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玄然收起電話,嘴角輕淺一抹笑。

洗浴室傳來淙淙的水聲,朱顏兒一身濕透,重要部位用浴巾遮住,趴在門上,伸出頭,嬌媚地問道:“玄,誰呀?”

歐陽玄然鳳眸眯起,似含笑,卻透出一抹寒邪。

朱顏兒心裏一淩,退到浴室內。水淋在身上,一刹那很冷。不能完全擁有他,至少可以擁有他的身體,比起他的正牌來可好多了。想到這裏,朱顏兒揚嘴一笑。

歐陽玄然摸了摸口袋裏珍珠項鏈,想到杜寶寶歡喜的模樣,心裏一悅。威利那家夥還算識時務,他把杜寶寶約到夜,表明他對杜寶寶不會再有什麼想法。

***

威利教授起身替杜寶寶拉開椅子。

杜寶寶向威利教授欠首微笑,放下包坐下。

“你喜歡喝什麼?”

“就一杯純淨水好了。”

威利招來夜侍對他吱了一聲,回過身來,看著杜寶寶,說:“謝謝你能來陪我。”

杜寶寶拿起純淨水淺飲一口。

輕曼的音樂悠悠地響起,兩人偶爾說上一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大多時候是沉默的。

杜寶寶從她時來第一眼看到威利的眼神,就感覺到他有什麼難言的痛苦。也許這個時候不是需要過多的無謂的安慰話,隻是須要一個朋友陪著他。

威利將杯裏的龍蛇蘭酒一飲而盡,腦海裏閃現簡妮的怒罵的鏡頭。

“威利,你忘了嗎,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追求我的嗎?你為了你的家族事業,可以犧牲你的愛情,你看看你是怎麼做的?”簡妮憤怒至極,手裏拿著那串黑珍珠項鏈,用力一扯,一粒粒黑得如黑水銀如美麗的眼珠一樣的黑珍珠灑落一地。

這麼多年來,簡妮自私的將任何靠近他的女人踢開,他是她的,她可以在他不在的時候與其他男人交好。而他不行,因為他求她的,他發過誓的。她家的金錢救了他的家族產業。

在酒吧的角落,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斜眼陰戾地看著杜寶寶,對旁邊一個高頭大馬的人說:“是她。”

音樂輕曼,可是四周的氣氛卻有些異樣。

威利放下酒杯,綠碧綠的眸眼如刀尖般鋒利地掃視著四周。

四周昏暗的人朝他們漫漫湧來,一股暗湧之勢即將爆發。

杜寶寶移動手將包帶緊緊地捏在手裏,屏住氣息,麵容在幽暗的光亮下一片平靜。心髒卻已狂跳不止了。

威利猛地一下起身,掀翻桌子,大吼一聲:“快走。”

杜寶寶愣了一下,隨即回神,拔腿越過椅子。本以為可以一越好遠,手提包卻死死地夾在椅子縫角,她被反力彈了回去,疼得慘啊。

威利動作利落狠厲,將湧上來的人一個一個摞倒,旁邊的桌椅“啪啪”地碎了一地,地上是“嗷嗷”痛叫的打手。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威利一個沒留神,被身後的打手狠狠拍了板,那板子是桌子被打散的一塊,上麵鉗著幾粒鐵釘。一瞬刹,脊背出現幾個血窟窿,疼痛隨之湧上心口。

威利忍著巨痛全力護著杜寶寶。

“威利你受傷了。”杜寶寶看到威利背後的幾個血洞汩汩地往外湧著血,心裏怕極痛極。

威利摟過杜寶寶,輕聲在她耳邊說:“等會兒你從那裏竄出去。”

話剛說完,幾個異常凶猛的打手一湧而上,左右前後夾攻。威利根本沒有機會為杜寶寶殺出一線空隙來。

***************************************************************************************

親們,稀飯就收藏哦,甭客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