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爺子也不是很懂這些小年輕的想法，也不是有特別多的想法，隻是看衛歌，覺得女孩子氣質好，而且看上去恬靜的女孩子，琢磨來琢磨去覺得不差，才有了這份牽線搭橋的意思。
衛雄和衛歌說完話，衛歌點了點頭，又看向席南阡，朝他走了一步，兩人的距離相差不到一米。
席南阡看過去。
衛歌倒笑起來，“真忘了？我們見過。”
季北顏蹙眉看向席南阡，她是真沒見過衛歌，要是見過定然不會忘記，隻是衛歌對席南阡說的話。
顯然兩人在這次見麵之前就見過。
席南阡看衛歌的眼神中也沒含什麼太多的情緒，眸子裏沒有那種相熟，不言。
“大學的時候。”衛歌繼續說，試圖讓席南阡記起來。
大學？季北顏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大學那會兒，她就隻顧著躲他了，對他的事是不太清楚。
“不記得了。”席南阡冷漠地應了聲。
衛歌也沒絲毫尷尬，“是挺久的事了，要不要過去說會話？”
那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大學那會，傳他的事的人並不多，但傳出來都像個傳奇，一個名字的傳奇，包括他在意的人。
席南阡沒說話，算是變相的拒絕了。
季北顏直覺覺得席南阡記得，她發現就躲他的那幾年，她不知道的事還不少。
衛歌也毫無不自在，笑容別有意義地朝季北顏笑了笑。
席老爺子看了看衛歌，不好，是不太好。
女孩子心思太多就不好了。
席老爺子是快活了一輩子的人，見過的人不少，什麼樣的沒見過，在他麵前做不了怪。
“丫頭喜歡什麼樣的？爺爺再物色物色。”席老爺子小聲說道。
席南阡往這邊淡淡瞧了眼。
爺孫倆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把別人晾在一邊，刻意壓下去的聲音小不到哪裏去。
季北顏想著這樣不行，得打消席老爺子這念頭，試探著說:“要不，我這樣的？”
“家裏有你一個鬼丫頭已經夠了，再來一個爺爺就受不了了。”席老爺子連忙說。
季北顏臉一黑，席老爺子完全理解錯了她的意思，她意思還不夠明顯嗎？而且這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
季北顏抬眼往衛歌身上看了看，也不管了，“我反正不要哥哥找女朋友，要是他找了女朋友不疼我了怎麼辦？要是他女朋友是個壞女人怎麼辦？欺負我怎麼辦？”
衛雄和衛歌同時看向季北顏，她聲音不大，但恰恰挨得近的幾人都能聽見，被人這樣說，麵子上終究有些過不去，見席老爺子也變了臉色。
吵吵鬧鬧的環境，幾人之間出現了被隔絕起來的寂靜，突然一聲輕笑傳來。
席南阡沒忍住輕笑出來，季北顏眉頭反皺看他。
幾個人也都看向他，衛歌眼神閃了閃。
“過來。”席南阡輕啟薄唇，聲音帶著一絲沒經打磨的磁性，向她伸出手。
季北顏看看他，噘了噘嘴，沒動。
席南阡也不惱，倒聽見席老爺子在一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