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笑著說道:“我是一個自食其力的男人。我不依靠我的父母過日子。”
謝天賜拍手道:“說得好。”
古真愛明明知道丁有朋這樣做是故意的。可是她也無計可施。丁有朋連續幾天都守在謝天賜身邊,儼然一個保鏢的形象。
古真愛想要找出空隙時間來和他說話,也不能。她暗自發愁,這可如何是好?丁有朋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呢?幸而,有一次二人同時在洗手間了。
她隻能用眼神示意,問他:“你到底在做什麼?”
丁有朋已經會意,並且給了她一個最好的回答。“我想讓你盡快嫁給謝天賜。你需要的是一個靠山。”
古真愛生氣了,她這兩天去理發店剪了頭發,原本烏黑如瀑布的長發變成了一堆碎發。她甩了甩頭,扭身離開洗手間。
丁有朋心中糾結,雖然不願意看到古真愛生氣,但是他必須這麼做。現今,他想,也許他的敵人的步伐在慢慢靠近,他必須接受現實。
他不能被動的接受,他要主動的迎擊。
過了幾天,不但丁有朋古怪,連同古真愛也古怪起來。她像是受到了丁有朋的傳染一般,她樂嗬嗬地跑到吃飯桌上。
這些日子,謝天賜總是回到別墅。因為有了古真愛,他就格外的想回家。他命令仆人做出最豐盛的許多道菜肴來款待古真愛和古振威。
古振威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隻能歎息:“還是有真愛在的好,你瞧,謝天賜現在天天都回家了。過去,他把我這個老頭子獨自扔到家裏,我隻能孤苦伶仃的過日子。”
古真愛喝了碗裏的稀粥,她夾了幾著子菜。她說道:“哦。謝少爺對我這般好,我可真是有些受寵若驚的很。”
謝天賜自謙地說著:“哪裏!哪裏!”
丁有朋就站在謝天賜的身後,吃飯的當口也站著。這是謝天賜的保鏢們的規矩。
古真愛也許是故意的,她是想試探丁有朋的真心,也是想試探謝天賜的心思,她說道:“謝少爺,您這麼好。我——”
她看著謝天賜,突然開口說道:“我們結婚吧。好嗎?”
這種話語像是地雷,雷倒了謝天賜,也雷倒了丁有朋。他們同時都一驚。丁有朋隻感覺脊梁骨冒出一陣陣冷汗,雙眼直冒金花。
古真愛——她親口跟謝天賜說結婚。
這,這是真的嗎?
她一說出口,丁有朋的心在流血。古真愛難道你忘記了,丁有朋的心口裏還藏著一顆你的心嗎?
這句話隻能在丁有朋心中默默的說著。丁有朋這些日子似乎表明上一直在促使古真愛和謝天賜,但是內心中卻並不希望古真愛接受謝天賜。
古真愛現今給他逼得說要嫁給謝天賜了,他又感覺到心口在淌血。
天啊,這是為什麼呢?
難道說,我丁有朋真的對這個古真愛有了真情嗎?我穿越而來,第一個見到的人也是女人就是她。那個時候的她就是滿臉的含怒,而今的她僅僅是隱隱的含怒,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然而誰都能感覺到這裏麵的貓膩。
謝天賜不相信地看著她,他幾乎是跪倒在地了,他湊到了古真愛麵前,雙眼睜大,結結巴巴地問著:“小……小姐……你是說……說真的嗎?”
古真愛輕蔑地看著謝天賜,她點頭說著:“是真的。我們什麼時候能夠結婚呢?我想要結婚了。總是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
“好好。那麼我們馬上,馬上結婚。”欣喜若狂之下的謝天賜幾乎是語無倫次。
丁有朋則呆如木雞。沒有了思維,沒有了呼吸。時間仿佛都已經停止了。小姐,你怎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心呢?
謝天賜的別墅登時就熱鬧起來。成群的仆人開始勞動,丁有朋看到他們爬在地上擦木地板的樣子倒像是隻隻蝸牛在爬。他心亂如麻,想要見到古真愛但是又見不到。
……
謝家別墅的最頂端。飄飄的站著千手大人。
絲線大氣都不敢出,隻能幹受千手大人的謾罵。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到現在還找不到國寶。你們難道不知道國寶遺失,我們的國度的大災難會降臨嗎?”