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季北顏心揪在一起，還想不通自己此時是緊張還是怎麼，就聽見低沉的男聲入了耳，季北顏望前瞧去。
席南阡對著抱著他不放的祁天薇說，看不見是個什麼樣的神情，隻是這語氣過於冷。
祁天薇抬起頭看他，手不自覺地鬆開，眼淚珠子就跟著滾下來，“席南阡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當年部隊你都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沒出聲製止，你到底要我如何？啊，我不過是愛你罷了。”
季北顏是的確不知道席南阡在部隊那時候的事，她似乎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是真在一起過？
她突然想看看席南阡此時的表情，他一直處於陰影中，不露麵。
祁天薇眼淚一顆一顆地滾下來，臉上全是悲哀，盯著席南阡，“你那個時候……”她聲音有些哽咽，不知道自己問出來這事是對是錯，她實在被折磨的不成樣。
“在部隊裏那個時候，他們都說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時候……你到底有沒有喜歡上我？”她不敢去看他神情，但她又移不開眼。
對於席南阡的回答，就是習慣性地沉默。
這才是最傷人的。
祁天薇臉色一變再變，眼淚卻一下止住了，咬著牙，“席南阡你好狠的心！”
席南阡偏了偏頭，手被人扯住，眉頭微蹙。
祁天薇碰著他的臉，淚眼婆娑地盯著一處，踮起腳往他唇上湊。
席南阡閃身退了一步，甩開祁天薇拉住他的手，祁天薇踉蹌了下，站穩看著此時已經麵無表情的人。
“你連碰我一下都不願？”祁天薇苦笑著問，這輩子的尊嚴都堵在了這一吻上，她已經有些醉了，但是她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也知道……他是如何拒絕自己。
席南阡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人在外麵，過來接走。”他看都沒去看前麵的女人。
祁天薇笑出了聲，“席南阡你這樣對我，以後你也會知道這是個什麼滋味，你不是喜歡你那妹妹嗎？看上去你妹妹對你可是沒有什麼感情。”
席南阡眼中一道寒意閃過，輕啟了那涼薄的唇，“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對女人動手。”
祁天薇臉上的笑容僵了，往另一邊看了一眼，沙啞的嗓音再一點壓低，隻有一人能聽見她說話。
“你看，你明明知道她在那，我做什麼說什麼她連動都沒動一下，一點聲音也沒出，你也會……”
話還沒說完，祁天薇臉色聚變，冰涼的手掐在自己脖子上，眼神冷得比原來更甚。席南阡生生拉近，“你若再敢多說一句……”
祁天薇聽著席南阡的聲音，瞳孔收縮。
季北顏是知道兩人發現了她，也沒出去，看著兩人靠得很近，從祁天薇說完那句話以後，她就再沒聽見兩人在說什麼，兩人倒是靠得很近，從她這角度看去。
席南阡攬著祁天薇的脖子，微傾身低語，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