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軍心肯定會大亂。
更重要的是,剛取得的勝利,也有可能會功虧一匱,渭國若知皇上受重傷,怕是傾盡國力也會反撲過來。
太醫默,他當然明白皇上的受傷會有多大的影響,於是隻是點頭,“那麻煩將軍在外等候。”
看著昏迷的龍軒逸,呂唯良久才輕問,“皇上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若是有,央國怕是完了。
太醫搖頭,“將軍先不要問這麼多,出去等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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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質了。真的成人質了。
尚夢浣抬頭望天,十幾天過去了,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她卻不能隨意走動。
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走動,而是……
魏寒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睨視了一眼坐在階前的她,“怎麼,又想著怎麼逃走?”
尚夢浣很誠實的搖頭,“這麼大的一個林子,我怎麼可能出得去,再說,你不是說這裏遍布著你的機關麼,我又不想尋死。”
原以為他住的地方是在鬧市區,又或者是在比較偏的郊外,但是錯了,第二天大亮的時候,她瞧見了,他既不是住在鬧市區,也不是住在比較偏的郊外。
而是深山絕穀。
真的很深山,真的很絕穀,她連走出這裏一步都很有困難。
魏寒在她的旁邊坐下,“我以為你會想不開。”嘴角裏露著諷笑,他把弄著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