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渾,字文公,河南開封人。據曆史記載,他投靠過袁術,但知道袁術不是明主後,就毅然離開,投靠了好友華歆,這就說明了鄭渾有看人的眼光和大局觀。
接著跟華歆一起投靠了曹操,有手藝,重視農業生產,改善百姓生活,受治下百姓愛戴,侍曹操、曹丕、曹睿三世,先後被命為掾屬、侍禦史、將作大匠。
他的一生是輝煌的,也是被後人所稱讚的,也是劉尚在前世,所著重了解的對象。
驚喜之下的劉尚連忙抓住鄭渾那長滿老繭的雙手,箍得緊緊的,生怕眼前的大名人從自己身邊溜走。
這一下又讓眾人看得膛目結舌,不知道為什麼主公會顯得如此“急色”。
鄭渾感覺自己的雙手被劉尚抓住之後,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不由得暗暗詫異,暗道自己也是常年打鐵,練出了一雙臂力,十多個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這位年輕的主公那看似不雄厚的身板怎麼生得一身神力。
老臉一紅的鄭渾也放棄了掙紮,他也從劉尚的目光中看到了劉尚沒有不軌的企圖,也是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是一陣緊張,他從劉尚的眼裏看到了什麼?崇拜!仰慕!尊敬!
怪哉!主公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鄭渾忘乎所以的想著,全然沒感覺劉尚的目光越來越熾熱。
鄭渾啊,這位有名的三國僅剩無餘的築將大師竟然在自己的軍營裏,真是欣喜之情不溢於言表,幸福來得太快一下子沒有做好任何準備。
“原來鄭渾大師啊,鄭渾大師為何會在此處?”劉尚緊緊的抓著鄭渾的雙手,滿臉興奮的問道。
鄭渾試了試想要抽回的雙手,但硬是拔不出來,無奈的答道:“主公,可否先放開小的雙手。”
這時劉尚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看著自己死死的把住鄭渾的手,老臉一紅,以極快的速度鬆開,負到背後,仿佛先前的事根本就沒發生過。
“嗬嗬!失禮了,還忘大師莫要見怪。”劉尚也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無妨!無妨!”鄭渾自然能看出劉尚剛才是過於激動,所以也沒介意。
“對了,鄭渾大師為何在此?我曾聽聞您是鑄鐵大師,怎麼對水泥也有興趣?”劉尚道。
鄭渾沒有想到劉尚對自己這麼了解,倒是吃了一驚,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本身居洛陽,但見靈帝駕崩以後,朝廷內爭鬥不休,導致民不能安生,處處都是橫屍於野,血流成河的景象,所以我就離開了洛陽,想著去曲阿先看看我師父,再去投奔袁術。”
哦?聽到鄭渾這麼說,劉尚就更奇怪了,你去投奔袁術,怎麼就來到會稽了,並且還在這打工,這與曆史記載不相符啊。
鄭渾繼續說道:“隻不過見了我師父之後,我改變了主意,聽從我師父之言,來到了會稽,主公可知道我師父是誰?”
“莫非是羅老?”劉尚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但一想兩人都是打鐵的,曲阿也沒有什麼鑄鐵大師,再按年齡一算,劉尚就猜出來了。
“沒錯,我幼時便跟師父學手藝,有十餘載,一聲打鐵本領盡得真傳,此次去探望恩師,本想見一麵之後就下淮南投奔袁術,但恩師常常在我麵前提起主公的大名,說主公神勇無敵,當世明主,文武雙全,說必須讓我見上一見,我執拗不過,再加上主公濡須口大敗袁術,也讓我起了好奇,所以就來會稽看看主公是否是我心目中的明主,諾是,我也就遵從恩師之意,投靠主公。”
“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要不是今天劉尚剛好來這裏視察,又剛好遇見鄭渾,說不定這人才會一直埋沒在這。
“嗬嗬!”鄭渾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顯得有點羞澀,說道:“我剛來到會稽,就聽說主公征召工匠,要研究製造水泥,聽說水泥的堅硬程度還高於石磚、鐵板,這讓在下起了興趣,想看看這神奇的水泥是怎麼樣的神奇法,所以就去募了名,到現在為止,雖然水泥還不能燒製成功,但從研究的效果表明,這要真被研製出來鑄造出城牆,防具,那將是人類的一項偉大的發明。”鄭渾越說越激動,他仿佛預見了水泥的誕生,是多麼轟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