔而高傲,直接坐到陳定海對麵的茶幾上。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兩人沉默許久,沒有一個人說話。
興許是累了,她伸了一個懶腰,雙腿抬起來,直接搭在他的腿上。
不經意間,他可以看到,她紅色裙底下的旖旎風光。
他卻不為所動,眼睛深邃無比,任由她的動作。
“噗嗤!”她輕笑起來,那張原本冷豔的臉上,媚態橫生。
“歡兒,你不應該去招惹張逸傑的!”
陳定海終於開口,她微微搖頭,看著歡兒,一臉無奈。
歡兒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變得難看起來,她收回了雙腿。
“你這是怪我嘍?”眉頭輕挑,她的聲音也變得冰冷無比。
“我知道了,你是怕惹火燒身,想潔身自保,哼!你放心,不會連累你的!”
歡兒說著,準備轉身而去,卻被陳定海拉住了她的手。
“亂想什麼呢?”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坐!”
歡兒的臉色不見好轉,把頭甩在一邊,坐在他身旁。
“你把張逸傑的女人抓來,沒什麼好處,哎!我不是怪你,是擔心你!張逸傑的身份擺在那裏,不好惹!”陳定海把她的頭扭轉過來,盯著她,認真說道。
歡兒的心思,他清楚,若是平時,任由她怎麼做,他也沒有過問,但這次,不一樣。
於靜是張逸傑的合法妻子,而張逸傑是公安局的人,敢向公安機關的家屬伸手,歡兒的行為,無疑挑動了他的神經。
“哼!不好惹就不惹了?你可別忘了,要不是張逸傑步步緊逼,香兒他們怎麼會死?因為他的身份不好惹,你就不敢報仇了?”
歡兒再次把頭甩在一邊,越說越生氣。
“看來,是我把你寵壞了!我的錯!”陳定海再次點燃一支煙,靠在沙發上,“張逸傑剛來,與他結怨的人不多,他的女人失蹤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想到我怎麼了?”歡兒轉過頭來,瞪著陳定海,“我就故意這樣的,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是我,但卻拿我無可奈何!”
“人都抓來了就算了,下不為例!”陳定海說的漫不經心,把煙頭放在煙灰缸裏,用力地轉了幾下。
歡兒的眼睛變得通紅起來,看著他,沒有說話。
“說吧,你怎麼處理?”陳定海瞥了她一眼,問道。
“我要把她和陳曦關在一起!吳誌遠和張逸傑的女人在一起,想想心裏都痛快!”歡兒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