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克魯斯坐在了秋楓木的身邊,他說道歐洲中世紀的音樂。
從原始的單音音樂過渡到複調音樂,是歐洲中世紀音樂的與眾不同的地方。他接著說到中世紀音樂在理論,對位法和線譜記譜法。以及樂器的發明與製作也有了不小的進展,長號、小號和圓號等樂器在當時已廣為流行。
秋楓木這才發現約翰克魯斯對於藝術的狂熱決不亞於阿卡和楊麗,他侃侃而談美術和音樂都是讓人從心底感受到他是真的熱愛。
秋楓木對於歐洲中世紀的音樂僅僅停留在知道那是教堂音樂或者是宗教音樂。
約翰克魯斯說莫紮特以及海頓都是以類似的模式將他們偉大的作品流傳下來的。
兩人在寧靜的夜晚相擁而談,而窗外的這片熱土還隨時麵臨著戰火。
這時的音樂換了一首深情而纏綿的,約翰克魯斯輕輕拉起秋楓木,兩人赤著腳跳舞。
秋楓木在高大的約翰克魯斯麵前顯得格外嬌小,他的下巴剛好在她的頭頂上,他用兩隻手擁抱住她小巧玲瓏的身軀,秋楓木用雙手環住他的腰,將臉孔貼在他的肩膀上。
隨著音樂慢慢的挪動腳步,窗外的明月慢慢升起,透過潔白的窗紗照射進來,一切都那樣恰到好處,是柔情、浪漫、與異性之間彼此吸引的味道。
秋楓木無數次的想過類似的場景,和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夜裏赤腳跳舞,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然後她可以將臉孔貼在他的左胸聽他心髒跳動的聲音。
少女時代的幻想以為會和石見穿一起來一個一個的完成,想不到還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兩人就已經分手,還是以最沒有想到的方式。
女人的奇妙之處就在於一心多用。
秋楓木在此情此景裏進行了各種對比,從石見穿到漢宮秋。
對比的維度多種多樣,女人的對比到底意義何在呢?
也許就在於她們想要進行選擇,而男人是絕不會如此的。
他們更多的時候更願意集中精力著眼於當下,然而他們所謂的當下僅僅是當下的行為,很多時候這些行為不具備任何現實意義。
形字決的突破,秋楓木忽然間頓悟,千篇一律的外形不見得會每個人都喜歡,形不是一層不變的,是千變萬化的,如果說漢宮秋喜歡清純羞澀的她,那麼約翰克魯斯則喜歡自由奔放的她。
人性本就是多麵的,至於為何會慢慢形成一種特定的標簽,是跟思想的自我暗示有關。
約翰克魯斯的懷抱像一片路過的風景,本身陌生的風景都是種誘惑,更何況這種風景即有傳說也異常的獨特。
誰說女人就一定是靈魂的動物?
不不,秋楓木完全明白,男女之間若是彼此真正獨立,那麼差異性會非常的小。
大家都一樣有著探索欲和好奇心,已經對美的向往。
至於愛情,那是心靈深處最純真最向往的憧憬,漫長的人生旅途中是否能夠遭遇完全取決於偶然。
若是一生都遇不見那個人,生命的空虛該如何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