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玄然麵露哀傷,表示同情,說:“我們祖上也遇到這樣的事情,燒香拜佛散盡家財才找到這麼一個生兒子的秘方,從此發了家。”
劉大款一聽,眼睛裏亮光一閃,心想:這個劉光義居然是靠生兒子這麼個秘方發了財,看來他的秘方應該是比那個帶有傳說性的換花草更有效。
“劉先生,你我是本家,不如到我家裏住吧,在這小酒店裏住著太傷劉家人的身份了。”劉大款非常恭敬地說道。
“好好好,都說本城劉姓人家好客,今天看來果然是真的。”歐陽玄然應和著說道。
杜寶寶見劉大款的眼睛賊閃賊閃,怕是心裏有什麼小九九吧。隻恨那歐陽玄然對此一點兒都無察覺。
就這樣,三人一行隨劉大款住進了他的家裏。
劉家果然是本縣城裏的大戶家庭,連體式別墅,別墅裏有專門的遊泳池。家裏有十幾二十個穿著製服的男女家傭,氣派場麵由此可見一斑。
蝶兒看著這裏的一切,眼中升起一股憤恨,有錢的壞人住著那麼好的房子,享受那麼好的待遇,真是不公。還要搶寨裏的女孩兒來給他們當生兒子的機器。
杜寶寶站在歐陽玄然後麵,瞥見蝶兒的臉色不對,立即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搖搖頭。
劉大款恭敬地將歐陽玄然請上上座。歐陽玄然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兩個男人聊了很長一段時間,不覺已是晚飯時間。劉大款準備豐盛的晚餐。
吃過晚餐後,杜寶寶跟蝶兒回了劉大款安排的客房。歐陽玄然與劉大款交情甚厚地喝著酒。
不知何時,杜寶寶迷迷糊糊中聞到一股酒氣略帶著龍涎香,脖子似乎被粘粘的東西搔來搔去。她想伸手去打,手卻被製止了。杜寶寶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正撲在她的身上非禮她。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向那個色鬼的襠部掃去。
“啊——”的一聲,隨之是燈亮。
歐陽玄然雙手撫住自己的襠部,看著杜寶寶,低吼道:“蠢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我要是不行了,你就守活寡吧。”
杜寶寶不屑地睨了歐陽玄然一眼,心想:守活寡,哼!怕是還輪不我杜寶寶吧。
歐陽玄然對這個蠢女人的不屑非常惱怒,她不曾知道歐陽玄然哪裏受過女人這樣的待遇。
“你不在乎,是嗎?”歐陽玄然猛地捏住杜寶寶的脖子,鼻尖觸及她的肌膚。
杜寶寶雙手用力地歐陽玄然的手向下拉,以希望自己可以多呼吸一點兒空氣。
歐陽玄然抬起下巴,嘴唇觸到杜寶寶的肌膚,伸出舌頭舔一口,輕柔地說道:“味道很好。”
杜寶寶咬緊下唇,說:“你不要這樣,蝶兒在這裏呢。”
“這是我住的房間。”歐陽玄然鬆開杜寶寶,仍是緊緊地摟著她。
杜寶寶吃力地轉過頭看向床頭,確實沒有蝶兒的身影。這男銀什麼時候把自己弄到他住的房間的?
“你把我弄到你的房間做什麼?”杜寶寶敵視著歐陽玄然。
“你說我把你弄到我的房間做什麼,當然是需要你了。”歐陽玄然說著,鳳眸垂下色迷迷地看著杜寶寶的雙唇。
你個色鬼!杜寶寶用力地掙紮著,希冀能夠逃脫歐陽玄然的鉗製。
“我不放你走,你能走得掉。”歐陽玄然的鳳眸噙著溫柔。
“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那個劉大款不是好人啊。”杜寶寶的眉頭皺起。
“跟在我身邊那麼久,總算沒有白跟啊。”歐陽玄然說著,抬起手,指尖輕觸杜寶寶的眉間,撫平她的皺起,說:“女人千萬別皺眉,很容易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