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阡一愣，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模樣，大笑起來，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看著她，一把抱起她。
“喂！”季北顏打他，自己也被笑得莫名其妙，她晃來晃去，看見除了他們倆以外的人，所有人都看著他們，笑得曖昧萬分，斯密還拿著相機照。
季北顏臉一紅，一時都忘了還有其它人在，惱羞成怒地喊:“不準照。”
斯密放下相機笑了笑，用標準法語說:“抱歉我聽不懂中文。”
席南阡笑，季北顏被他的話噎到，推搡著席南阡要下去，席南阡搖搖頭，眼角溢出的笑意，讓整個都顯得柔和，絕美的臉龐充滿誘惑力。
“小心點。”他輕聲說。
季北顏瞪他。
一天下來，一群人走過五個地方，季北顏回到酒店的時候完全不想動，被席南阡抱去洗澡。
水從上而下傾瀉，熱水打在地上，濺起水花。
季北顏坐在洗漱台上，靠在席南阡身上，手指都不願動，懶懶地說:“原來這麼累，幸好這樣的事隻來一次。”
“嗯？不然你想來幾次？”席南阡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人抬起來。
季北顏傻樂，捧著他的臉吻了吻，“當然也隻有一次。”
席南阡按住她，她背脊貼著鏡子，鏡子上水霧凝結的水珠，滑落到她雪白的身上，背脊有些涼意，又有些熱。
“硌得慌。”季北顏嘟囔，想直起身子來，卻被席南阡按住動不了，他貼著她，他身體溫度似乎比水溫還高。
“哥。”季北顏看著他，輕輕地喊，聲音也自然柔軟，她不自覺地又笑起來，連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笑。
“嗯。”席南阡貼著她的唇應了聲，手指順從從她光滑的腰側滑下。
季北顏看了眼他，眯起眼，叫他，“老公。”
席南阡笑了聲，抬頭吻了吻她閉上的雙眸，手托起她的臀部，季北顏手睜開眼，手按在他肩上給自己支撐力，苦笑，“你到底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他很自然地進入她，緩緩而動，俯身輕咬她的耳垂，“對你，這是與生俱來的。”
季北顏不止該哭還是該笑，她被他從洗漱台上抱起來，她腿纏著他，他動作輕柔，她說:“宋清兒說你是十幾年來積攢得太多，過段時間也就好了，不過，嗯……我現在看來……”她聲音有些不穩定。
“怎樣？”席南阡輕笑，她低聲說話總像一隻貓，撓著心口，讓他想抓抓不了，他動作不由得重了下。
季北顏輕吟一聲，被修剪了的指甲抓在他背上，氣息不穩，卻還是撒嬌，“老公……來日方長……”
“嗯？”席南阡輕應了聲，一個字意義不明。
季北顏咬咬唇，看他，眼裏閃著水光，“哥，慢點……”
席南阡又因為這一句話，失了控製。
一早一起來趕飛機，季北顏是一路都睡過來。
空姐看著飛機上唯一的兩個乘客，男人坐在睡著的女人旁翻著雜誌，不時看看身旁女人，那眼神太過於溫柔，而男人太過於出色，讓人下意識想去搭訕。
“先生？請問要點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