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就拜托文龍你了,還要秘密行事才行”,趙凝陌笑著說道,然後在風盈的攙扶下去了旁邊的耳房內沐浴。
等著彩鳳回到趙凝陌所住的月樓的時候,趙凝陌已經洗浴好了,正半躺在床榻上,風盈在幫趙凝陌擦拭頭發,趙凝陌抬頭看了一眼同樣是麵色蒼白的彩鳳,很是不地道的嘲笑了彩鳳:“看樣子彩鳳也是暈船的厲害,看看這蒼白的小臉,估計文鷹也是心疼的不行一路扶過來的吧。”
“我看也是,姑娘,估計吃飯和文鷹兩人的紅娘我是做定了呢,”風盈也是笑著附和著趙凝陌的說法。
彩鳳無語的看著幸災樂禍的兩人,低頭看著不小心掛在自己身上帕子,彩鳳慌忙的收起來,可是已經被趙凝陌和風盈看了個正著,隻能蒼白的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文鷹隻是看我暈的厲害,才幫我的。”
“哦···是看你暈的厲害,看來文鷹很是會疼人的嘛!”趙凝陌和風盈看著彩鳳那羞紅的臉,異口同聲的說道。
“哎呀,不理你們了,就知道亂講,我給姑娘收拾東西去了,”彩鳳被趙凝陌和風盈說的不好意思了,一跺腳跑了出去,留下趙凝陌和風盈二人哈哈大笑。
而在門口不知彩鳳出了什麼事情的文鷹,看著彩鳳通紅的臉,以為出了事情,緊張的跟在彩鳳身後不停的問著,愣頭愣腦的都不知道聲音小一些,趙凝陌和風盈在屋子裏麵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又是一通好笑。
氣的彩鳳直接用文鷹剛才不小心落在自己身上的帕子紮住了文鷹的嘴巴,還不許文鷹拿下來,然後去了後院庫房,整理起趙凝陌的行禮來了,留下無辜的文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後還是好心的文龍給了文鷹解釋,文鷹才不好意思的解下帕子,有些不舍的看向後院的方向。
吃了一些東西,也淨了身,渾身清爽的趙凝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連日的奔波勞累,早就叫趙凝陌身子吃不消了,今日還經曆了一場驚嚇,趙凝陌很快就睡著了,隻是睡的很不安穩,不停的做噩夢。
風盈給趙凝陌蓋好被子,走了出去,跟文龍站在一起,文龍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屋子裏麵,雖然被屏風擋住了視線,但是文龍還是能想象得到,趙凝陌心中苦楚:“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姑娘有了身子的。”
風盈走到走廊邊上的欄杆上做好,有些無神的看著遠處,才喃喃的說道:“就是那日柳姑娘來的一次,姑娘跟柳姑娘說道她也是因為醉了酒,與柳幫主發生了一夜,之後便懷了身孕,這讓我想起了姑娘好久未來月事了,姑娘顯然也想到了這個,送走柳姑娘之後,姑娘自己把了脈,才知道原來我們的猜測是真的。”
想到趙凝陌也是剛剛知曉,文龍想著這一路上趙凝陌嘔吐不已,大家都隻是以為趙凝陌是身子太過虛弱,再加上暈車,完全沒有往懷孕的方向想去,想著這一路上趙凝陌的辛苦,文龍是更加的痛心了,恨不得現在就去告訴君無憂這個喜訊,奈何情況不允許,隻能咽下這個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