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談話,秦聰可謂給了秦襄公贏開一個強國和開疆拓土之策,向東發展,尋機滅掉戎人,獲得與諸侯們同等的待遇。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先鞏固好原有的領地。
當議事完畢,從大殿你走出來,秦聰在前麵正走著,卻被世父叫住了。
“秦上卿,你我兄弟一場,日後還望多多協助於我!”世父說道。
“這個自然,如沒有世父兄收留於我,我秦聰哪會有幾天,知恩圖報,這是我做人的準則。”
“秦上卿過謙了,我聽聞犬戎人趁你我不再,又侵入我秦境,被你組建的鐵甲軍擊退。現我要立即趕去邊境,以防犬戎人再來作亂。”
世父說罷,朝秦聰一拱手,算是話別。
看著世父離去的身影,秦聰不得不對世父更加佩服幾分。想本應是自己為王,卻讓與弟弟,而自己則不惜辛苦,駐守邊境禦敵,實乃史上少見。
由於秦聰留在了犬丘城,沒有前往邊境,趙爽與王強,自然也跟著流了下來。
一個月後,贏開派人想為秦聰蓋一座府邸,供秦聰居住,但秦聰卻反對,進言說:“動土就要傷民才,何況我們要向東發展,聽聞大王又有遷都之意,不妨暫且緩建,以看情勢再說。”
贏開是一位英明睿智之人,甚至秦聰話意,便問秦聰道:“以上卿之見,向東發展,周王要怪罪當如何?”
“現我已代替大王加強了情報力量,各地已分派大量的情報人員。昨日從鎬京傳來消息說,周王因寵愛褒姒,荒淫無度,不理政事,朝權皆把握在奸佞之人虢石父手裏。此人我曾見過一麵,不妨我前去走一趟,買通此人,那麼我大秦東擴,便無憂了!”
“此計甚妙,那麼上卿就要辛苦一趟了!”贏開欣慰地說道。
“為了大秦的發展,何來辛苦。地乃有德者而居之,憑大王之英明,聰自當盡力而助。此去可能會耽擱些時日,還望大王多防戎人入侵。”秦聰提示道。
贏開說道:“上卿放心,今我秦地雖與犬戎和親,不過是緩兵之計,你去之後,我依然會采取分化他們的辦法。況犬戎與我乃是世敵,尤其兄長世父,就是為滅戎人而生,即使犬戎不來侵我,日後我也要派兵剿滅他們,為我祖父報仇。”
聽完贏開這席話,知道自己再無前後,第二日,便帶上趙爽、王強,扮成商人模樣,又讓十幾個兵士也脫下軍裝,充做仆人,趕著兩架馬車,車上裝著金銀布匹,一行人便往鎬京方向行來。
當秦聰騎著高頭大馬來到鎬京之時,城門口這在搜查,說是要捉犬戎人派來的奸細。隻見城門口一個頭目帶著一隊周朝的兵士,對無論是出城的,還是進城的人,通通要搜查一遍。逢上衣服裏有錢的,便將錢翻出來,放進自己的衣內。
看見周朝兵士,如此明目張膽地搜刮錢財,秦聰著實有些氣憤。但一想自己來此的目的,不可惹事生非,便從馬上跳下來,上前與那位兵頭打招呼道:“這位軍爺,我帶著幾位仆人來此做些小買賣,請給行個方便吧!”
兵頭一看秦聰的穿戴,見像有錢之人,便道:“凡入城者,都得搜,你們車上裝的是什麼?”
“我們來此做買賣,自然是一些貨物。”秦聰答道。
“貨物?裏麵不會藏著奸細吧?”兵頭找著借口問道。
“軍爺開玩笑了,我們都是正經行商之人,哪敢跟奸細扯上關係啊!軍爺,還是行一個方便吧!”說著,秦聰便將一包事先準備還的銅錢,塞進這位兵頭的手裏。
兵頭看了秦聰一眼,說道:“你還算識時務,好,你們滾吧!”
秦聰朝後麵的人一招手,一行人便呼啦啦進了鎬京城。當離開城門口遠了,王強氣得罵道:“大哥,憑什麼給那小子錢,隻要你一句話,我就將那個小子的頭扭下來。”
秦聰笑著說道:“兄弟不要發火,此人活不長了,幾日之後,我定會讓他掉腦袋!”
“讓那個小子掉腦袋頭?大哥,不會吧?”王強露出一臉的不解。
對於秦聰這句話,可以說,不但王強不解,其他人也不解,當然也包括走在秦聰身旁的趙爽。
第二次來到鎬京,對於秦聰來說,心情不同,使命也不同。但這次,秦聰還是加了小心。因為此次前來,畢竟是做見不得人的勾當。無論怎麼說,來收買虢石父都不算是正當之為。可是沒有辦法,誰讓周幽王荒淫無道,虢石父又貪了呢!
拐了一個彎,秦聰帶著一幹人眾,離開了大街,在窄巷中尋了一家客店住下。店主人一見來了客人,忙笑臉相迎過來,說道:“客官,你們幾位快裏邊請,別看我這個店開在僻靜之處,可是房間幹淨。”說著,還喚夥計趕緊將秦聰他們的車架和馬匹牽到後院去喂,並又喚另一個夥計準備茶水。這位夥計應了一聲,茶水很快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