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唄,打不過還跑不過?”張天順口說。
“嘿嘿,你已經跑不了了。看你身後。”電菌提醒張天。
暴力神經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張天身後。張天扭了一半的脖子被掐住了。看來掐人也能上癮了。
“你沒義氣,電菌!”張天很快喘不過氣。暴力神經男力氣真大!
“你不是說我蘇格拉底嗎?我就蘇格拉底給你看。蘇格拉底說過垂死得到的智慧才最可貴。他在河邊還通過這種方法啟發學生呢。”電菌不緊不慢。
“快放點電啊,啟發我也不在這個時候啊。”張天對電菌說。
“你死不了的,你現在不需要呼吸也可以啊。”電菌說。
張天這才發現,果然如此。
“那被掐著也不好受啊。電菌大人,行行好吧。”張天暈給電菌了。
“你為什麼不去解決這個問題呢?”電菌說。
“我怎麼解決啊?”
“算了,幫你一把吧。你抓緊他的雙手,不要放鬆。”電菌放出了電流。
此時窗外有一群精神病人在看。
一個說:“那兩個人有病吧,擁抱不是這麼擁抱啊。”
另一個說:“他們那是擁抱啊,他們是在跳探戈呢。”
接著他們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張天抓住了暴力神經男雙手後,兩個人渾身開始閃光,閃光後一起全身顫抖。暴力神經男的凶悍眼神變成了懼怕。
“看什麼看,不許紮堆。”“壯天使”分開人群進來,“他們在幹什麼?”
“跳舞啊!抖抖舞。我們也會跳。”剛才對話的兩個人互相掐著脖子邊跳邊抖起來。
“神經病就是神經病。散開,都散開。都玩自己的去。”壯天使走開了。
張天現在是哭笑不得,邊和暴力神經男跳著“抖抖舞”,邊聽電菌說:
“我在給他進行治療。他刺激過度,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一些人在刺激過度後會喪失對現實生活的感受能力,整個人每天都和生活在夢中一樣。時間一長就成了精神病。他們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你看到一個凳子,你知道暴力男會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
“一條小狗。”電菌得意地說。
“那一張床呢?”張天問。
“一張案板。”電菌回答道,“你一定想知道他看你像什麼。”
“像什麼?殺人凶手?我和他有仇?”張天納悶。
“哈哈,是一頭豬。”電菌大笑,“他宰殺一頭豬時,那頭豬突然對他說不要殺生,然後他嚇成了精神病。”
張天狂鬱悶,“豬怎麼會說話?”
“一切皆有可能。等他正常後你問他吧。哈哈哈哈。我搞定了,他已經恢複正常了。不,還有一點不正常。準確地說是超常,你可以放手了。我休息會,補充點能量。”電菌安靜了。
張天看到暴力神經男的眼神從恐懼變成了安靜。但還是有一點懼意。
他鬆開了手,不好意思地說:“張先生,不好意思,我是個屠夫。發瘋的時候對你不禮貌。嘿嘿,感謝您治好我的病。”
暴力神經男正常了!張天驚歎電菌的能力。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在納悶自己是不是得了病:剛才他無意看了一下電表,電表轉得飛快。難道和精神病在一起時間長了也傳染上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