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山下,那輛賓利車早已經開走了,牧之鳴直接上了車,然後對著君色招手:“上來,我送你。”
“好!”君色直接上車,也不客氣。
“牧叔,你也是低調的很。”
雖然這個車外觀看起來隻是一輛簡單的大眾車,可是內裏的配置卻是相當的豪華和安全,君色敲了敲玻璃:“這防彈玻璃到底能不能防彈。”
“ak47打不碎。”
君色讚歎的搖搖頭:“在這車裏簡直比被窩裏還安全。”
許多人不都在說,不怕寶馬和路虎,就怕大眾帶字母。
牧之鳴也被君色的一句話給逗笑了,車子穿梭在馬路上,低調而又內斂,舒適安全一樣不少,但是屬於絕對的不引人注意和安全。
君色也明白,對於牧之鳴這樣的人,安全是最為重要的。
二十多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小區的不遠處,君色直接下車,牧之鳴也沒有再說什麼,笑了笑,直接讓司機開車走了。
君色回了家,空無一人,倒是懷念起之前的熱鬧來。
“墨漣,我有什麼比不上那個學生?”
說話的人一頭棕色及腰的波浪長發,一雙大眼睛靈動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小巧,一對細長的眉毛此時微微挑起,黑色的頭發微微被窗戶灌進來的風吹起,女人的身材高挑,穿著一件緊身的連衣裙,外套一件白色皮衣,嘴唇殷紅,看起來性感且又嫵媚。
而在此時,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屑的怒氣。
男人坐在椅子上,翻看著文件,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冷漠至極。
他從來都是這樣一幅冷漠的樣子,她討厭,又深愛著。
“你是不是故意找了個人來氣我?你就算找人來氣我也不要找個這樣的?一點女人味也沒有,長的倒是不錯,可就是個高三學生,值得你這樣嗎?”
說著,蘇幻把手中的資料扔在了桌上。
那資料上印著一張君色的照片,齊耳短發,帶著淡淡的笑容,而旁邊寫明了她所有的資料。
十八歲,父母皆務農。
這是最主要的。
墨漣抬了抬眼皮,看著那個資料,聲音寒冷而又無情:“誰允許你去查她的?”
“墨漣,你是什麼身份?就這麼一個窮丫頭,你居然還讓住到你的別墅裏去,你置我於何地?”
“蘇小姐。”墨漣冷冷出聲:“我的事,與你何關?”
蘇幻氣的臉色通紅:“我喜歡了你整整十年,怎麼可我沒有關係。”
墨漣站了起來,拿起了手中的文件,就要離開,蘇幻拉住他,卻被男人微微甩開:“蘇幻,夠了。”
“墨漣哥哥,你不要氣我了好不好。”
墨漣回過頭來,眼神黝黑,看著她的目光不帶一絲情緒:“蘇幻,這世上不是所有你喜歡的,你都能夠得到。”
“墨漣!”
男人卻不在理會她,徑直出了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蘇幻一個人,她的眼中帶著委屈,嘴唇咬的緊緊的。
她從小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想要什麼就能夠得到什麼,可偏偏在墨漣這裏碰了壁。
在別人眼中,墨漣有權有勢有外表。
而在她眼裏,這是唯一配得上她的男人。
因為她是軍政世家蘇家唯一的小公主。
一個窮苦交加的高中生而已。
蘇幻玩弄著頭發,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就是要弄死她,都容易的很。
理了理一幅,蘇幻高傲的走了出去。
東歐,比斯林堡。
一排排高挺的法國梧桐林立在白色建築的兩旁,仿佛要直插雲霄,一輛白色的無牌車緩緩的開進了建築的地下車庫。
車門打開,男人下來,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領帶則是彩色係,生生為男人的冷豔增添了一絲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