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杜寶寶捂著自己疼痛難忍的半邊臉。

朱顏兒瞪圓杏眼,嫣紅的雙唇硬起,指著杜寶寶,狠厲地說:“杜寶寶,我告訴你,歐陽玄然是我的男人,沒有人能夠搶走。”

說完,朱顏兒甩手離去。

杜寶寶愣在原地,她怎麼會這樣生氣?如果歐陽玄然愛死了她,她不會這樣憤怒的。難道他對她的愛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深?

回到餐廳時,屁股剛一坐下,先前的侍者就走了過來,笑容親切,說:“杜小姐,歐陽先生已經走了,他說你一定要吃好。”

“好的,謝謝。”杜寶寶臉含微微笑意,將被打得紅腫的臉捌向一邊,深怕侍者看見。

如玉一般精致的餐端到麵前,杜寶寶拿起刀叉,恨命地插下去。那男銀肯定去找朱顏兒了。

美食放進嘴裏,瞬間即化,非常好吃。杜寶寶的心情愉悅了點。好吧,沒有那男銀更好,可以無拘無束地海吃,吃窮那死男銀。

***

歐陽玄然看著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朱顏兒斜靠在副駕駛座上,憐愛地看著歐陽玄然冷沉的俊臉,聲音婉柔如水地說:“玄,你生氣了,對不起嘛,原諒我好嗎?我是真的太想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哭濕枕頭。一覺醒來,眼睛腫得好厲害,隻能用冰敷。玄……”

歐陽玄然一把將朱顏兒奪過,吻上她的紅唇。朱顏兒先驚後喜,吐出舌,伸進他的口腔裏,尋找他的舌。

直到彼此的口腔沾滿了對方的**才分開。

朱顏兒偎依在歐陽玄然的懷裏,心裏甜得跟蜜一樣,眯起眼睛似要睡去,嘴裏輕哼:“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你是最愛我的……”

****

夜很深,窗紗隨著窗外穿進來的幾縷風輕輕飄晃。

杜寶寶雙手環抱著雙膝,輕輕地搖晃著,望著窗外的缺如一彎小船而昏暗的月亮。

“那死男銀把我安排在這裏幹嘛,為什麼不讓我回公寓?你倒是快活,有那個美如蛇蠍的朱顏兒跟你滾床單,而我呢,隻有獨守空房。”杜寶寶自言自語著,眸子幽暗,上眼皮貼了下眼皮。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驚醒了杜寶寶。杜寶寶一個冷顫,慌亂地摸起手機接道:“喂。”

“寶寶,你休息了嗎?”威利教授的聲音低喑。

“還沒呢?”杜寶寶說著,想起今天白天在醫院,威利教授接一個電話時那幽暗彌傷的表情,想必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威利,你有什麼事情嗎?”杜寶寶小心地問道。畢竟二人不是相識太久,這樣的關心顯得太過唐突冒昧。

那邊一片沉靜。

杜寶寶咬緊唇,絞盡腦汁想個什麼好的借口叉開那個詢問。

“寶寶,你能過來陪一下我嗎?”

聽到他暗傷的男音,杜寶寶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說:“好,你在哪裏?”

“夜。”

“好,我馬上來。”

杜寶寶放下電話,跳下床,幾下就把衣服穿好,提了一個包朝外走去。

夜是杜寶寶與歐陽玄然的“老地方”,站在酒吧門前,杜寶寶輕笑一下,兜兜轉轉,總會回到這個地方。

杜寶寶剛一進酒吧,一個站在暗處的酒侍拿起手機,說:“杜小姐到夜了。”

威利看到杜寶寶進來,忙向她招手。

杜寶寶微笑著朝威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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