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戰術(1 / 2)

做例常檢查的時候何夕綿意外地看到原本應該還在美國的嚴升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他依舊西裝筆挺頭發一絲不苟整個人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獨有的神秘魅力。何夕綿手裏攥著病曆卡站在昏暗的小道上和他無聲地對望,精致的小臉上無波無瀾既沒有怨懟也沒有驚喜,正常得有些麻木。

“過來。”嚴升見她遲遲不動心裏頭有些不悅地開口道,碰觸到她時發現她又瘦了。

何夕綿聞言聽話地走向嚴升,才一走近就被嚴升狠狠拽進懷裏她把冰冷的臉頰埋在嚴升溫暖的胸口前,覺得自己有些顫抖一聲不吭地任由嚴升像撫摸小貓一般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她時常有種錯覺,嚴升對她的寵溺有時候更像是對待小狗小貓一般。

“你怎麼回來了?”等到嚴升放開她,何夕綿並排和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低聲問道。

“遂了你的願不好麼?”嚴升並沒有揭穿何夕綿那條撒謊的短信隻是這樣輕描淡寫地反問。

何夕綿白皙的臉上晃著心安理得既然嚴升不和她追究那她也懶得提:“醫生說,這次之後再想生就很難了。”

嚴升表情平靜地望了眼低著頭觀摩自己腳尖的何夕綿心裏劃過一絲恍惚:“我不會虧待你的。”

何夕綿聞言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陰霾抬起頭時已經消失無蹤,她站起身依舊把雙手插在口袋裏側著身子對他說道:“走吧,去簽字。”

嚴升無聲地跟在瘦小的何夕綿身後,眼前的她身形單薄氣場卻強大邁著堅定不移的步子走在前麵,倔強的頭顱一次都沒有轉過來過仿佛此去猶如英勇就義再也回不來了,他突然覺得一陣煩躁大步向前動作有些粗蠻地拉過何夕綿:“你別這樣。”

何夕綿睜著毫無瑕疵的晶瑩水眸,在暗處顯得格外的晶亮不受影響地問:“你怎麼了?”

“若是你想要。。。”嚴升思量著怎麼開口道。

“我不想要。”不等他費神說完何夕綿就冷冷地打斷,掙開嚴升的禁錮姿態倨傲繼續向前走去。

嚴升一聽頓時上火了衝上去扳過她的身體把她抵在老舊泛黃的走道牆上粗聲粗氣地質問道:“你不想要是不想將來帶個拖油瓶阻礙你去勾引其他男人吧?”

何夕綿靜靜地看著嚴升有些氣急敗壞的臉,覺得他特別可笑又莫名其妙不過倒也不是不無道理理直氣壯道:“沒錯。”

“你!”嚴升惡狠狠地瞪著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口不擇言道,“以後你生不出了到可以大大方方隨時隨地爬上別人床了。”

“那還真得感謝你。”何夕綿垂垂眼簾看不出悲喜語氣嘲諷地回答。

“你就這麼盤算著是吧?”嚴升怒極反笑,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我偏不如你的意,這孩子我還要定了,你要是敢做掉以後你別想要一分錢。”

“有意思麼?”何夕綿覺得他有些瘋狂了,忍不住出聲製止道。

“我覺得有意思。”嚴升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耐,用了氣力推開何夕綿氣勢磅礴地走出走道迎向門外停著的車,何夕綿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悄無聲息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裏閃過一絲憤怒。

就這樣,帶著沒有做掉的孩子何夕綿又回到了金絲籠裏,每天依舊吃了睡睡了吃,唯一不同的是嚴升也回來了。他對何夕綿依舊不冷不熱,除了晚上拚命的索取和*其餘時間她就像是個不顯眼的擺設,蒙著灰孤零零。

出乎嚴升的意料何夕綿不吵也不鬧,若然自若地接受這一切。她這種聽天由命的可憐樣再次激發了嚴升的憤慨,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何夕綿是故意把自己搞得這麼慘好叫他不能心安理得,驕傲如他怎麼可能像一個女人低頭,覺得內疚的時候他便給何夕綿開支票。每當嚴升看到何夕綿寵辱不驚地接過支票後心底裏一陣邪火,這個女人除了錢果然什麼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