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找我何事?”鳳翩翩立在那,眉目間盡是微笑,她此刻的麵容是她真正的麵容,當時扮作阿鳳時的人皮麵具她早已丟棄,她自信即便聰明的方術也不會認出她就是阿鳳。
方術微微一笑,“在下方術,冒昧問一下姑娘,是否認識一名喚作阿鳳的姑娘?”
鳳翩翩搖搖頭,“並未認識,不知先生為何有此一問?”
方術有些失望道:“見姑娘蒙麵與在下的好友阿鳳姑娘有幾分相似,以為你們認識故冒昧一問。”
鳳翩翩心裏一動,見方術轉身欲走,笑道:“那姑娘是先生你什麼人?可有畫像?我兄長認識人多,興許可以幫先生這個忙。”
方術越過鳳翩翩,看了一眼馬車,他知道馬車內的人是誰,也知道這人身份不僅神秘而且可疑,他對這個人心裏提防得緊。“姑娘既然不認識便罷了。打攪姑娘了。”
她扮作阿鳳時,確實以有心算了無心的方術、楚蠻、乙未,所以那時阿鳳成了他們幾人的好友。如今她是鳳翩翩之容,阿鳳對於方術他們幾個而言便是已經消失不見了的人。見方術有些失望落寞的轉身離去的背影,鳳翩翩滿嘴苦澀。
“對他不一樣?”坐在馬車內的上官意將鳳翩翩的細微情緒看得十分細致。
鳳翩翩摘下麵紗,神色有些疲憊的往後靠。上官意伸手將她枕在自己的肩頭,溫和道:“累了便閉眼歇歇,到了我便叫你。”
鳳翩翩嘴角噙著笑放心的閉眼安心睡去。
因身份暴露的關係,酒館內的其他人不敢看向這邊來大膽的想看也看不到,方術流光站在高重華的左右兩側,其他侍衛背對而立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桌上擺放著那蒙麵女子為救他而射出的幾枚銀針,這幾枚銀針和那夜侍女阿鳳躲避刺客時使用的銀針如出一轍,而方術故意去試探時那女子卻說她並未認識阿鳳。若她說謊,那麼當夜被九盟主救走的阿鳳不僅和上官意認識並且她們的武藝有可能師承一派,阿鳳當夜使用的劍術來自於鳳家,但素心明顯卻不會。所以素心身份可疑已經是定論;若她沒有說謊,可她怎麼也會使用銀針作暗器呢?越來越多的謎團加在一起真是令人頭疼不已。
“問出來了?”
“稟告王爺,他們不肯說。”
“帶回王府。”上官意臨走時故意在已經被揍得麵目全非的四人麵前說了一句話,四人聽後麵如死灰,高重華命人對他們四人逼問,也不知道他們是骨頭硬還是被上官意威脅,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來。
“回稟貴妃娘娘,皇上在淑妃娘娘那一起吃烤肉不過這歇息了,皇上說貴妃娘娘若是悶的話不如一同過去。”
“本宮知道了。小金。”
“奴婢在。”
“你把那壺黃酒拿去,就說本宮今日偶感風寒不便過去又不敢掃了皇上的興致特意送此壺黃酒過去,皇上看見黃酒後便知道本宮的心意了。”
“諾。”
“這淑妃娘娘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把皇上迷得七葷八素摸不著南北,我們不挫挫他的銳氣嗎?”
“花無百日紅。她再得寵終究是個異族來的公主,更何況她越得寵,就會有大臣對她越不滿。後宮內帷之事一旦到了朝堂上這可不再簡單的爭寵問題而是關乎江山社稷了。”
“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