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留下來的原因?”劉尚看著鄭渾問道。
“沒錯。”鄭渾一臉堅毅的點了點頭,滿是肅然的表情,說道:“不是在下自誇,其胸中亦有韜略,足可做一名官吏,但我更熱衷於工藝事業,而這水泥的神秘之處,迫使我不得不對它產生了興趣。”鄭渾倒也直言不諱,一點也不賣劉尚麵子。
原來如此,劉尚很認同的點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而鄭渾的愛好就是鍛造研製,善於創新探索,對於水泥這種神奇的事物,更是能勾起他的獵奇心理,這也不難怪鄭渾會硬留在這,而不去投袁術了。
想通之後的劉尚,又是一陣激動,鄭渾啊!多麼有名的人來投靠自己,雖然不是用自己的魅力來收服的,但是看鄭渾那一臉的決心,劉尚知道就算自己趕鄭渾走,他也是不會走了。
“既然如此,那鄭大師就安心的留在這,我命你為工廠的廠長,全權負責工廠內的一切事宜,鄭大師覺得如何?”
鄭渾一聽,喜出望外,老臉因為激動而泛起紅光,拜謝道:“多謝主公,請主公放心,在下一定把水泥研製出來。”
身後的闞澤聽到劉尚的話後,是一陣不爽,本來這家工廠是劉尚交給他負責的,而他也看到水泥被製出後的前景,本來還幻想著賺個盆滿缽滿,但一看到被自己提拔上來的鄭渾一下子之間就座上了自己的位置,心裏倒是不平衡了,不過一想到最近轟動會稽城的江東酒液,讓自己的錢囊鼓鼓的,就是一陣滿足,也稍微讓心中的秤杆平衡了點。
不說闞澤的想法,劉尚見了鄭渾的態度很是滿意,扶起鄭渾笑眯眯的道:“鄭大師快快免禮,不知羅老在曲阿好否,數月不見,我倒還挺想他的。”
一聽羅老,鄭渾的眼裏就充滿著尊敬,“恩師身體很是健朗,不過恩師的咳嗽卻越來越急了。”
“我認識一神醫,叫華佗,如果下次遇見頂讓他為羅老診治一番,別看咳嗽無關緊礙,但也是小疾,有害傷身啊!”對於羅老,劉尚有尊重,也有感激,因為劉尚軍中大多的兵器,防具都是來自於羅家,而現在羅家的生意已經遍布到了劉尚地盤下的各個角落,所以劉尚與羅家的關係已經到了息息相關的地步,靠著對方萌萌滋長,誰也不能擺脫誰。
“多謝主公!”這一聲主公,鄭渾很是真摯,一點也不像先前的那般敷衍。
對鄭渾的態度,劉尚一百二十個滿意,接下去說道:“鄭大師精於打鐵,也知道兵器對於戰爭的重要性,我以後會專門設立工部,建立兵工廠,專門打造兵器、弓弩、戰車、攻城器械到時候,還希望鄭大師能屈尊這工部部長之位。”
“這……這怎麼行……”雖然是一張空頭支票,但鄭渾還是因為激動,使臉上的胡髯滿是顫動。
“怎麼不行,以鄭大師的本領,區區一部長之位又算得了什麼,還望鄭大師不要推辭。”劉尚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很是堅定。
鄭渾本來就是個豁達之人,直來直去的性子,見難以推辭,再加上劉尚真誠相待,遂就應了下來,也在以後,為劉尚大軍的軍事器械研造,立下了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