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阡沒答話，等著女人加碼，女人也不在意他不理會，勾起紅唇，從胸前的波瀾中拿出一張卡遞給身邊的兔女郎，又點了根煙，青煙浮動迷了眼。
季北顏看著席南阡麵前的牌，又數著籌碼，隻見席南阡伸出手，翻開麵前的兩張暗牌。
女人眼神閃動，按滅煙，“不繼續了？”
隻看了一張，季北顏看著翻開牌上的數字，席南阡一把推翻麵前所有的籌碼，一桌的人都看著他。
女人笑得妖媚，依舊沒看，兔女郎就換得籌碼放到女人麵前，女人也全推倒，她一時沒看牌，眼睛卻看著席南阡。
“要是這局我贏了，所有籌碼我都不要了，你陪我一夜，如何？”當著所有人的麵求歡。
季北顏笑了聲，看著席南阡，席南阡看向她，隨意地勾起唇角，似乎心情不錯，沒答女人的話，隨手翻開麵前的牌，24點。
目光隨後都集中在女人的牌上，女人塗得殷紅的手指撫過牌，輕輕翻開，22點。
“運氣不錯。”席南阡看著，輕聲說道。
眼看著一桌子的籌碼都移到席南阡麵前，女人也不生氣，身邊的兔女郎勾下身，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兔女郎又離開。
女人看著席南阡，看了眼他身邊的人，默不動聲地輕笑。
桌上有人離桌，又上來另外一個人，席南阡捏著季北顏的小手，“你來。”
季北顏看著麵前的做莊人又開始發牌，“我不會。”
席南阡笑著，扒拉著她耳側的碎發到耳後，將她拉起來，讓她坐到他腿上，“我教你。”
到後來，席南阡也沒怎麼教她，看著她把贏得籌碼一點一點輸完。
季北顏皺著眉看著麵前的牌，看著麵前的籌碼，埋怨他，“我都不會。”這東西就跟她玩手機遊戲一樣，和她相克，偏偏他除了最開始告訴她規則以外，就再沒教她什麼。
“這樣很好。”席南阡輕聲說，挨著她的手指。
哪裏好了，季北顏看著其它人陸續丟籌碼，鬱悶了下，“要不要丟？”
“看你自己。”席南阡就像個局外人，時不時逗逗懷裏的人就行了，對這個提不起興趣。
“……”季北顏又丟了一疊籌碼。
“贏得都被小妹妹輸完了。”女人因為席南阡沒玩，也覺得沒意思，“要不我們來一局？”
小妹妹……季北顏嘴角微抽了下，看這女人也太……饑渴了，眼睛貼在席南阡身上，都冒著春色。
席南阡沒說話，看著季北顏小手伸過去，帶著猶豫地要不要翻牌看，笑容魅惑。
麵前已經所剩無幾的籌碼，季北顏放下手沒去看，推了麵前所有的籌碼，女人輕笑一聲，也推了麵前所有的籌碼，直接攤開牌。
季北顏攤開牌，還是沒女人的點數大，輸得有些心灰意冷，她覺得如果席南阡也是賭注，估計能把席南阡也輸出去了。
“不要玩了。”季北顏泄了氣，她從他腿上跳下來。
席南阡站起身，牽著她，兩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